第31章 窗戶紙破了 嘴上卻不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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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和巴日漲紅著臉,訓斥著安監局和環保局的領導:「……業務上的事兒,我鬧不機密,你們局長心裡沒有個底兒。開工三四年了,沒安全生產許可證,沒環評,你們不知道嗎?入口管的鬆了,等人家上齊了設備要停下來,這是那檔子事。我大會小會說了多少遍,是塊榆木疙瘩也該開竅了,處處給我添堵。油田是你們說停就能停的嗎?我都不敢說,停下來要請示旗長的。讓你們下去檢查,就是做做樣子給那些鬧事的牧民看,讓他們知道,政府在管事吶,順便了解周邊牧民的動向,火苗小,撲滅簡單,等起了通天大火,麻求煩了。」安監局長把話含在嘴裡剛要開口,又給頂了回去:「你們這些當局長的,要放下身架子,多到企業走走。錯了,要慢慢糾正。不要難為給你們發工資的人,瞅著錢袋子上去踹兩腳,閃了月要那是自己找不愉快。多想辦法出主意,礦山油田煤礦的效益好了,錢袋子不就鼓起來了嘛……溝通商量,不代表妥協。」

出了門他倆一起進了衛生間。

「尼瑪的成了他的出氣筒。油田過來告狀了。」

「管他的,上下吧嗒嘴,誰不會呀。落到紙麵上,他敢說嗎?」

「就是,回去在文書上簽個字,後路不能堵死了。」

「簽了字又咋樣?和不簽沒啥區別,責任一點少不了。」

「還是不簽吧,讓分管的簽。」

他倆的話,讓在裡麵蹲坑的王晟一句不漏聽了個遍。聽不到他倆的腳步聲了,王晟敲門進了呼和巴日的辦公室,以開戰求和的語氣說:「……呼和旗長,過來和你打個招呼,趁油田停產這段時間,過幾天回內地待一陣子,好好休息休息,在這太累了。產量是步步緊,是按班派出來的,甭說停一天,連一個班都停不下。稅收催得緊,前幾天跟我商議過,讓我把明年的稅提前交了。牧民跟在屁股後麵要小錢,草場上滴一滴油,也要給錢。」

「我的王老弟,你在樓梯口碰到他倆了。安監環保的兩個局長前腳剛走,你就進來了。我臭罵了他們一頓,這剛要給你去電話。回老家,我沒意見,有個前提油田不能停產。手續證照不全,可邊乾邊補嘛,走錯了路,回過頭來再走。功夫值幾個錢,值錢的可是油管裡咕咚咕咚的石油啊。油田離礦山不遠,你家煮手扒肉,礦山能聞到味兒。牧民學叼了,要多幾個心眼兒,多和礦山的林礦通通氣,別讓牧民埋汰了你們。油田這幾年效益好,不差那幾個小錢,補償款能早給,盡早給。」

「給過了,前天打到卡上了,當著嘎查的麵。」

「這就好嘛。拿到了錢,堵住了嘴,看他們還能說啥。」任欽探進頭,他撅了一下嘴,示意他去隔壁的接待室。王晟起身和他握了握手,他順勢坐在沙發上。

「趕巧遇上了王總在。前兩天巴雅爾找到了工牧辦,手裡拿著礦山的兩張付款憑證復印件,真麻求煩,拿到了錢,又來纏人了。還說啥,給了錢等於承認了抽走了地下水,草根吃不到水了,乾黃了一片。前兩年的錢也要給呀,打草少得厲害,捆草沒那厚厚的味道,草不好了呀。」

呼和巴日說:「有這事?給過錢了。前兩年咋不說?腦瓜子讓酒燒壞了,爹娘不認了,隻認『毛爺爺』了。」

王晟粗著脖子說:「付款憑證?不會吧。礦山有錢燒包了,過去兩年了,給他補錢?」

「把明年的稅收,挪到今年查漏補缺能理解,倒退兩年有幾個人能說清楚,補啥錢!」王晟前傾著瞅著任欽說,「這不是喝酒呀,吞下一杯,還有一杯。回頭跟他說,前兩年為啥不說,青乾草厚厚的擺在那裡,一大捆一大捆裝車運走了。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把買草的錢退回來,油田補錢給他。」

呼和旗長又說:「你和林礦要聯起手來,標準一齊,方向一致,那才行。證照不全是硬傷,有人捅到盟裡,這形勢下,想保都保不住。」

「就是。巴雅爾和那個願意惹禍的『土律師』喘在一起,好事也能琢磨壞了,不得不防啊。當下花點錢能解決的事兒,本身就不是啥事兒。那天我瞅了一眼,大概就是這麼個數,六萬多。」任欽說。

王晟急了:「呼和旗長,別嫌我說的難聽,這是關門打狗啊。人員設備進來了,安監局環保局開始跟我背條款了;沒進來前,咋不背法律法規啊。環保法第幾條的,安全生產法第幾條的,拉閘斷電,比法律管用多了,那『磕頭機』用氣能吹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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