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設局下套 內外夾擊(1 / 2)

加入書籤

蘇木長從隔壁出來,瞅著巴雅爾走遠的後影,用疑人盜斧的語氣說:「走路的姿勢,也像偷斧的人。不是他,又能是誰呢?真以為是『土律師』呀?」

滿都拉抖著「十條」:「說話的語氣和方式,有點像『土律師』的味道,不過——也鬧不機密。」

嘎查長找到了答案:「一個說的,一個寫的,幕後是巴雅爾。」

白所長說:「麅子的尾巴黑不了,看他能跑多遠。」

嘎查長把他們幾個簽字按手印的紙遞給了蘇木長。有不吃飯的證據:「羊蠍子爛在鍋裡,管那麼多乾啥?這七條不是嘎查劃掉的,也不是蘇木劃掉的,是牧民劃掉了。」

滿都拉說:「提意見是牧民的權利,劃掉也是他們的權利,背筐擋不住『白毛風』,前麵進後麵出去了,權當做了個夢。」

蘇木長拍著那張紙,訓斥著嘎查長:「有啥用啊,沒頭沒腚的,一個藥方能治一百種病。呼和旗長能信這個嗎?」

白所長瞅著紙說:「把他們喊過來,寫個筆錄,在下麵簽上字,按上手印,就管用了。」

會計按照嘎查長說的,寫完了筆錄遞給白所長。白所長改動了幾處,遞給了嘎查長,說:「抓緊抄好,重新簽字按手印。」

蘇木長出了門,電話裡逼問著「土律師」:「你寫那『十條』乾嘛,說一套做一套,讓人鬧不機密,你要乾啥呀?」

「啥『十條』啊蘇木長,我沒乾那事。」

「有人把你早賣了,還嘴硬。」

看來「土律師」真沒乾那事。語氣平穩地說:「你說啥呀,我懵圈了。」

巴雅爾按完手印要走,蘇木長進屋了,問他:「你拿嘎查是羊啊,畫個圈就能圈進去。有人把你賣了,想聽電話錄音嗎?」

他的臉沒改色,笑著問:「啥事呀蘇木長。誰把我賣了,賣到哪裡了?這事我沒乾,聽啥錄音啊?一日做賊,白日為偷,太偏見了」

看來這回不是他,那又能是誰呀?蘇木長笑了:「裝,接著裝。」

「以前嫌我說得多了?貓頭鷹那些事都過去了,炒冷飯乾嘛呀。全劃掉,我半句話不說。」巴雅爾低頭抽著煙。

嘎查長說:「沒說不讓啊,你想多了,也想反了。」

順著貓頭鷹這事往下捋,有可能是任欽。蘇木長閃過了這個念頭,出門上了車。

額日敦巴日瞅著蘇木長發過來的短信,拍著巴雅爾的肩膀:「走啊,去礦山喝酒。」

巴雅爾乾淨利索地說:「去不了,有事。」

「你是等蘇木長親口喊你呀,劃去了幾條,心痛了,架子大了。」

他急忙改了口,陪著笑說:「蘇木長不去,我也去啊。」

額日敦巴日乾會計時,把錯賬撕成了一把碎紙,拿鋼筆的屁股在頭皮上胡亂的磨蹭幾下,往細小蓬鬆開來的碎紙上一碰,筆的屁股上立馬黏上了好多小碎紙片。不大一會兒,小碎紙片慢慢就掉了下來,最後至多能有個四五片黏在上麵。那時鬧不機密,以為摩擦的時間短了,不服那個勁,再轉十圈八圈,頭皮磨得痛了,還是那個樣子。這幾天琢磨透了,原來是筆的屁股勁頭不夠大,不在圈數轉的多少。他問巴雅爾:「看來我的重量不夠啊,搬不動你這捆青乾草。」

「我是你手裡的一粒棋子,說啥吶。」

「嘎查才是你手裡的棋子,羅列了『十條』,要整趴我呀。」

「嘎查長啊,我把頭砍掉,你才肯信呀,與你沒一毛錢的關係。」

「你想的和說的是一回事嗎?要蘇木扣我的錢,罵我你高興是吧!」

接近到了大門口,巴雅爾調頭回了商店。「讓我起立—坐下—起立—坐下,掏出心肝才算事啊。」

我接完俄日敦達來地電話,盯著電腦跳動的屏保畫麵發呆:這「十條」問題,礦山煤礦油田都有呀,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和老牛磨牙一樣,吞進去又吐出來,反反復復的折騰了幾年?睡牧民的老婆……身上有錘窩子,牧民才敢找上門來。滿都拉和白所長推門進來收緊了我思緒的韁繩。他倆沒開口我就問:「煤礦和油田那邊利索了?我這邊按嘎查的意見,抹去七條留三條。」

白所長說:「嘎查長也是用了心,煤礦留下三條,油田留下兩條。」

滿都拉對我說:「蘇木長看後也基本是這個意思。煤礦的事浮在麵上的太多了,汙染了草場,跳樓的和壓傷人的影響太大,最後把煤礦的又添上了一條。礦山這邊劃去了兩條,保留了一條。」

白所長消去了我的顧慮:「再多兩條怕啥呀,這些問題是多年積攢下來的,分管的旗長和涉及業務局比牧民還清楚。」

多年留下了這個習慣,白所長和嘎查長湊在一起,十有八次要拿查娜說事。今天也不例外,巴雅爾捂著嘴沒笑出聲來,圓圓的小眼睛裡擠出了淚花。

額日敦巴日早習慣了,自己也覺得不說和少了點啥一樣,瞅著巴雅爾捏著膝蓋碗說:「車上坐了她小叔子,要是扌莫一下他嫂的手,能把我的車掀翻了。嫂子的手嫂子的腚,那是給小叔扌莫的。」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其他相关阅读: 我,劉辯,雄主 白天被逃婚晚上被奶凶指揮官求抱抱 大秦之我是秦二世 全民爭霸:我能無限製合成 團寵七零:三歲福寶有神力 開局成了小乞丐 滿級錦鯉穿書八零養五寶 藏嬌 江湖有疾 無限之鬼雄項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