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順藤摸瓜 找到「救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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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和巴日的電話追到了蘇木。

俄日敦達來搖著頭:「要是拿了錢,他那臭顯擺的嘴能啞巴了?」

嘎查長私下裡問了財政所長,真有這事。所長又把李局長的原話給重復了一遍。蘇木長覺得這事有點奇怪,偷偷扌莫扌莫的見不得人。給巴雅爾牽線的人是誰呀?財政局咋會撥錢給他?就算給錢,也要有嘎查的證明。蘇木長前後捋了好幾遍也沒找到頭緒,把財政所長訓了一遍:「鼻子下麵的嘴巴不光能吃飯,咋不吱一聲,拿棍子能把天捅破了?」

所長極力找著借口:「李局長說話那口氣,以為你知道了。」

蘇木長磨蹭著手機:「你以為你是旗長呀。」開始琢磨起了父親的那些羊,有了前車的轍,錢早晚也會到手的。又問,「第一次遇到更應該問一下。我以為巴雅爾喝醉了說了句眼饞人的話,顯擺自己有尿。」

嘎查長重復著滿都拉的話:「巴雅爾呀巴雅爾,肚子是裝食的,耳朵是聽風的,嘴巴是惹事的。」

巴雅爾吊著鼻子眯著眼:「要是法律允許,我扇漢人一個響嘴巴,掏獺子電死兔子的。」

呼和巴日放下電話犯迷糊了。真有這事?一個蘇木兩片天,也夠大公無私的了,蘇木長父親的羊,咬死的一分錢沒到手,牧戶倒拿到了10%的補償,沒人會相信的。對李局長吼著:「牧民說我一碗水端不平。財政局咋鬧的,權利有這麼大?!1%也不成。」

巴雅爾退回了10%的補償反倒一句話沒說,害怕那一半的錢要退回去。他把這一切怪到了嘎查頭上,這「六級政府」的大帽子太有尿了,五級沒吱聲,四級沒發話。飄到北京的沙塵暴,說是蒙古國飄來的,草場的黃土刮不到北京?羊聽羊倌的話,這風沙也聽旗長盟長的話?風沙可沒那麼聽話,大風天乖乖的趴在草場上,瞎球鬧。要和撿牛糞一樣一個一個把牧民拉到身邊,多聯絡幾十家牧戶抱在一起取暖。去鬧呼和巴日,狼不能白白吃了羊。瞅著鐵絲網北麵高高的牧草,蒙古國的牧民隔兩年一打草,留著高高的草。那邊的牧民不怕火燒草場,一把火燒過來,北邊一片煙火滿天的紅,一股燙臉的風吹過來,後麵的草灰味也跟了過來。煙火味熏透了嘎查的草場,遮蓋了低頭吃草的牛羊。趁著火線沒跑過了鐵絲網,牧戶忙手忙腳拿上鐵鍬,清理出一條防火道,把蒙古包和羊圈四周有草的地方草都鏟乾淨,露出了地皮。乾糞堆上撒上新鮮的黑土。把羊圈回棚圈。這樣的事,打草前總能遇到好多次,害怕燎了自己的草場,燒了牛羊。邊境線北麵的牧民看著火光,在氈房了吃肉喝酒。燎過的草場黑乎乎的一片,第二年雪水摻和著這層黑草灰餵飽了草原,青草鑽出了尖,露出了綠綠的一片色。燒過的草場再長出的草要多綠有多綠,要多密有多密。蒙古國的狼讓火趕過來咬死了羊,吃飽了又跑回去了。「青龍」兜裡的那些狼牙,那麼大那麼尖,咬死了嘎查那麼多羊,下次過來要便宜一半。狼和黃羊比人方便多了,順著那些「生態口」過來了,一個口能跑過來多好狼。少一些口能少過來一些,餓瘋了就吃羊。咬死一隻就少賣一隻的錢,辛苦錢成了狼嘴裡的肉。呼和巴日脫了光腚,一乾二淨沒一點責任。有臉咧著嘴說,狼吃了不算賬,黃狗黑狗吃了撕斷腸。旗裡難隔上兩年辦一場冬季商品展銷會,烏蘭巴托和東方省過來不少人,他們的親戚有在蘇木的,有在旗裡和嘎查的,親戚相互碰到一起,燎草場時告訴一聲,要是出了遠門,牲畜不知道躲閃,燒死了可咋辦?額日敦巴日拽了一下巴雅爾的肩膀:「你東方省也有親戚,你父親轉場留下的種兒,是你的哥哥啊。」

岱欽替巴雅爾說:「有和沒有一樣,他要了一些報紙相片之類的情報,差點讓人捏住手脖子,進去『蹲號』。」

嘎查長說:「是親戚三分向,是糞磚就熱炕。不說實話,也鬧機密了你要說啥,贅了個不實在。少兩盆洗腳水的錢,乾嘛跑到油田去呀,油田的人沒把狼扔到圈裡,嗡嗡的蜜蜂掉進酸奶缸子裡,自己禍害你自己,裡外沒討回個好來。」

「問你一句掏心窩子的大白話,狼吃了圈裡的羊,去旗裡溜達一圈,瞅瞅你以前的那些熟臉,說些好話要些錢回來,貼補一下。跑了腿,沒拿回錢是一碼事;沒挪步去,人家不會把錢送來呀。」

嘎查長兜著巴雅爾的老底:「不用激將我,我靴子跑薄了底兒也沒用。你讓阿來夫和岱欽去問過了。不像有的人,當不了杆子馬,偏要說自己是杆子馬,伸出套馬杆在馬背上擺個架勢。讓不是杆子馬的馬拖著跑,閃了月要是小事,掉下馬跌傷了腿兒胳膊的,可咋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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