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盡管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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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公安部的臥底揪出來從而自己掌握景光暴露關鍵節點的想法隻是電光石火地出現了一下,但久川拓巳牢牢地抓住了這個想法。

他經常會蹦出一些奇怪的想法,卻又不會輕易放過,反而會抓住這個想法不斷思索,去掉不太合理的部分,補充一些適當的細節,一開始天馬行空的想法出現,別人可能就搖搖頭略過去了,但久川拓巳能通過不斷的思考把它變成一個詭異合理的想法。

之所以說是詭異合理,就是你似乎還覺得哪裡不太可行,但是又難以說出哪裡不對,在整個想法極其明顯的違和感前,聽想法的人看著久川拓巳的眼睛卻完全找不出可以使對方放棄這個想法的理由,反而會倒戈,覺得好像也可行。

久川的這種屬性一度成為搜查一科十大未解之謎其中一個。大部分人將之歸為久川超強的口才以及與之匹配的說服能力——總之在這個想法出現以後,久川拓巳並沒有放任這個想法就此溜走,而是開始認真思索可以操作的地方。

但在他進行更深一步思考之前,他先接到了出現場的任務。

受害人名字是田中亙誌,最後一次出現在人前是死亡當晚他集團舉行的一場宴會,並非交易性質,更多應該是為了和幾個剛剛簽下合同的公司打好關係開的一場宴會。

宴會上的人士非富即貴,搜查一科的問詢也受到了不少的阻力,久川拓巳到達問詢現場的時候迎接的就是搜查一科眾多同事如釋重負的目光:雖然但是,久川拓巳在問詢上確實意外地順利。

「酒井先生,」久川拓巳翻看了一下資料,露出一個笑容:「請您放心,就目前來看您並沒有嫌疑,我們隻是想要得知一下當時宴會的情況,就幾個問題,絕對不會耽擱太多時間。我宴會從開始到結束,田中先生都一直在會場嗎?」

被稱為酒井先生的人明顯還是有些不太耐煩,但久川拓巳拋出問題太快,他下意識地回憶了一下並回答:「他的衣服被一個粗心的服務生潑了紅酒,於是離開去換衣服了。我們待了一會,他的秘書就出來和我們說田中先生臨時有事,不能參加接下來的宴會,讓我們繼續享受美食。」

「那宴會大概是什麼時候散場的呢?」

「那個秘書剛說完話,就有個不知道誰說了一聲,既然田中先生有事情的話,我已經吃飽了,應該可以離開了吧?秘書點頭以後,會場的大門就打開了,於是大家陸陸續續都走了。」酒井說著說著皺起了眉頭,「雖然不是用來談生意的宴會,但中途隻留下客人也確實很失禮,說實話我們也是有些不滿,所以都離開了。」

久川拓巳敏銳地判斷出對方知道的大概都說了,於是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那最後一個問題,問完就結束了,您記得的那個服務生最大的特點是什麼?」

「服務生我倒是沒怎麼注意,但是我在和別人說話,就是田中說要離開的時候看了一眼,」酒井思索了一會,拍了一下手掌,「我記起來了,那個人有著一頭金發。」

······

搜查一科是分頭詢問了幾個在會場的人,久川拓巳在聽到金發的時候下意識地想:「不會是降穀零那家夥吧?」

雖然按原著來看他也不會易容,大概就是原麵容去的,不過金發確實太過顯眼。但如果是降穀零的任務,想來搜查一科調查不了多久就會被公安轉走了,畢竟公安總不能讓自己派出的臥底被抓進來。

會場的監控全部被損壞,已經知道公安會出麵的久川拓巳也就不認為自己能查到什麼了,他慢悠悠地查著資料,等著公安過來把案子轉走。

公安還沒來,另一個警員倒是先拿著報道進了搜查一科辦公室:「田中亙誌是被槍殺的,一擊斃命,射在後腦勺,疑似狙擊手所為。」

久川拓巳聞聲抬頭。

如果是組織的任務,他記得這段時間組織的狙擊手就是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如果降穀零已經拿到代號,很有可能會要走一個搭檔,以原劇情裡波本和萊伊的相性——果然是景光吧。

就是不知道拿到了代號沒有。

搜查一科正想派人去排查附近可以作為狙擊點的大樓,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來人開門見山:「田中亙誌一案正式交與公安,搜查一科可以不用追查下去了。」

因為作風原因,公安並不那麼受歡迎。但案子交接是上頭的命令,何況鬆本清長也親自打電話來講了。盡管搜查一科眾人不太滿意,也還是把案件相關的資料全部交給了公安前來的人。

久川拓巳就是那個負責從大家手裡把資料收好的人,因為留下來沒出現場的人對公安觀感都不是很好,久川拓巳就自告奮勇去遞資料。

他倒是認出來對方就是風見裕也,不過也沒有什麼交流的必要,倒是對方看到他時神情有些復雜。

什麼也不知道的久川拓巳對他露出一個疑惑的神情,對方大概意識到自己表情管理沒到位,立刻又恢復了麵無表情的樣子,接過資料說了聲謝謝就離開了。

旁邊暗暗觀察的幾人誤以為是對方眼神威脅久川拓巳,立刻就對公安觀感再下一個等級。公安走後有人湊過來低聲問:「久川,他剛剛是不是眼神恐嚇你了?」

旁邊看似在做事情的眾人都借著一疊疊文件的掩護悄咪咪地看著久川拓巳的方向。

久川拓巳倒是很敏銳地感受到了四麵八方傳來的視線,他本就迷茫的腦子更加不理解了,誠懇地問:「有嗎?沒有吧?」

詢問的人頗有些痛心疾首加恨鐵不成鋼,但他倒也從久川拓巳詢問的真誠語氣中判斷出了大概就算真的被用眼神來了下馬威,久川也是真的完全沒感覺也沒反應過來,最終他隻是用極其憐愛無奈的眼神看了看久川拓巳,也沒有說什麼,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真心問問題但是隻得到了憐愛的目光和深深的嘆息的久川拓巳放棄思考,他回到位置上,拿出震動的手機,發現收到了一封郵件。

【波本在查你的信息,琴酒暫時還不知道,需要我幫你警告一下他嗎? ——veruth】

降穀零在查他信息?!

對自己身世背景資料了解甚少的久川拓巳眼睛一瞬間就亮了,雖然不理解為什麼會和琴酒扯上關係,但他也就以為可能是琴酒和自己關係不太一般,有人查自己會引起琴酒警覺。他現在心裡就一個想法:憑借波本的查情報能力,應該能查出點有用的東西吧?

久川拓巳飛快地回復。

【讓他查,他問什麼都告訴他,讓他使勁查,能查多少是多少,等完全查出來的時候把我的郵箱給他,讓他當麵和我說自己查到了多少,越詳細約好,如果查不詳細我就給他找麻煩!! ——hakushu】

久川拓巳一早就發現自己和貝爾摩德聯絡的時候語氣很隨意自然,所以他打這封郵件完全沒有可能被判定ooc的自覺感,在郵件最後又覺得,威脅一下說不定效果更好。

說起來風見裕也就是公安給zero的聯絡人吧?

剛剛為什麼要盯著自己看呢?難道是因為自己是zero的同期?但是神色如此復雜······不管了,反正也猜不出什麼。

並不知道降穀零已經知道自己就是白州威士忌的久川拓巳滿意地關上了手機,繼續處理手上的文件。

收到郵件以為小孩要讓自己幫忙或者說要自己去警告波本的貝爾摩德打開手機看了眼郵件。

她手指輕輕敲了敲手機屏幕,盯著那封郵件看了會,不由得笑了出聲。

真是有意思呢。

她轉而把這封郵件發給了波本。

————————————————

酒吧門上掛著的鈴鐺一響,青年推門而入。

「歡迎光臨,請問要喝點什麼嗎?」

安室透不著痕跡看了一周,做出有些好奇的樣子:「調酒師換了嗎?我記得我之前來是另外一位,頭發略微有些長的。」

「您說小鬆先生嗎?很不好意思,他已經不在這裡工作了。」

「那個調酒師離開了嗎?」安室透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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