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車掉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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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田陣平幾乎是一趕到現場就奔到炸彈旁邊開始查看結構。

他始終不放心萩原那邊——特別是他在發現這個炸彈結構比他們曾遇到過的那個復雜以後。

即使萩原研二和他保證說同樣的錯誤不會再犯,等會就能見麵,但前車之鑒,那時萩原研二也是在電話裡信誓旦旦地說自己穿了防爆服,也說等會就能見。

這個等會,就那樣消失在了六秒的時間裡。

炸彈上顯示的時間還有二十分鍾,他冷靜下來,控製住自己的思緒,手穩穩地按照步驟開始拆彈。

「你們都不用跟上來,我自己上去。」穿著厚重防爆服的萩原研二對其他人說,「所有人離遠點,不要讓任何民眾靠近。」

這不是什麼能夠教學的時機,這是一個隨時可能被遙控爆炸的炸彈。

萩原研二頭也不回地帶著工具走了上去。

他放好信號屏蔽器,才轉頭看向炸彈。他深呼吸一口氣,開始拆彈。

————————————————

「那邊派一組人去排查,就久川和……久川呢?!」

後知後覺的前輩打電話過去,但向來很快就接的電話這一次卻怎麼也沒有打通。

久川拓巳正在飆車。

他向來遵規守紀,即使飆車也沒有超過市區規定速度,就是飄了點,不像萩原研二一樣會被他姐姐逮個正著然後大義滅親。

但這一次,大概真的要交罰款了。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琴酒會來多管閒事?為什麼公安也要盯著這兩個犯人?

炸彈犯在被他的人抓走之前跟組織完全沒有關係,抓走後也沒有和組織的人一同露麵過,再怎麼查都應該隻是普通炸彈犯,普通炸彈犯什麼時候歸公安管了?

還有琴酒,如果不是貝爾摩德大概又是想看戲或者如何於是選擇告訴他,他也不知道這位大哥居然插手了這個計劃。

和組織無關的事他竟然也會操心。

久川拓巳大受震撼。

等等,如果組織裡琴酒貝爾摩德等人都知道了,那公安出麵,難道是降穀……

「世界意識,你能不能不要突然說話,真的很嚇人,我在開車好嗎?」他不滿地在心裡嘟囔一句。

他剛剛在想什麼來著?

久川拓巳一邊踩著油門,另一邊瞥了一眼定位。

很好,越跑越偏了。

托老大哥的福,他的兩位犯人中不要死的那一位已經被嚴密看好了,本來要死的那一位現在正跟著他下屬與公安上演現實版速度與激情。

因公安追捕而死也勉強算因警察而死,總之看他們的意思應該是那個人一死另一位就引爆炸彈。

公安越遲追上,那一位犯人被殺得就越遲,萩原和鬆田拆彈的時間就越充足。

看定位上被追的人開的這速度,大概公安也是高速飆車,過不了多久,應該就能追上了。

據說,做一件事是有慣性的。

久川幾乎是沒有過多地思考,就隻是追著定位而去,一路越開越遠。

但他一直試圖忽視的,一直似乎沒有在工作的腦子像是突然被敲打了一下。

他猛地踩下剎車。

刺耳的摩擦聲過後,車停在了路邊。

久川拓巳狠狠地喘著氣,手裡緊緊地握著方向盤,用力到指甲幾乎要斷裂。

他可以不用追去的。

公安一定會追到他們,因為本來就要讓他們抓到,如果公安不殺了那個犯人,他的下屬也一定能夠殺了那個犯人。另一位就會按下遙控器。

已經沒有他跟上去能做的事情了。

而另一邊,他真正將會見不到的……

他猛地發動車子,一轉方向盤。

至少要到那棟樓那裡。

到他能離萩原,最近的位置那裡。

————————————————

「降穀先生,對方似乎降速了,我們如果加速的話,應該能夠追上,要追嗎?」

「不能追上,降到和對方差不多的速度。等我通知後,再試圖進行逮捕。」

「是。」

安室透將電話掛斷,手握住方向盤向右一轉。

那邊還沒給他傳來消息說炸彈已經確認拆除,他不能夠驚動前麵的犯人,要拉鋸著,給鬆田和萩原爭取更多的時間。

更何況,雖然他不清楚具體情況,但是他們背後肯定有幫手。

他自然也清楚他們所依仗的大部分都是上輩子的經歷,但他們並不是會放鬆警惕隨意就相信經歷的人。在警校遇到的每一件事他們都有去確認過,大部分和上周目是沒有很大差距的,因此他們這一次,也才會試圖根據上周目的情況製定對策。

但偏差太大了。

警視廳那邊的舉報信是他派人送的,在風見向他報告確實在那附近看到可疑人物又沒有追上之後。

但那裡卻沒有裝上炸彈。

犯人換了地點,將警察轉移,再重新在原定地點裝上炸彈,相當於他們提前做的準備都沒有用。最終還是回到生死一線的狀態。

這個計劃,究竟是誰想出來的?是誰在幫助他們逃離公安與警視廳那邊的追捕?

又為什麼要在這樣的緊要關頭降速?

難道他們需要被警方抓到嗎?但本不應該,否則上周目也不會為了報復警察引爆炸彈。

或者換句話說,他背後的人,需要他們被警方抓到。

或者,也不是要被警方抓到,除非想泄露自己的信息。

背後的人,可能是要犯人死,間接因公安和警察而死——和上周目一樣。

安室透猛地又一轉方向盤,然後將油門踩到底。

對,問題就在這裡,明明事情的發展已經絕大部分偏離了上周目的軌道,卻又在一些地方,一些奇特的點,微妙地符合。

若即若離,在幾乎要完全偏離的時候,又短暫地回到原來的方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或者,他們究竟為什麼能夠重生?

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波本,你現在在哪呢?」女人調笑的聲音傳來,「新的任務你和我搭檔,馬上過來集合。」

「我現在有一點事……」

「波本,你知道琴酒的性子,你說如果他知道是你在查白州,他會怎麼做?」貝爾摩德打斷了他,「我替你瞞著是看在那孩子的麵子上,不過我可不保證我能瞞多久。」

「我知道了。」安室透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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