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遭遇無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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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個意義上來講,丁鬆是可憐的,他的妒忌也是有理由的。

何大壯從高中那時起,與郝荻就達成一個默契。就像王洛賓在歌中唱到的那樣:我願做一隻小羊,靠在她身旁,我願她拿著重重的皮鞭,輕輕打在我的身上。

賤嗎?

這是一種彌足珍貴的情感,一種非初戀,所達不到的境界。

那麼問題來了。

何大壯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眼下的狀態,跟郝荻不在同一個階層。

即使當初他要把郝荻拿下,也是出於自我保護,或者是跟丁鬆叫板,他打心眼裡,沒敢往這方麵想。

他知道郝荻在郝正儒麵前那一口勿,完全是做個樣子給父親看的,但是,他真的希望,這是郝荻發自內心的表現。

何大壯就這樣,忽而從林薇那裡獲得溫存,義氣爆棚,要為好哥們王晟撫養孩子,忽而又迫切郝荻對他的表現,到底有幾分出於真情實感。

別以為何大壯在腳踩兩隻船,他已經登上了林薇這條船,想在成為這條船的永久乘客前,再爭取一下,看看郝荻能否真的能接納他。

一句話說穿了,都是郝荻的父親郝正儒給鬧的,丁鬆對郝荻的追逐,也源於郝正儒。

郝荻與丁局長談話後,便在洪北公安分局消失了。

鄭瀟看到了她的辭職信,帥帥以為郝荻真的辭職了,其他人隻能根據郝荻怒撕公示這一舉動上,認定人家遠走高飛了。

郝荻每天還是按時回家。

林薇沒因為徐燁死了,而搬離郝荻家。何大壯則是被郝荻下了死命令:「沒有我的話,絕對不許你回家去住。」

何大壯對郝荻的觀察很細致,他發現最近郝荻回家,總是愁眉不展,便試探著問郝荻說:「遇見啥為難事了,總是愁眉不展的。」

「你說王晟是被殺的,我也說王晟是被殺的,可他是被誰殺的呀。」郝荻哀聲不斷,何大壯回答得很輕鬆:「肯定是賈政道。你們把他抓了去,審上幾個來回,準招供。」

「你說得輕巧,咱憑什麼抓人家呀。」郝荻這邊壓力山大,何大壯在她麵前還輕鬆自如,簡直是在說風涼話。

「他身邊就那麼幾個人,挨個查吧。」林薇突然插上一嘴。

郝荻與何大壯聊天,從來不背著林薇。

每次何大壯和郝荻談論王晟之死,林薇總是坐在一旁,甘當一名聽眾,今天她發聲了。

「證據。」郝荻敲著桌子,盡顯她的煩躁不安。

她進入專案組,表麵上是王晟案件的主要偵破者。

實際上,她隻是把這段時間以來,組織人力所進行的調查結果,逐一交代給專案組,還得不厭其煩的,被人家追問一句話:證據。

她知道,即使現在把賈政道抓起來,還得經過必須的幾個環節,檢察院憑什麼給賈政道定罪,法院又根據什麼,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其中最關鍵的就是證據。

所以,她非常苦惱。

林薇住在郝荻家裡,充當起了保姆的角色。

她負責家裡的一日三餐,而且還變著花樣的做,吃的郝荻都不願意吃局裡的工作餐了。

何大壯也不含糊,他主動給林薇打下手,收拾餐具。平時看他邋裡邋遢,隻從跟林薇拉近了距離,他變得乾淨起來。

而且,隻要他在收拾餐具,絕對不許林薇走進廚房。

理由是,怕林薇滑倒了。

郝荻一門心思想案子,根本就沒注意到,林薇和何大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已經曖昧生情了。

何大壯被郝荻一個證據二字給難住了。

他收拾好餐具,去廚房開始洗漱餐具,郝荻則返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大壯,假如……」林薇悄悄走進廚房,剛要說什麼,何大壯如臨大敵的樣子,放下手中的活計,一聲斥責:「出去,小心滑倒了。」

「我又不是木頭人。」林薇在何大壯後背,輕輕拍了一巴掌,低聲說:「假如我說,王晟是被他媽害死的,你信嗎?」

「胡說。」何大壯一臉的不屑說:「虎毒還不食子吶。」

「如果這是真的呢?」林薇認真起來,並輕聲說:「是田一雄告訴我的。」

郝荻房間的門開著,聽到何大壯一聲吆喝,她被氣笑了。

何大壯的憐香惜玉無處不在,連林薇懷了孩子的女人,他都不放過。

郝荻隱約聽到何大壯與林薇的對話,雖然聽的不十分清楚,她也能聽出個八九不離十。

林薇為什麼懷疑索伊?

郝荻起身來到廚房,見何大壯弓著月要在刷碗,林薇一隻手搭在何大壯的肩膀上,她清了一下嗓子說:「林薇,你的依據是什麼?」

林薇看見郝荻,先把手從何大壯肩膀上撤下來,並羞紅了臉說:「我隻是隨便一說而已。」

郝荻微微一笑,回房間去了。

何大壯正在洗碗的手,慢慢停了下來。林薇把嘴伸到何大壯耳邊,低聲說:「郝荻的耳朵真尖。」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何大壯用力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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