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局中局 早已出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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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歸門處

夜風冷冷吹襲過岸,帶來絲絲涼涼的清冷之感,隱有寒冬的肅冷蕭條,又有晚秋的蕭索淒涼。

月下皎潔,光線明亮而清晰。燭火幽幽,夜寂昏暗而陰鬱。兩者相較,大抵是黑夜更加黯愁一分。

穆兼章輕揚起唇角,半解釋半自責道:「還不是今日郡主出宮貪玩,竟然揪出王家的不潔之證來?此刻大理寺卿正在深夜處理此案,奴才怕這等消息傳的不及時,特意出宮查看,打算等明日一早,再匯報於陛下。」

尉遲鷺大聲駁斥道:「撒謊!你一定是在撒謊!哪有什麼王家?哪有什麼不潔之證?一切不過是你出宮找的借口罷了!」

「公主還請慎言,奴才是否言假,公主派人出宮一探便知。晚間不到亥時正,王家縣丞府邸門前,搜刮出來的成箱珠寶,不計其數。田園楔居,更是數不勝數。路過的百姓皆見,當不得假。」

「胡說八道!簡直是危言聳聽!本公主不相信!本公主——」

「好了,閉嘴!」陛下倏忽出聲,沉著臉打斷了她要說的話,揮手厲聲道:「愣著做什麼,還不帶嘉兒回去?!」

「是——」春桃伸手便要拉著她,苦著臉道:「公主,走吧,我們先離開這兒。」

「不要!本公主憑什麼離開?」尉遲嘉大吼,紅著眼看向皇帝道:「父皇!他定是在騙你啊!您要將他殺了!殺了!」

皇帝臉色一冷,「還不帶走?!」

「是——」錦衣衛應聲上手,拉著她便將她帶離了這兒。

「父皇!父皇他們定是在撒謊!他們都是一夥的!父皇,你定要將他們抓起來!!……」

皇帝看向在場的眾人,一錘重聲道:「嘉兒年幼,不知尊卑,擾了掌印的出宮之行。明日,朕定要讓她向掌印賠罪,現夜已深了,諸位還是好好當職,切莫想些不該想的東西,否則讓朕知道,朕絕不輕饒!」

眾人皆跪,「卑職遵旨——」

「奴才遵旨——」

……

芙源殿內

床榻之上

尉遲鷺低著頭扌莫著懷裡的小白,眉目清冷,明眸皓齒,未著粉黛的小臉,素淨的好似一汪春水,冷聲道:「如何,可出宮了?」

白術低聲,「是,叫了兩匹快馬,與盛校尉一同離開了。」

「嗬!」她勾起嫣紅的唇瓣來,冷冷的笑著,「若不是穆掌印的人來告知本郡主,本郡主還真不知,本郡主這宮裡,如此的熱鬧非凡啊!」

白芍苦著臉低聲道:「郡主息怒,都怪奴婢沒有察覺,才讓蓖兒那丫頭去了胥禾殿胡言亂語。」

「人呢?」

「看管在暗房了。」

「帶過來吧,本郡主手癢的厲害。」

「郡主?」白芍一驚,有些不可思議道:「您要親自動手嗎?」

尉遲鷺彎下身子,將小白放在地下,跑開了,森冷:「自是,本郡主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想要傷害本郡主的人。讓他們都起來吧,看一場好戲,讓他們記著,誰才是他們心中,真正的主子。」

「奴婢明白。」白芍急忙的轉身出了內殿。

白術走向前來,從床尾處取過那半搭在床架上的貂絨芙蓉花刺繡鬥篷,披在她的身上,係好前麵的玉帶,往下拉了兩分。

向後退了退身子,低聲道:「好了郡主,您可要綰發?」

「不用。」她淡淡出聲,抬腳便跨過屏風走了出去,「叛主的罪奴,還不值得本郡主如此對待。」

「是——」白術跟著她一同出了內殿,去了庭院中。

如今天色暗沉無光,天邊無一絲的大亮,全靠芙源殿內的燈火在撐著清明。

有些宮人甚至不明所以,稀裡糊塗的穿好衣服,從房內走了出來。

薑赫去了暗房,將犯了事的宮婢蓖兒給綁了出來,押在庭院中跪了下來。

眾人這才驚愕萬分,指著她議論紛紛道:「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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