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針鋒相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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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隊儀仗從驛院而出,鎧馬甲騎,鐵甲森森,刀槊如林,身為客人,能做到這麼張揚跋扈的,也隻有羯趙了。

「狷狂!」

熊不讓一口唾沫啐到地上,近丈許的身形杵在哨卡前,沒有比這一口痰更惹人注意的了,被羯人鐵騎瞧在眼中,立時便圍了上來。

入蜀以來,晉趙兩方針鋒相對,明裡暗裡的過招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若不是李壽苦苦請求,兩邊主事人都下了嚴令,在天師壽辰前務必克製,免生沖突,否則就憑剛才那一口痰,兩邊早便動刀子了,誰管這是光天化日還是眾目睽睽?

「強盜做慣了,不會做客人是麼?」封進操著正宗成都官話,沖領頭的羯騎笑問。

「你們把馬快刀子利的勇士都叫做強盜麼?」為首的羯騎毫不示弱,捋著滿下巴的虯須,呲牙笑道,「嘿,也罷,等俺們搶過江去,你們可得讓媳婦閨女伺候好了!」

封進哪裡肯吃虧,張嘴便要罵回去,卻被司馬白拍了拍肩膀止住了。

「又不是小娘皮,逞什麼嘴上功夫。」司馬白淡淡哼了一句,推開熊不讓和封進,跨過哨卡,迎著羯騎便朝驛院而去。

說來也巧,這隊羯騎隸屬包攬子中軍精銳,早在棘城城下,便是見過司馬白的。

那場大戰之後,羯趙和慕容鮮卑雖然各懷鬼胎,但在壓製司馬白這件事上,卻是出奇的心有靈犀不約而同,而對慕容恪的聲名鵲起也都心照不宣,不論是在慕容鮮卑還是羯趙軍中,談論司馬白都是嚴厲禁止的!

但不準談,卻不等於把司馬白憑空抹殺了。

在場的羯騎既在棘城大戰中對陣過司馬白,自然門清這是全殲龍騰左司,砍翻支帥大纛的正主兒,那個暴雨之夜的冰白異瞳讓人想起便不寒而栗!

司馬白閒庭信步徑直向前,朝前走一步,那隊羯騎便下意識的朝後退一步,外人瞧去,還道羯人彬彬有禮轉了性子!

他們自然是恨不能生吞活剝司馬白,卻不知是礙於上峰軍令,還是其他什麼藏在心底說不清的原因,竟沒一個人吭聲亮刀子。

一個個的隻是瞠目而視,好像瞪大眼睛呲出牙齒便能一展羯人勇士的威猛,隻可惜司馬白自始至終也沒正眼去瞧他們,連眉毛都沒抬一下。

「是昌黎郡王麼?」

一個黃袍中年人擋在了司馬白麵前,一望便知是羯人勛貴。

這人一出現,剛才那隊羯騎像是突然硬起了骨頭,齊聲暴喝便提馬上前一步,以左右夾擊之勢將司馬白一眾人挾在了中間。

「退下。」

那黃袍人擺了擺手,羯騎們便又如蒙大赦,立時退了兩步回去。

「正是司馬白。河間王這是要去西山論筵?」入蜀這些天了,司馬白自然認得眼前這個看似和氣的黃袍人,羯趙賀壽使,石虎次子,河間王石宣。

司馬白望向石宣背後,竟都是熟人,渾濁小眼的包攬勝軍大都督逯明,一臉陰沉的毅智侯孫伏都,還有一個驕悍如常的石閔。

「一道如何?」同長兄石邃的癲狂暴戾相比,石宣卻是一副禮賢下士的模樣,「早便仰慕昌黎王大名,奈何無緣一會,既然巧遇,不如同行,我也正好請教,閣下一句將毋同,可是害我苦思冥想!」

石宣一臉誠懇,司馬白瞧的有趣,差點哈哈笑出聲來,畢竟礙於俗禮,強忍笑意說道:「河間王苦思冥想的是如何殺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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