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失之交臂的神秘家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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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封塵風已久張獻忠的家書被發現在遠郊的一個農戶家裡。事實上這幾年間馥汀蘭輾轉來到了這裡並不是隨機的,而是她查到了張獻忠是巴諾市人,她隱藏在巴諾魚龍混雜的古玩街,就是為了查清楚一切有關於張獻忠的蛛絲馬跡,哪怕隻有一絲希望,她也沒有停止尋找破解那詛咒的可能。

與其說這個重要的線索是她自己扌莫到的,不如說是有人刻意指引著她來的。就在一星期前,馥汀蘭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函,信函中隻有一行字:

張獻忠家書現存於昆洛縣農戶黑富貴家中。

是一種非常精致的乳白色信紙,字體是打印的細明體,字裡行間透露出這發信的人對馥汀蘭的行動及目的均了如指掌。

這樣的被跟蹤,或者說是被監視,馥汀蘭已經習以為常,近百年裡一直有一雙巨大而虛幻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的一舉一動,而她剛剛逃離上一站,便很明確的被告知,她始終沒有逃離過那雙眼睛。她不懂是什麼樣的賭注能夠讓一個或一行人近百年一直下在她的身上,而這操控者究竟最終的目的又是什麼,想了無數年,猜測過各種可能,卻沒有找得一個能解釋得通的理論,且在她腦子裡被描述得越來越荒謬。一個永遠沒有勝利喜悅的人,鬥誌也漸漸垮了下來,除了那些錐心刺骨失去家人之痛,那種可怕的心力勞累,隨著歲月的流逝,讓她的臉上漸漸失去了往日所有的餘暉,隻剩下淡漠,甚至連偶爾的神情沮喪也很難看見。正因如此她更加小心翼翼,雖希望能夠在某個被動的過程化為主動的反擊,但是也隻能小心翼翼的尋找機會,如果讓她能夠將那個精打細算的幕後之人抓在手裡,哪怕隻有一次極小的機會,她也要竭力並好好看清楚,究竟是誰要這樣戲弄別人的人生,她一定要將那人撕得粉碎,哪怕同歸於盡。

也許,隻是也許,她這次真正接觸真相的距離拉近了,很快就要找到這個詛咒了她近百年的古錢幣的秘密,她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心悸感,母親在這一篇日記中記錄這個位置時,特意用帶顏色的筆標注了這裡,大概這是人非常確定自己直覺的一種表現,在整個探查的過程中,她都在隨處記錄著。

那是很深的山間,整一帶地方僅有零落的村莊,其間隔著長長的土地,被幾百戶村民營營役役的包圍著分布。一行人在陳思源的安排下,幾日前便在此等候,見到陳思源和馥汀蘭,將二人指引到接近目的地的位置,便隱匿在了周圍。

那個被稱為張獻忠後人的黑富貴,就住在這裡最靠近一條小河的地方,房屋外麵長滿青苔,足足到了成年人月要部的位置。他是個個子很矮,幾乎骨瘦如柴的中年人,但是和藹可親,並且很熟悉當地的情況,也很善談。黑富貴之所以姓黑,是因為他是張獻忠母親滴表後代,他熱情的邀請馥汀蘭和陳思源進去喝一杯古茶,當然這也是所料之中的。

黑富貴很善談,是個看似灑脫的退伍老軍人,他拿出最好的茶具和茶款待,拐彎抹角的將一些意思表達出來。

「是的,這件事發生的很蹊蹺,我們這個地區很偏僻,其實沒有什麼人來,最近卻好像門檻都被人踏平了,如果不是因為陳先生是最早聯係的我,我還收了定金,可能還會有更好的價格,我們祖上傳下來的東西,我是不想賣的,本想留給我們家黑娃子的。」

「給你增加一倍的價格,我希望今天就可以把事情辦妥,此前需要驗一下東西。」陳思源說道。

「那是再好不過的,不過陳先生您也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畢竟我們家老婆管家的,這樣我也好交代些,畢竟我現在沒有更多的收入了。」

黑富貴堆著笑意,翻開床頭的一塊木板,裡麵有一個暗格,拿出一個泛黑的小匣子。然而可以看到他的額頭上開始滲出汗珠,廢了很大的勁兒,整個床底被翻了個底朝天,卻沒有看見那封他所說的家書。

「蓮秀!」黑富貴喊道,「蓮秀……」

陳思源清楚的看到馥汀蘭臉上的失望,那神情十分疲憊,已經到了毫無辦法的地步。在正常的事情進度規律中,往往如此,在有人開始製造障礙時,人們還在刻意的期待著那後麵的轉機,實則結果早已被格式化了。

話音未落,房門處一位中年女性走進房間,她穿著同樣樸素,臉上長著很多斑點,舉動很靈敏,一看就是個處事很有主見的人。

果然未像預想的那般順利,黑富貴的愛人蓮秀滿麵愁容,以不大友好的眼光一直打量著他們,而後垂著眼皮,並不願意將那書信拿出來,哪怕是看一眼也很難。

因此當晚馥汀蘭和陳思源被動成了這個古老村莊的房客。

這是一個嚴冷的早春的夜晚,陳思源特意讓黑富貴在爐子裡加了一把柴火,一團濃濃的薄霧彌漫在空氣中,他們點著燈,燈照在一個木製的小桌案上,馥汀蘭一直沉默的翻閱著手中的日記,記錄著什麼,陳思源一直安靜的呆在一邊,盯著那爐火。

馥汀蘭不記得那一夜是怎麼度過的,隻記得陳思源一直守在屋內,為他端過晚飯和一杯咖啡,她飯後整個人暈暈沉沉的一直睡到天亮。

天亮時,陳思源已經不在身邊,馥汀蘭打開手機,翻看著記錄,並沒有看見任何與她聯係的信息,她的手指停在了我的頭像上,撫扌莫了一會兒,露出深情而無力的神色。

「媽媽會解決好,隻要你好好的。」

那個並不友好的婦人敲了敲窗子,用手指指向馥汀蘭的房門方向,馥汀蘭走過去發現門口的地上放著一份早餐,而後的午餐也是用這樣的方式放在門口。期間一個皮膚同樣黝黑的男孩子出現在窗前,好奇的看著馥汀蘭,馥汀蘭也並沒有對這些人掩飾,沒有再戴那偽裝的帽子,而那男孩子被婦人叫走後,就沒再出現在窗前。

她並不著急出去,因為她很清楚她目前什麼也做不了,並且她非常介意那婦人古怪的眼神。馥汀蘭詩圖用自己的能力觸扌莫房內的物品,卻一無所獲,這樣乾淨的讓她沒辦法找到破綻的做法,與每次她尋這些蛛絲馬跡時被人為阻隔時同出一轍。究竟那費盡心思引她來的人是誰,她很清楚隻有通過冷靜的觀察,才有可能被她抓住那些不可能的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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