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二十六年前的初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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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海老宅,我無意中發現了母親的一個保管庫,在裡麵有一個陳舊不堪的文件箱,上麵寫著馥汀蘭的名字,裡麵塞滿了紙張,幾乎都是馥汀蘭在不同時期留下的筆記還有馥家古董的收錄名冊。我本不清楚為什麼母親要用這樣的方式分別保存物品,但當我看到了其中的內容,不禁大驚失色。

其中一篇詳細的記錄了她被張獻忠銅錢凍齡的全過程,除此之外是一些家族的隱私,牽扯了馥家與陳家的家族秘事,甚至有關於名譽,這些片段與那些放在明麵上的日記本相互補充,才能有辦法將一個故事完整的還原出來。除此,其中一篇記錄著上文提到的這次的事件,母親不願放在表麵,說明她真的很想將這段過去掩埋,我想她記錄的時候也定是糾結萬分。

讀者一直對我的親身父親是誰很感興趣,這次事件便是與他有關,下麵的篇章是要從母親與他的初遇講起。

近百年漫長的歲月馥汀蘭獨自熬著,在旁人看來,她躲過了那不明勢力的追殺,這幾十年過得十分順逐,能夠永生,是十分快意的事情,然而對於馥汀蘭來說,常常憂心,過往的人生路上,畢竟受了多少的折磨和滄桑啊。她總帶著一絲希望,苦難終將過去,熬下去,不論麵對什麼,她都要堅持下去。

初初幾十年,她等得心焦又心煩,日日盼著做夢時能夢見沈安之,哪怕在夢裡問問他為什麼會不辭而別,為什麼丟下自己也罷。她想象這整個人就一直在他的身邊從未走開,每夜入睡前,她都要將這個事揣摩著,那名字就刻在心尖上,然而她並夢不見他,看著身邊僅有的幾個人一個個老去,離去,漸漸的由歲月沖淡了她這個心思。

二十六年前的那日,從早開始便是陰天,馥汀蘭正在一座中部城市參加古玩大會,原本前一天已經是古玩大會結束的日期,她卻想再停留一日,僅僅是由於昨夜她第一次夢見了沈安之。此番這一夢便回到了馥汀蘭與沈安之初見時的光景,醒來時還能牢牢記得那些細致的事,足足困擾了馥汀蘭八十多年的問題,仿佛在夢裡得到了一些解答,令她十分憧憬那個的夢境,讓她一時分不清醒來的世界是真實的還是那裡。

夢中場景與現實的確是豪無二致,馥汀蘭粘著沈安之,終於將心中的話問了出來,「安之,我很怕,你什麼時候會回到我身邊?」

「阿蘭,我一直都在,從未離開過你。」

夢裡她一直抱著沈安之難受,他還是那副模樣,便任由她抱著,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拍著安慰著,「不怕了,我護著你,永生永世。」

起床時已是傍晚,窗簾雖放下了一半,但她依然清晰看到窗外狂風是如何將那顆挺然立著的銀杏樹僅餘的葉子卷去的全過程,有些鬱鬱寡歡。對於她來說,哪還有什麼嚴格的計劃和路程要趕啊,這個世界的歡天喜地與他無關,哪怕是天崩地裂也與她無法,她活著卻與孤魂野鬼無異,活在人類與鬼混中間的無輪回空間裡,隻剩荒涼罷了。

晚餐前,陳思源的母親吳倩玲敲門,馥汀蘭便與她一同來到餐廳用餐。餐後她在餐桌上要來份報紙,過程中,她聽旁桌的人聊天得知這附近有鬼市,大概隻有一條小街的距離,於是將那份枯燥無味的報紙扔在了一旁,靠著椅子沉思了好一會兒,她讓吳倩玲退了當日的機票,最終決定想要再多停留一天。

【注:前文第六章已介紹過,鈴鐺是馥汀蘭的侍女,也是一直跟隨至今的家族係管家的起源,鈴鐺的孫媳婦是陳思源的母親吳倩玲。此時陳思源剛剛四歲,馥汀蘭還未將吳倩玲全家送去扶國,所以還在馥汀蘭身側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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