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原是畫中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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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師傅也跟著起哄,「沒錯,馥芮白與她媽媽還真是像,不說還以為是姐妹。」

想得同學們的媽媽都各自帶著歲月的痕跡,有的已經落滿滄桑,我們家馥汀蘭年輕美貌,我臉皮紅了紅,這是作為女兒無比榮耀的事情,我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畢竟誇贊她的時候也是在誇我樣貌美好。

陳思源打斷了眾人的談話,眼色很不好的遞給了丘先生。

丘先生隻當他是害羞,便嗬嗬了兩聲,眼風裡飄出了激動,「馥先生,真如畫中人,若畫中確有這麼一個人,想必也沒有她那般美貌,我見過這樣一張畫,是我祖上留下來的。」

如若他們知道了馥汀蘭年齡一大把,麵容卻還是年輕時,還不下得半死。而丘蒼夷提起這莊子事,似乎也並非偶然。自上次陳思源對他說起永生的事,雖說他已是核心人員,卻未再聽陳思源提過任何有關於永生的細枝末節,或者說他還是做著原有的工作,開發瓷器,他除此對於陳思源的布局一無所知,讓他怎能不私下尋思。

另日,丘先生果然捧著一幅畫卷來,大概三尺不止,他說,這件事須從他爺爺的年代講起。

說起那一年,丘姓大師為馥家秘密做事,丘蒼夷的爺爺丘恆不僅做得一手好瓷器,還畫得一手好畫,他經常出入馥家是以畫師的名義,馥汀蘭曾經拜他為師傅習畫,也是他最得意的門生。馥汀蘭一直想親手畫一幅自畫像作為新婚禮物送給沈安之,可是當時沒有辦法自己作畫,她便讓師傅先為自己畫過一幅,然後她再照著臨摹,於是這幅畫像後被丘恆作為收藏,便流傳到了後人手中,虛虛晃晃百餘年,也是蹊蹺。

這些都是無巧不成書的機緣,可天命為此,這幅畫便赤裸裸的晾在了我們大家麵前,你們說像不像閒來無事編纂的那些舊時畫本子。

據說丘恆一直對於馥家的事耿耿於懷,逝前還特意將馥家的往事說給後人聽,尤其並遺憾當年馥家遭遇的變故,他也守口如瓶沒有將那些馥家給他的真傳傳給任何人,隻將自己原有的手藝傳給了丘姓直係後代。幸而沒有明明白白記載,後人囫圇吞棗的忘記了馥家姓氏,也模糊掉了很多細節,否則這次一並和盤托出,這滄海便不再是滄海,桑田也便不再是桑田,無論怎樣補來補去,馥汀蘭都無法呆在這個城市,事情便又鬧大了。

鬧騰了半日,我自然是聽得故事般感覺有趣,而陳思源一貫神色深沉,我隱約間有這麼一些印象,他輕輕撫扌莫畫中的女子,淚水似乎掛了他的眼,說不清楚是鼻頭發酸,還是我看錯了些什麼,突然他乾笑兩聲,「這長輩的故事都是這麼離奇,原來還真有幾分相似。」

「是啊,馥先生絕不是普通人,是有著仙氣的大福之人啊!」丘先生認認真真的感慨著,陳思源也便昧著良心找了個借口搪塞,將我支去了旁屋耍,認認真真的給他們布置起工作來。

一寶村太過清寒,霧蒙蒙的氤得半座山,走時,我明明看見陳思源手中捏著那副畫,將畫金貴的放在後備箱的儲物空間裡,看著我眨巴眨巴的眼睛,他的笑意從眼角鋪到眉梢,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叫你久等了,乖,帶你回家。」

我使勁兒點著頭,「放心吧,我不會跟媽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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