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一百五十八個小國王（2 / 2）
節目要錄好幾天，意味著好幾天都不能看到靳淩這孩子了，歲歲小國王有些傷感，在臨別的前一晚，來到靳淩的房間和他做最後的告別。
正在玩手機的靳淩感覺到一道慈祥的目光，無語地把手機放下，果然看到小團子坐在床邊看著他，似乎有什麼話要說。
靳淩這兩天總聽她念叨要出差。
他就覺得離譜，一個小屁孩有什麼差好出的，所以也沒問她具體要乾嘛，隻當之前那個秘書要帶她出去玩。
這是舍不得他？靳淩微微挑起眉，嘴角剛要揚起，就見小不點開口了：「淩兒啊。」
淩兒啊？靳淩還沒來得及上揚的嘴角抽搐了起來。
他簡直要懷疑他奶奶是不是魂穿這個小不點了。
小國王不知道靳淩的想法，他不喜歡她之前對他的叫法，所以她就改了，小胖臉滿是擔憂地繼續說下去：「小殿下好幾天都不能回來，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按時紮辮辮，喝奶奶，吃飯飯……」
靳淩深吸一口氣，坐起身，把這個為他操碎了心的「小老太太」端起來，鄭重地看向她：「我是成年人，可以照顧好自己，輪不到你擔心。而且。」他頓了一下，「我這幾天也有工作。」
歲歲小國王被靳淩端著，小短腿懸空，小手拍拍他的大手：「那你要好好工作，努力做一個有用的人。」
靳淩一哽，什麼叫有用的人？
她是在內涵他不工作的時候都是沒用的人嗎？
站起身，把她放到門口，冷冰冰地強行結束對話：「拜拜。」
小國王仰著小腦袋深深地看向滿臉寫著讓她趕緊回去睡覺的靳淩，好像要把他的樣子永遠記在心裡一樣，靳淩一開始不以為然，被她看著看著，也有點軟化，但他又說不出來什麼溫情的話，隻能裝作很不耐煩的樣子：「行了，又不是見不到了，我工作結束就會回來的。」
歲歲小國王吸吸小鼻子，把小手放到他的腿上，認真地點點小腦袋：「不要太想我，歲歲小殿下與你同在。」
靳淩被她小手貼在他腿上的溫暖觸感怔住，等他反應過來，歲歲小國王已經邁著小短腿回自己的房間了，隻剩下靳淩氣呼呼地在走廊裡跳腳：「誰會想你啊？我還想叫你不要太想我呢！」
第二天早上，靳淩要趕通告，起來得很早，但推開歲歲小國王房間的門，她已經走了，靳淩看著空盪盪的房間，突然感覺心髒那裡有點悶悶的，他走進了她的房間，看到她自己疊好的小被子，被子上還有她留給他的一封信，他打開，上麵都是畫，他看不懂，但是莫名覺得很感動。
在她的房間呆了一會，走出來，又看到餐桌上擺著她留給他的零食和第二封信，他拿起來，心裡的悲傷越來越濃。
經紀人來接他去拍攝地點的時候，在鞋櫃上發現了歲歲小國王留給靳淩的第9封信，不知道是誰，剛要拿起來，就被靳淩搶走了，扌莫著微微濕潤，似乎還帶著小不點淚水的信紙，靳淩心髒一縮一縮地隱隱作痛，若無其事地把信封收到口袋裡，冷冰冰地打發經紀人：「和你沒關係。」
經紀人也不敢再問，要幫靳淩拎行李，也被靳淩躲開，隻好灰溜溜地跟在渾身散發著冷氣的靳淩身後。
一路上，靳淩看著那些信，回想著小不點和他相處的點點滴滴，直到走進嘉賓等待的小房間時，他滿腦子還都是那個小不點，以至於他都出現了幻覺，仿佛真的看到那個腿短肚圓的小家夥出現在他要上的節目的錄製現場，和已經到的嘉賓們奶聲奶氣地說著話。
「怎麼了？」導演看靳淩神情復雜地站在那，走過來問了一句，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滿意地勾起唇，「歲歲真的很適合上節目，又可愛又好玩，我恨不得所有機器都對著她，欸？」他想起什麼，「你怎麼沒和她一起來呢？她不是你爸爸替你認的乾奶奶嗎？我以為你們會一起過來。」
靳淩沉默良久才開口：「你也能看到她？」
導演被問懵了：「當然能啊，我剛剛還和她說話了呢。」
靳淩攥緊行李拖杆：「你也邀請她上這個節目了？」
「不是我邀請的哦。」導演有點得意，「是歲歲主動聯係的我們，她還帶了個藝人一起，不過那個藝人還沒有來。」
靳淩皺起眉：「她帶了別人？」
「對。」導演點點頭，「那個藝人挺糊的，說了你應該也不認識，但長得挺帥，和你差不多高，年紀也差不多……」
和他差不多？靳淩腦海裡莫名浮現出一個詞。
宛宛類卿。
他就是那個卿。
好呀，這個小不點竟然背著他有了別的哥哥，還帶著他上節目。
靳淩想起早上還為這個渣崽傷心那麼久，氣得頭發都要藍變綠了，和導演打了聲招呼，便拖著行李，攜著一身煞氣走向和別的嘉賓談笑風生的小團子。
《靚崽觀察日記》每期六個明星和六個小朋友，上期下車了三個明星和兩個小朋友，這期就補充了三個明星和兩個小朋友，歲歲小國王來得最早，她來之後女演員蘇姿就帶著她的兒子蘇睿然趕到了。
蘇姿一看歲歲小國王就被她萌到了，立刻抱著她的兒子坐到她身邊，還給小國王拿了很多她帶來的零食，外交能力一直很強的歲歲小國王沒有害羞，大大方方地回答了蘇姿的一係列問題，反倒是蘇睿然有點放不開，躲在蘇姿後麵，眨巴著大眼睛暗中觀察著歲歲小國王。
歲歲小國王很喜歡蘇姿給她的零食，但吃了一點點後，她還是搖搖小腦袋婉拒了她還想給她更多的提議：「歲歲小殿下不能再吃了。」
「沒關係，阿姨這裡還有很多呢！」蘇姿給小國王看她的行李箱，裡麵正經的東西就占了一點點位置，其餘都是零食。
她對此還很得意，她的兒子，蘇睿然在她身後露出個憂傷的表情，為了裝媽媽的零食，他的數學書都隻帶了一本。
「謝謝，不過我真的不能再吃了。」歲歲小國王其實很想再吃一點點，但她不能，「我正在進行身材管理。」
這個詞是她新學的，聽說觀眾對上電視的人的身材有很高的要求，如果圓圓的，會被不喜歡。
她作為大哥，肯定不能比小弟還圓呀，所以她不能吃那麼多了。
蘇姿被小國王一本正經的小奶音逗到哈哈笑出來，歲歲小國王正在納悶她笑什麼，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走過來：「淩兒？你怎
麼在這裡？」
靳淩黑著臉坐到一邊，本來想好不和這個渣崽說話，一句話都不說的，但架不住她一口一個淩兒地叫他，叫得旁邊的工作人員都在偷笑他，他隻好凶巴巴地開口：「不許叫我淩兒了！」說完這句，把臉偏到一邊，拒絕和小國王說話的意思非常明顯。
淩兒也不許叫了，那她到底能叫他什麼呢？歲歲小國王非常苦惱，不過看到靳淩好想也要和她一起工作，她很開心，得到蘇姿允許後，給靳淩拿了幾袋零食：「淩淩，這是蘇姐姐給的，你吃一些呀。」
發誓一個標點都不會再和她說的靳淩又沒忍住：「也不許叫我淩淩！」
《靚崽觀察日記》也采取的是直播+剪輯正片的播出方式，從直播在歲歲小國王入鏡前就開始了，觀眾們一開始就被歲歲和蘇姿的對話逗到了，此刻看到靳淩氣鼓鼓的樣子更是笑得不行，彈幕也變多了很多：
【啊啊啊，靳淩和他的歲歲奶奶！之前的那個綜藝我就沒看夠，沒想到這個節目把他們請來了，這也太棒了叭！】
【哈哈哈，這期開場就好好笑，而且新來的這些明星和小朋友都長得好好看呀！】
【淩淩，蘇姐姐，怎麼感覺輩分好像有點亂？】
靳淩背過身，不看歲歲小國王，小國王正要再哄哄他，一道身影急匆匆地邁著長腿進來：「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遊燃沖導演和工作人員鞠了一躬，態度非常好，導演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沒事沒事，還沒到拍攝時間呢。」
遊燃點點頭，戴上麥克以後走進畫麵，坐到他的小老板身邊，雖然他還沒完全信服一個三歲小孩子能做公司的老板，但作為糊糊的自己到得竟然比帶他上節目的小老板還晚，他還是覺得有點不安，沒用小國王問，自己就主動開口解釋了一下：「我本來早早就出門了，但我是騎車來的，等信號的時候，我停了，有個軲轆沒停，所以就耽誤了很多時間……」
遊燃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所以說的時候，也沒刻意壓低聲音，但別人不習慣啊，聽他說完，現場的工作人員都安靜了，蘇姿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同情，就連一直躲在她身後的蘇睿然都多挪出來了一點，小手抓了個零食，推給車殘誌堅的遊燃。
他好慘啊。
唱歌，是不可能唱的，他現在隻想回家，倒在沙發上，無論還有什麼任務，他都拒絕，把評分拉低，順利被淘汰。
街頭歌手唱完了一曲，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歲歲小國王，他已經很久沒遇到可以和他一起這麼嗨的觀眾了，由衷地贊美：「你肚肚彈得真好！雖然沒有聲音，但我好像能看到美妙的音符乘著風飄到了天上！今晚的星星和月亮真幸運，她們可以聽到你的肚皮獨奏！」
「謝謝。」歲歲小國王扌莫扌莫辛苦了的小肚肚，「你的歌唱得也很好，如果歲歲小殿下的國民在這裡，他們一定也會很喜歡你的歌聲。」
【哇哦，看不出來這個胡子拉碴的大叔還挺浪漫的嘛！】
【我好歲小殿下的國民都有誰呀，感覺是很有童心，也很善良的一群人呢，就像靳淩的爸爸，準哭包男爵一樣。】
小國王還想和街頭歌手商業互吹幾波，沒什麼耐心的靳淩伸手按住她的小腦袋：「行了，該回家了。」
歲歲小國王舉起小手，嚴肅地拒絕他：「我們在進行藝術上的交流，你稍微等我一下哦，如果聽不懂，覺得無聊的話……」小國王從兜兜裡掏出一個瓶蓋，「你就先玩一會這個，好不好？」
藝術上的交流？他聽不懂？還讓他到一邊玩瓶蓋？靳淩都被氣笑了，他可是個歌手！
靳淩臭著臉，沒接那個瓶蓋：「我會聽不懂？我開始玩吉他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雖然這是不可能的，但歲歲小國王沒有說出
來，而是用鼓勵的語氣：「那你表演一下，給我們看看。」
靳淩又開始炸毛：「你不要總拿哄三歲小孩的語氣來哄我，我說我會，不代表我就要給你們表演。」
街頭歌手拉住還想說什麼的小國王，看了眼靳淩，蹲下身在歲歲小國王耳邊嘰嘰咕咕不知道說了什麼，小國王嚴肅地點點小腦袋，踮起小腳腳也在歌手耳邊嘰嘰咕咕說了什麼，然後兩個人重新站好，小國王背著小手：「好吧，我們相信你會……」
「你們相信個吉他！」靳淩不用聽他們說什麼，也知道他們講的悄悄話肯定是說他在吹牛，伸手，「吉他借我。」
街頭歌手一邊往下摘吉他，一邊推辭：「不用了，我們知道你會……」
靳淩俊臉冷冰冰的，直接把吉他拿過來，哼了一聲：「謝了。」
「就唱一首，你們聽好了。」靳淩走到麥克風後麵，凶巴巴地向街頭歌手還有小國王宣布。
「好嘞！」街頭歌手和小國王清脆地回答，歌手偷偷把手伸到下麵，小國王愣了一下，她的習慣是擊肚肚，但她能看懂歌手的意思，所以也悄悄抬起小手在他有些粗糙的手心上拍了一下。
靳淩沒看到，但攝像大哥把這個默契的小動作拍了下來，又換來彈幕一片歡樂：
【大叔和小殿下配合好棒！哈哈哈，靳三歲還不知道自己中了激將法呢！】
【謝謝大叔和小殿下，我們粉絲也可以聽靳淩唱歌啦！】
靳淩低著頭，專心地捏著撥片試音，剛剛他沒怎麼認真聽，現在自己上手試上，才發覺這把吉他無論音色還是音準都是一流，他不由把這把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吉他轉過來，卻沒看到他熟悉的品牌logo，隻有一個像是街頭歌手自己用小刀刻出來字母：l。
靳淩微微皺起眉，感覺有點微妙，把吉他重新抱好，抬眼看了下街頭歌手，收回目光，不可能是那個人。
隨便寫一首歌就能賣出天價的那個人怎麼可能跑到大街上賣唱？
靳淩不再細想，把注意力放在眼前。
他是以四人搖滾樂隊的形式出道，後來出了那件事單飛後，公司覺得純搖滾國內受眾太小，就給他改了曲風，讓他改唱那種商業味道很重的流水線歌曲。
他不是沒在大街上唱過歌，他和他以前的隊員還沒出名的時候，經常背著樂器，在街邊對著灰暗冷漠的鋼筋森林嘶吼，在地下通道裡，在路人或不解或羨慕的目光裡，一邊蹦蹦跳跳，一邊唱著他們的歌。
可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靳淩指尖停頓了好一會，腦海裡是鮮活而恣意的畫麵，他逼著自己從回憶裡出來，神情漠然，實際卻很膽怯地特意跳過了那些他最喜歡，也最擅長的搖滾歌曲，捏著撥片，音符從他指下緩緩傾瀉而出。
是首比較小眾的法語歌謠，和街頭歌手一樣都是慢歌，不過街頭歌手後來和歲歲小國王玩嗨了，自己改了節奏，越唱越歡樂，而靳淩則是正相反，越唱聲音越加低沉。
歲歲小國王腆著小肚肚，認真聆聽，她身邊的街頭歌手也漸漸沉浸在靳淩的歌聲裡，點了點頭，但又微微皺起眉心，似是發現了什麼問題。
直播間靳淩的粉絲聽慣了靳淩唱那種很快也很炸裂的歌，難得聽他唱慢歌，都聽得很入迷，至於路人觀眾也很意外，靳淩這樣打扮的男生竟然能把一首歌唱得這樣觸動人心。
靳淩唱完最後一句歌詞，眼裡快速劃過一抹暗色，抬起頭，又恢復了平時那副暴躁不好惹的樣子，看了眼還沒從他歌聲裡回神的小不點，嘴角有點上揚：「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還讓我去玩瓶蓋……」
他看小不點還是不說話，彎下月要，心裡微微有些擔心，但嘴上還是冷冰冰的：「怎麼了？被我的天籟之音驚呆了？」
他的手
落在歲歲小國王毛茸茸的小腦袋上時，她也很努力地踮起小腳腳，也扌莫了扌莫他的腦袋，當然，她的手太短了，隻能扌莫到他的額頭，接著小奶音帶著響起：「不要傷心了。」
靳淩一愣，接著拿掉那隻撫扌莫他劉海的小手，直起身，側開臉，很是不自然地抱怨：「誰傷心了？你不要碰亂我的發型。」
歲歲小國王仰著小腦袋望著不肯看她的靳淩，她敢肯定在他的歌聲裡聽到了濃濃的悲傷，她沒有繼續追問，隻是拍拍他的腿，告訴他：「歲歲小殿下與你同在。」
靳淩抿起唇，過了一會，才切了一聲出來。
【歲歲小殿下好敏銳呀，從歌聲就聽出靳淩有傷心的往事了，我是粉絲，我都聽不出來，隻覺得好聽，傻乎乎jg。】
【可能是和靳淩以前的樂隊有關吧，我聽說樂隊裡麵有個前隊員好像出了很嚴重的意外，差點就死了……】
被歲歲小國王安慰了的靳淩渾身都別扭，很想趕緊把話題轉開，把吉他還給街頭歌手，垂眸，故意帶著點挑釁的意味看向腳邊的小團子：「我表演完了，那你呢？歲歲小殿下？」
陰陽怪氣jg。
歲歲小國王沒意識到靳淩在陰陽，還很高興：「那我也表演一下吧。」
靳淩挑眉：「小殿下才從你的小星球來到我們這裡，會唱我們這邊的歌嗎？」
他以為會稍微為難下小不點，然而歲歲小國王卻毫不猶豫地舉起小手：「會呀，歲歲小殿下的小星球有個傳統，每天吃完晚飯，大家會聚在一起唱歌，哭包準男爵也很喜歡唱歌，一唱就停不下來，我們都跟他學會了。」
「他還會唱歌？」靳淩越來越懷疑小不點口中的靳晟山是妖怪假冒的。
「嗯！」歲歲小國王走到街頭歌手身邊，把他叫下來，在他耳邊說了個歌名，街頭歌手噗嗤笑了，點點頭，「這個我也會，我給你伴奏。」說完還給小國王把麥克風調整到最低，抱著小國王站到旁邊的台階上。
小國王看了眼靳淩：「你準備好了嗎？」
靳淩挺不屑，靳晟山那種老古董就算會唱歌，唱的應該也是那種兩隻蝴蝶在荷塘月色吃兩個小蘋果的歌，有什麼好準備的？懶懶地哼了一聲。
小國王和街頭歌手對了個眼神，抬起小手打了個響指，街頭歌手扭了下脖子，接著撥片在弦上重重一撥，小國王猛地一甩頭，把頭發都甩到了前麵，伸出一隻小腳腳重重地踩著地麵，小奶音比剛剛大叔唱情歌的時候還煙嗓，嘶吼地唱出來：「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靳淩眼角抽搐。
他好像在古墓派進修過無情無愛的爹會唱死了都要愛？
他的世界觀徹底崩塌了。
係統抬起眼，給了遊燃一個定位：「反向吉祥物，錦鯉的反麵，素王八。」並在旁邊用電子筆標注，「必要的時候可以派到對家公司。」
遊燃五官帶著點混血感覺，少年感十足，很有校園言情男主的感覺，脾氣和校霸男主也很像，一點就炸，聽到係統說他是王八就要上前，旁邊的男生趕緊按住他。
係統麵無表情地接著說：「雖然是貝斯手，但因為控製不了個人情緒，演出過程中，和台下觀眾發生激烈爭執，把觀眾嚇到，被界內記入黑名單，從而接不到與貝斯有關的通告，現在隻能接一些雜活，勉強為公司進項。」
遊燃被係統揭了老底，臉也紅了起來。
而係統還沒有結束：「目前和貝斯最接近，也是薪酬最高的工作是，給貓咪做動作特效的替身，根據攝影師反饋，遊燃撓貓抓板的動作有種彈貝斯的帥氣感覺，他們很喜歡，正在考慮聘請他做固定貓咪替身。」係統點點頭，又在旁邊標注，「或許可以將遊燃今後的路線定為專業貓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