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田潤的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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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潤抽噎著起身,喝了我杯裡的茶,待我們準備起身,她的身體突然軟軟倒了下去,春梅和我連忙扶住她,隻見她雙目禁閉,臉色潮紅,人已昏迷不省人事,我囑咐馬車師傅快騎馬去向陳府我父母言明情況,並請郎中快點回來,又對袁道姑歉意說要打擾了。

把田潤安置在一個房間,我心裡崩崩地跳,總覺哪兒不對頭,想起那杯茶,可又分身乏術,不能請縣衙裡的人立刻來查。

春梅在一邊照顧著田潤,我起身轉向廳堂,茶杯已被人取走,兩個道姑還在旁邊候著,緊張地看著我。

入夜戌時,郎中還是沒來,我有些後悔還不如直接駕駛馬車帶田潤回府,計算著時間,馬車三個小時,騎馬應該一小時就夠了,可卻沒考慮晚上夜路難走,說不準有意外發生,現在這樣不尷不尬待在這裡,又為我那糟糕的名聲再填一抹色彩。

聽到道觀外若有似無的夜風沙沙聲,我警覺起來,躡手躡腳把動靜搞到最低,翻身就到了牆外。

夜幕下,葉盛和葉開竟然在一起。

「二哥,隻有這法子嗎?我總覺得不太妥當。」 葉開似還下不了決心,詢問著葉盛。

這倒真是奇怪,看葉開對葉盛的尊重,倒不是外間相傳兩人嫡庶有別。

葉盛語重心長地說:「生米煮成熟飯,陳府肯定不會再拒絕婚事,以你的才貌配她也不虧,你若心裡有愧,以後對她萬般好就是了。」

我聽著覺得好笑,看葉開走入道觀,心想我不在,想來他就會離開。

眼看葉盛要離開,我躡手躡腳跟上,這家夥不久找到一塊空地,竟然懷內拿出那陳川和的招魂幡來練習。

我一陣氣惱,挺身而出質問他:「葉盛,為何你手裡拿著這邪物?還不快毀掉它,以免更多人受害。」

葉盛起初驚訝地看著我,後卻帶著欣慰說:「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你膽子真大,還跟來此地。」

說完,他嘴裡念起咒語,恍惚是召神咒:

如來順吾,神鬼可停廖。如若不順吾,山石皆崩裂。念動真言決,天罡速現形,破軍聞吾令,神鬼攝電形。

瞬間我有些神魂顛倒,心內驚懼,言語試探:「你與那禦劍的女子黃婆有什麼仇恨?要拉我墊背?」

葉盛桀桀怪笑起來,與平日裡溫潤如玉的得體形象大相徑庭:「拉你墊背?不過是逐個擊破,你們本就是同一個人,」

仿佛吃定了我逃不掉一樣,他拿起手裡的招魂幡向我又要亂舞。看他還在起勢,我運氣一氣嗬成,立馬後退,以前所未有的疾速向外跑開。

踏雪無痕在入氣後,我一直勤練口訣,此刻竟然危急之下發揮了作用,我看向道觀,燈火通明,心內一喜,定是車夫回來了,狂奔而去。

遠遠看到我父親人已在現場,心內一陣暖意,等回到道觀,發現周圍人一片驚慌,春梅在哭天喊地,看到我回來,父親與春梅臉上的緊張擔心才落下來,兩個道姑跪在地上,還在瑟瑟發抖,有郎中從田潤的房間出來,對著父親說:「流血過多,沒救了。」

我驚魂不定,連忙要沖向房間,可父親卻死命攔住我說凶險之地,女孩子不能進入,春梅也生怕我受驚嚇拉著我。

為何為何?葉開,是你嗎?田潤對你癡心一片,始終為你著想,你好狠的心啊!

回到家中,父親也是驚懼交加,萬幸我的安全,交代母親對我嚴加看管,之後不準出府,還額外雇傭了更多的看護。

乳娘突然間老了十歲,鬢發花白起來,田侗也因為田潤的死沉默寡言。那叫明純遞茶的道姑被抓到牢裡,可問不出所以然來。

葉盛與葉開這一對變成好哥倆矢口否認晚上去過道觀,葉開隻說傍晚已走,不知道後續發生的事。而我父親顧忌到我的名聲,也沒有證據指認他們,堅決讓我閉口不言。

這件案子就懸而未決擱置了,我思來想去,覺得思路在慢慢明朗,葉開那麼湊巧,大概是與田潤約好了時間,還有那袁道姑也很可疑,為何磨蹭時間到傍晚?田潤又為何丟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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