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朱叔道出實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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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虹挾著潮濕的衣服逃走了,金楚生站在豬舍門口十分掃興,好端端的一件艷事就被這豬欄上的破釘子給攪黃了。

離天亮還有很長時間,他作為隊長總不能在豬圈裡過夜吧。豬糞臭味難聞不說,沒有被子墊蓋,對於平時容易感冒的他,如果湊合這一宿,肯定會著涼發熱的。隊長倒下了,還有誰領導全生產隊社員進行社會主義建設?他覺得隊裡不能沒有他。眼看著「四夏」大忙就要開始,自己必須以健壯的體魄,飽滿的熱情投身於大忙季節之中。

他想了想,還是回家睡好,身邊有熱乎乎的老婆哪會受涼?

他沒精打采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禁想起了來豬舍前興致勃勃的情景,簡直是一場春夢而已。

傍晚,他檢查工作從豬場經過時,發現豬舍中間的豬圈鋪上了稻草,上麵還墊了一條褥單。當時他好生奇怪,不知道飼養員老朱為什麼要這樣做,就想問個究竟。轉念一想,作為領導還是要有點城府。生產隊裡不管是集體還是社員家裡,哪有什麼事能瞞得過他的?當他得知毅虹被萬固逐出家門後才恍然大悟,原來是毅虹這個美人坯子將要住到豬舍。

這就好理解了,那褥子肯定是老朱的,人們都說毅虹對老朱有恩,這個膽小鬼還真算做了件人事。

金楚生心中盪漾起春意,美麗的遐想讓他的口水流了出來。

他回家吃完晚飯,老婆照例打水讓他洗臉洗腳。他覺得應該洗個澡,是的,還是春節前用蒸饅頭的水洗過。該洗澡了,卸掉一身的汙垢。

他想著,人家是高中生知識分子,才十八九歲,雖說有了身孕,但還是細皮嫩肉的,不能髒了小姑娘的身子。做什麼事都得考慮長遠點,還要圖下回呢。

他老婆和女兒金來弟不解,這不年不節的洗什麼澡?他大聲吼道:「這個家哪個說了算?」

洗澡就洗澡吧,可他洗完澡裡裡外外換了一身新衣裳。這些衣服都是春節走親戚或到縣裡參加四級乾部大會時才穿的。

老婆和來弟看著穿著新衣服的他雖然精神,但總是疑竇叢生。

「今朝夜裡我去公社參加重要會議,有縣上的人。明天早上回來。不能讓大隊和生產隊裡的人曉得。」金楚生說謊從來不打草稿,張口就來,可這次說謊他還是想了又想的。

老婆覺得男人有能耐,能跳過大隊去公社商量事。來弟覺得父親有官運,起碼能當大隊書記。這娘兒倆心裡樂開了花,在黑夜中一程又一程地送他。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金楚生已經走到了家門口。

他老婆一個人睡覺本來就害怕,深更半夜的有人敲窗戶就更害怕。

她大叫一聲:「什麼人?」

「是我啊,你的男人。」

確實是男人的聲音,她緩過神來,便去打開了門。

金楚生一回家就翻上了床,老婆懵懵懂懂,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就想拒絕他的美意。但是,她覺得他不對勁兒,到公社開會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就算開會時間很短,但來回的路程走這麼一點時間也不夠。更讓她想不通的是,為什麼會有一身的豬屎臭呢?

她下床把燈盞點亮。金楚生說,做這事點什麼燈?讓來弟看到了不好。老婆說,你從公社剛回來,成人物燈兒了,讓老婆好好看看你。她說著就親昵地為他脫衣服。他都快醉了,平時總是把老婆當鹹魚的,沒想到她今天竟然還有這樣的風情。

他的褲子上被生生地劃了一道口子,屁股上也有一道傷痕。看了這些,他老婆犯起了狐疑,卻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從時間上推算,從身上的豬屎臭味分析,她斷定,他沒有去公社,就在本生產隊的某個豬圈附近做了什麼。她雙手用力把他肉滾滾的身體推開,嘴裡咕囔著:「有事去,還想做什麼好事?」

第二天,金楚生老婆把他的異常告訴了女兒金來弟。

金來弟這名字還真有些意思。金楚生結婚後,多年沒有生育,他罵老婆沒本事。後來好不容易懷了孕,但又小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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