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兩個吃醋的男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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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隊經過民主選舉,白寧當上了隊長。

公社人武部經過溝通協商,駐軍部隊決定派金鎖和胡林支農,由金鎖任組長。

一個是知青隊隊長,一個是支農小組組長,白寧和金鎖有了名正言順的交往機會。

白寧樂滋滋的,她自詡是創造機會的勇者。是的,她的確是勇者。為了讓金鎖當兵,她竟然自投羅網找前姐夫幫忙;為了有接近金鎖的機會,她居然不畏艱苦插隊到貧困山區。這需要多大的勇氣啊,哪是一個弱女子所能為的?

想當初,讀初中高中的時候,心中明明裝著金鎖,卻礙於毅虹的麵子,有愛而不敢愛,那種滋味煎熬了她六年多啊。

機遇催人順勢改變。白寧決定,要一掃過去內向性格和羞澀心理,勇敢地向金鎖發起正麵進攻。機不可失,時不我待,哪怕不擇手段也絕不能放棄這次來之不易的寶貴機遇。

白寧腦海裡盤算的不是如何當好隊長,而是千方百計尋找和製造機會接近金鎖,時時處處為他著想,明眼人都知道她在狂熱地追求他。

毅虹有了孩子,金鎖十分痛苦,但和知青們在一起,他隻能抑製著內心烈火燃燒般的憤懣,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

強製感情流露是一件十分殘忍的事。金鎖內心的熬煎,透過他緊鎖的雙眉,白寧看得一清二楚。她能做的就是,用自己對他的刻骨銘心的愛,慢慢地醫治他心靈的傷痕。

白寧開導他說:「毅虹有了孩子你很難受,我能理解,如果你真的放不下她,就勇敢地去麵對,接受她和孩子。」

「那不可能。」金鎖斬釘截鐵地說。

「既然不可能,對於辜負你的毅虹,你不必費力揣摩,更不必折磨自己。既然失去已經不可避免,那你又為什麼要害怕失去呢?」

「什麼時候你成了哲學家了。」

「不是嗎?人生短暫,精力有限。你應該從過去的愛情泥淖中自拔出來,你應該重新選擇,勇敢地麵對新的生活。」

「我……」

「你不敢去擁有,幸福生活怎麼會擁抱你?」

「唔……」

「我一直愛著你,難道你不知道嗎?希望你理智地考慮我的愛。」

金鎖沉默不語。

「我不要你馬上回答我,隻要你在痛苦煎熬時能想起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在後來的日子裡,金鎖和白寧沒有甜言蜜語和卿卿我我,但彼此都想著對方,兩顆受傷的心的距離似乎越來越近。

胡林也很喜歡白寧,但她從不給他一點機會,無奈他隻能望梅止渴。可是,看著白寧對金鎖好,吃醋總是難免的。他就想瞅準機會,乾擾他倆接觸。

有次工間休息,金鎖和白寧坐在河塘邊。胡林領著幾個想看熱鬧的知青,悄悄地繞到河塘對麵的雜樹亂草中隱藏起來窺視。

金鎖和白寧脫掉鞋襪,四隻腳泡在清澈的河塘裡,任那從山上流淌下來的嘩嘩溪水沖刷。

胡林的賊眼透過雜草的縫隙,順著白寧露出的小腿肚子往上細看。她的雙腿白嫩得如同藕尖一般,他真想沖過去啃幾口。再向上瞧去,大腿被褲子遮住。他想入非非,那兩腿之間,一定也像小溪的潺潺流水,順著雙腿而下,匯入河塘。呀,雙手捧一抔河塘的清水喝喝,一定很有滋味吧。

「啊……」白寧尖叫一聲,「螞蝗!」

金鎖一時慌了手腳,不知如何應對。他想起了剛回鄉那會兒,正逢生產隊插秧季節,作為隊長的父親,金楚生考慮到他和毅虹剛參加勞動,對於插秧技術不熟悉,就安排毅虹等婦女拔小秧,由金鎖等男勞力把小秧運送到大田栽插。這些小秧插到大田裡,就是通常所說的水稻。

他在秧田取小秧時,毅虹也像白寧如此慘叫。一條螞蝗叮在她小腿肚子上,盡情地吸著血。正從田埂上路過的郝奶奶很有經驗,在過去漂泊捕魚的日子裡經常遭遇螞蝗吸血,她說:「毅虹,快用手巴掌抽打,不要怕疼,使勁兒。」

毅虹還是沒有把它拍打下來,郝奶奶脫掉鞋子,蹣跚著小腳下了小秧田。她坐在爬爬凳上,把毅虹攬在懷裡,劈啪劈啪三四下,螞蝗就乖乖地鬆了口。

想到這裡,金鎖立即把白寧擁在懷裡,抓住她的腳拍打,螞蝗終於掉了下來。可是白寧腳上不停地流著血,金鎖毫不猶豫地低下頭用嘴吮吸。

白寧別提有多激動了,她忘記了害怕,忘記了疼痛,嘴唇輕輕地口勿了一下他的頭發。一股汗味躥進她的鼻孔,她感到清新爽快,就像吸進了大量的負氧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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