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夫妻吵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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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石的應變能力讓白寧刮目相看,她第一次感受到他的睿智,使心存芥蒂的金鎖陰沉的臉頓時由陰轉晴。然而,白寧的心情並未因此好起來,仍然像十五隻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毅虹和孩子為什麼出現在黑銅山?為什麼被遣送站收容?是因為被逼而走投無路浪跡街頭的原因,還是由於為了尋找金鎖而花光盤纏的緣故?如果是前者,這倒無所謂,倘若是後者那麻煩就大了。既然敢把孩子帶過來認父親,也許毅虹有說服金鎖的證據?

毅虹的脾氣白寧是知道的,對認準的事十分執拗,不撞南牆豈能回頭?找不到金鎖豈能罷休?

白寧覺得,如果毅虹與金鎖見麵,姑且不談金鎖是否認兒子,就說白寧在金鎖麵前撒的那些謊,有一些會被毅虹戳穿的。果真如此,金鎖還能與自己生活下去嗎?

白寧寢食難安,而金鎖對她關懷備至,還多次詢問原因,她卻不吭一字。金鎖要陪她去醫院,她把頭搖得像撥浪鼓,說沒有毛病。金鎖心裡著急,不知如何是好。

他猜想,難道白寧懷孕了?是啊,她這樣難受,應該是妊娠反應吧?驀然,一種快當爸爸的喜悅在他心裡盪漾,因此他對她倍加嗬護疼愛,期望著她的肚子盡快鼓起來,為他生個胖小子。

金鎖對工作更是信心滿滿。養豬場已經達到百頭規模,毅彩正按照他的目標穩步推進。由她擔任場長管著養豬場,金鎖是一百個放心。因此,他平時大部分精力主要用於果樹育苗上,想著一旦上級同意他的思路,他就可以放開手腳大乾了。苟石告訴他公社批準了他的計劃,他像打了雞血似的,有著滿腔的工作激情。

那天,借著十五的滿月,帶領大夥兒在山坡上栽植果樹。突然,他重重地扇了自己一記耳光,瞧這記性?這麼晚了,還栽什麼樹?白寧不是懷孕了嗎?得照顧她呀。於是,他扔掉鐵鍬,一揮手說:「兄弟們,今天收工吧,明天接著乾。」

「副隊長,你不是說把這一片栽完了才收工的?」

「哈哈哈,副隊長想隊長了。」

「副隊長,你回去和隊長搞門兒吧,這裡的活兒我們接著乾。」

「對,回去吧,老婆等著你呢。你放心,隻要你像過去一樣獎懲分明,我們保證棵棵成活。」

黑銅山上唱山歌,

金鎖回家抱老婆,

兄弟們那多栽樹,

鈔票霍嚓笑咯咯。

大家用富有地方特色餘州梆子的唱腔,唱著自編的順口溜送金鎖下山,金鎖一步三回首,真舍不得離開大家,想著白寧肚子中的孩子,他豈能不往回趕?

途中,金鎖撞上了毅彩、毅花。

「金鎖哥哥,不好了。」毅花邊溜邊喊,毅彩跟在後麵上氣不接下氣。

金鎖問:「你們姐妹倆著急忙慌地找我有什麼急事?」

毅花喘著粗氣說:「我……我……看到……」

「快說呀,看到什麼了?」金鎖急不可待地問。

毅花收拾完廚房關上燈,就去代銷點買油鹽。途中她突然聽到男孩的慘哭聲,哭聲中夾著「媽媽救救我」的喊聲。奇怪的是,這喊聲好像是海通話,似乎有著十裡坊的土氣。她循聲奔去,可奔走了一段路後,男孩的哭聲消失了,她沒有了方向。舉目四顧,周邊沒有住家,隻有大隊部的兩間房若明若暗地亮著燈。她屏住氣,蹲在了屋後的窗戶下。

「再敢哭,就撕破你的嘴。」這是男人的嗬斥聲,操標準的黑銅山本地口音。

「唔唔唔……」顯然,男孩的嘴巴被捂著或被塞著毛巾什麼的。

「鬆開他。」這是女人的聲音,她裝腔作勢怪聲怪氣地說,「不要哭,聽話,回答我的問題,不準說謊。」

「阿姨,我不哭。」

「你叫什麼名字?」

「思鎖。」

「什麼思什麼鎖?」

「我媽媽說,是思想的思,銀鎖銅鎖的鎖。」

「還銀鎖銅鎖哩,怎麼不說是金鎖的?」那女人本來是捂著鼻子說普通話的,忽然鬆開手說出了字正腔圓的海通話:「金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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