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拙(2 / 2)
我想了想,既然不理會無關痛癢的試探,那我要是說一些相對重要,值得回答的問題,他會不會有所反饋?
「他之前說,那個什麼麒先生要見我,什麼時候能帶我去見他?」我繼續問他道,這也是我剛剛沒來得及問老楊的問題。
「麒先生,我們也見不到,更帶不了你去見他。他如果要見你,你無可選擇地會見到他,他要是不想見你,你如何也找不到他。」他難得的回答了我的問題,但卻是以這種描述。
怎麼聽著神神叨叨的?這什麼麒先生莫不是一尊神仙,或者說應他的名,是一尊神獸?否則聽他描述怎麼有種心誠則顯的味道。這麼說,這個所謂的麒先生,之後會在他自認恰當的時機出現?
「這麼神奇?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我好奇道。
我說完他又開始沉默了,可真是一張難開的金口。
我們回到了主院裡,那個少年還在看書,除了他麵前那條屋簷陰影的輪廓線向前移動了半米之外,他的姿勢包括脖子的角度甚至都沒半點改變。看來這少年也是個定力不俗之人。
回到屋內的木板床上後,他又給我捆上了雙腳,一樣是打了死結,不用利器短時間弄不開。不過好在沒有像原來那樣把我固定在床上,這樣我的肢體可以更舒服一些。
我見他就要轉身出去,又問了他一個問題,「敢問大哥的尊姓大名,我之後也方便稱呼。」
「都管我叫阿明,日月明。」對於這個問題他倒是願意答復了。
他說罷不做逗留,利落的轉頭走了。
我愣坐了會,阿明,到是個尋常樸素的稱謂,果然真人都不露相。
待他把門帶上後我又躺倒在床板上,我快些得研究出自己的對策,即便還是選擇按兵不動,也需得是考慮周全後的按兵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