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選擇了那個房間(2 / 2)
卻掀起了來自於過往的血色颶風,
緊握雪花的烏雲如何在狂風中點燃一支蠟燭……]
[來自過往的血色颶風。]
於藤井俊介口中時不時出場的參賽第三人,那位一直沒有明確信息的「友人」,終於在這一刻揭露血色的過往,如果你沒猜錯,那村上夫妻就是……
「你認識陽太?」村上老爺子喑啞的聲音響起,他仍舊是那副抱著村上奶奶的姿勢,「你到底是誰?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您確實不認識我,我是藤井俊介,是陽太的同年級同學以及好友。」藤井俊介深呼一口氣,「其實我幾年前來你們家拜訪過,但老爺子您和陽太的關係一直不好,也不願意見外客,所以沒見過我。」
「而竹下次郎……」
藤井俊介的聲音又變得惡狠狠地,「他就是個小偷!什麼金畫筆——他就是個偷走了陽太心血的小偷!」
「你說什麼?!」本畏縮在毛利蘭身後的山下美智子尖叫一聲,「你什麼意思——你是說那幅畫不是次郎的嗎?」
山下美智子似乎是聯想到什麼,臉上頓時浮現出被惡心到的神色,但她仍然不死心般問:「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藤井俊介冷笑一聲,他快步走到老太太屍體的麵前——那是餐廳的入口,他猛然打開門,大廳的光照入漆黑的餐室,他遙遙伸出手,指尖對準屋內金黃的貓瞳「還能有什麼證據——英菲尼迪就是最好的證據!」
「……《被賦予雪花的烏雲》。」你的聲音和山下美智子同時輕飄飄響起,山下美智子嗡動嘴唇,看著慢悠悠從黑影中走出的英菲尼迪,她卷曲的黑色毛發在地麵投下長長的影,宛如一大團蓬鬆的烏雲,覆蓋在村上奶奶禁閉著雙眼的麵容上。
「喵~」英菲尼迪短促地叫了一聲,它用鼻子頂了頂老太太,最後似乎明白了什麼,安靜地蹲坐在老太太的遺體身邊。
「英菲尼迪,抬手。」教主沉沉的聲音在英菲尼迪上方響起,純黑色的卷毛貓宛如招財貓般優雅抬手,露出前爪腕部的一抹六邊形的純白。
被賦予雪花的烏雲……原來如此。
你恍然大悟,難怪當時惡劣逗貓的竹下次郎突然一副見了鬼的驚愕表情。
「英菲尼迪已經長大了,它的麵孔雖然與畫上的幼貓有區別,但它前爪上的雪花圖案,卻是不容置疑的鐵證!」
山下美智子麵色恍惚,後知後覺:「果然如此……我早就覺得他是個草包……」
鈴木園子同情地看了山下美智子一眼,問她:「山下小姐,你確定竹下次郎下山了嗎?」
山下美智子如夢驚醒般抬頭,她沉默了一會,堅定地點頭:「我確定看著他從下山的路走了。」
難道竹下次郎真的走了?如果真的是竹下次郎……
「他的殺人動力是什麼?」你終於問出你的疑惑,「就算是竹下次郎偷竊了他人的作品,但這又和村上奶奶有什麼關係呢?他又為什麼一定要置村上奶奶於死地呢?」
你想不通,無論怎麼看,你都覺得竹下的戲份應該是炮灰才對。那老奶奶的這樁案子——你仔細端詳起老奶奶的屍體,年邁的老者臉色灰白,嘴唇發紫,她的右手還緊緊抓著月匈前的衣物……等等,那個位置是?
「這不是一樁謀殺。」站在你身後沉默的琴酒突然出聲,他掃了一眼村上奶奶的屍體,冷凝著的聲線聽不出喜怒,他望著你,顯然一副不願多說的模樣,你突然就懂了他的意思,立刻看向老爺子:
「老爺子……村上奶奶,有心髒病史嗎?」
沒錯,這場凶殺案的第一個死者,其實並非死於謀殺。
老爺子沉默地扌莫出村上奶奶口袋裡的硝酸甘油遞給你,那一刻,這位老人的背影似乎佝僂了許多,英菲尼迪的影子隨著搖晃的光線打在老人的背上,你仿佛看見這位老者在此刻背負起一團沉重的雲,把未來遮得昏暗無光。
或許他對於老奶奶的死表現得沒有教主那樣激烈,但你仍看得出老爺子那沉默表情下的深深哀痛與絕望。
「都散了吧。」你這樣對眾人說,「讓他們好好待一會。」
大部隊再次走上樓梯,老爺子留在村上奶奶旁邊等警察過來,英菲尼迪也陪下他——想必今夜對他們一家來說,是個格外難熬的夜晚。
隻是……事情真的有這麼簡單嗎?
你垂下眼眸,房卡對上門口的感應器。
「等等,」
一隻手突然拉住你的手腕,你順勢看向琴醬,他眯起綠瞳若有所思,「這件事不太對勁。」
難道他也察覺到什麼……你看著自己被拽住的手:「所以?」
「我是保鏢。」他用另一隻手打開他的房門,
「——來我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正常保鏢:我是保鏢,所以我要在老板房間門口,寸步不離!
琴醬保鏢:我是保鏢,所以老板來我房間裡麵,對我寸步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