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護崽崽的田姥姥(1 / 2)
別說後一排議論的那幾個人看見突然站起來的田易茗懵逼了,李勇秉看見也愣了下。
李勇秉剛想說什麼,田易茗就把她那小卷頭一撩,雙手抱月匈,眼睛一瞪一瞪地看著那幾個人。
就那樣站在那裡,還什麼話都沒開始說,就讓人覺得不怒自威。
不知是不是他們的錯覺,那幾個說的正歡的幾人,一看見田易茗這樣子,莫名就想起了自己學生時代被教導主任支配的恐懼。
又看見這小老太太,氣場和長相都挺凶的,一副不好惹的模樣。
幾人當即就閉上了嘴,一下就蔫兒了氣,不敢多言。
可是這個時候有一個中年男子非要不長眼,逞那個一時口舌之快。
「不是老太太你乾嘛啊,化得跟個鬼似的,還在這瞪人,瞪什麼瞪啊!怎麼了,他們在這表演還不讓人說了是吧?那還有沒有言論自由了真是的……」那男子一臉「你能奈我何」的不要臉表情,無恥道。
化得跟個鬼?!
田易茗聽到男子的話,頓時對自己的妝容產生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田易茗轉身想向李勇秉確認著什麼,就發現他正在抬頭看著天,麵色有些尷尬。
可不等田易茗多想她的妝容什麼的,在聽見那個男人後麵愈發過分的發言後,田易茗也不管自己那妝鬼不鬼的。
我天,就你這樣還言論自由?
你這嘴,滂臭!
我呸!
李勇秉覺得下次俱樂部,哦不,花樣滑冰比賽再賣票的時候,就應該把這種小腦被裹住的人叉出去。
「人家表演是給你看的嗎?人兩孩子是在比賽,比賽你懂嗎?你在這劈裡啪啦放一堆沒用的臭屁時,人家已經在國際賽場上拿獎牌了。就你,你們在他們這個年齡的時候,怕是還在村口挖煤礦,路過狗都要咬你一兩口。」
田易茗就那樣眼神毫不躲閃地盯著對方,使得對方下意識還想要辯駁,卻被這眼神嚇得不自覺就往後推了兩步,坐在座位上不想說了。
田易茗還把眼神掃在一旁還在那「無聊」發言的幾人,有個老太太受不了了,當場就繼續她的奇葩發言。
「比賽有什麼用,要我說還不是成績不好才來搞這些。幾個成績好的,有羞恥心的小孩子一天就在這摟摟抱抱的,那女孩還穿的那麼少。」說著,那老太太就指著時妤今天那沒過膝的考斯滕開始指指點點了。
言辭間皆是對兩個小孩的不滿和偏見,聽得田易茗是火冒三丈,跟那個火焰山一樣,就要有熊熊烈火噴湧而出了。
田易茗剛咬牙深呼吸了一口打算和這老太太大戰三百回合,就聽見旁邊有其他注意到這裡動靜的冰迷開始說話了。
「我剛看了下我的手機,是2016年,21世紀沒錯啊。距離大清朝都亡了一百多年了,怎麼還有這種裹小腳的發言啊。」
「就是,人冰舞本來就是舞伴一起在冰上舞蹈。人選手就是動作舞蹈要求離那麼近而已,這話說的人運動員好像什麼一樣了。」
「人家可是國家隊運動員,但凡了解點這個圈子的人都應該知道,這對搭檔在國際冰舞圈子有多炙手可熱吧。優秀又不是隻看學習成績,人家小小年紀在冰舞上的成績多少人一輩子都達不到。」
顯然,那幾人沒想到會有這麼多替兩人說話。
那老太太和其餘幾人被冰迷們說得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好像鼻子都要被氣歪了。
隻能說外行人看熱鬧,又或是他們犯病了,犯了動不動就喜歡對別人評頭論足的「高貴病」。
似乎是嫌火不夠旺,田易茗又狀似不經意地從自己的包裡麵掏出了自己上班的工作證。
榆市一中,田易茗。
田易茗還把自己那教師工作證放在幾人,尤其是老太太麵前讓他們看個清楚明白。
似乎是怕老太太年紀大了看不清,田易茗臨時當起了介紹員,一字一頓咬得特別重:「我呢是一中的老師,一中相信大家不陌生吧,都懂吧。這兩孩子呢,我學生,一中重點班的學生。相信大家都曉得了吧。」
在榆市的高中圈子裡,「一中」已經說明了很多。
而且還是重點班。
嗯,都懂的。
過去這麼多年,田易茗從來沒覺得哪一刻,一中教師這個身份讓自己覺得這麼爽過。
要是時妤和喻昕在這兒,一定能從田易茗身上感受到一種光。
耀眼奪目,刺瞎狗眼。
李勇秉也很配合的從自己口袋裡掏出自己國家隊教練證掛在脖子上。
花樣滑冰國家隊,李勇秉。
咱就是說,雖然有一種狐假虎威的感覺,但真的看見對方那快要被氣死,還一句話都不能說什麼的表情,真的是爽的想要搖旗吶喊了。
那幾人見狀,又發現周圍還有更多的人注意到這邊的情況,用手擋著臉灰溜溜地就走了。
走的時候還揚言,說什麼之後再也不看他們的比賽了。
嗬。
李勇秉對此隻想說:不看就不看,誰稀罕你來看。
搞得自己多重要一樣。
李勇秉真想在門口給立個牌子:裹腦的請不要進。
算了,免得被人說是侮辱。
不來還好,來了毀氣氛。
田易茗對自己的戰況表示很滿意。
不愧是她田易茗,寶刀未老,不減當年啊。
想她田某人當年可是校辯論隊的靈魂選手好吧。
她田某人一出手,誰與爭鋒!
田易茗和李勇秉剛坐下來一會兒,時妤他們的表演就結束了。
隨即,兩人身後走過來幾個女孩,拿著相機拿著小牌,看起來最多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
如果田易茗沒記錯,剛才和那群人據理力爭時,她們也是其中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