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墊腳石（1 / 2）
這下許鳳芝像點燃的鞭炮，幾步沖過來，一把抓住司空靜的頭發，死命的用力把她整個人抓到麵前，厭惡的說：「我說你有錯，你就有錯。你從出生就是個錯誤，我告訴你司空靜，你這輩子就是來給聶薇贖罪的，你聽到了沒有？」
司空靜清澈的異於常人的雙眸中有一道淚光一閃而過，然後就是濃濃的悲哀。
她以為媽媽會詢問婚禮上的事情，她也做好了媽媽不分青紅棗白的把所有責任推到她頭上的準備。可她卻沒想到，媽媽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原來她出生就是個錯誤。
所以一切都是她的錯，她的存在就是原罪。
更讓司空靜不寒而栗，心灰意冷的是，她前世確實一直在給聶薇贖罪。
「您說的有道理。」心痛的已經麻木，甚至連頭皮上傳來的撕裂般的痛，都已經感受不到。「我想問您，我是您親生的嗎？我要是你親生的，你為什麼這麼對我？就因為我是拖油瓶？我爸爸是壞人？」
許鳳芝完全沒想到她會這麼問，猝不及防之下，眼神狼狽，眼底一絲心虛閃過，卻被她很快掩飾住。
「胡說！」許鳳芝反應極快，情緒失控到歇斯底裡的大吼，「你就是我親生的，是從我肚子裡爬出來的。你爸爸是壞蛋，你就要父債子償。畜生，我把你養到這麼大，你現在翅膀硬了敢忤逆我也就算了，居然敢說不是我親生的。」
許鳳芝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染著紅色指甲油的手就朝司空靜的臉上抓去，「我看今天不教訓你一頓，你以後就敢做出豬狗不如，喪盡天良的事情來。」
尖銳的指甲在瞳孔中無限放大，許鳳芝遠比司空靜想的還要惡毒，還要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