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易安居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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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飛離開小鎮後,邊走邊對身體裡的係統說道:「謝謝你!瞬小妹」。「謝什麼,你是付了錢的」。瞬慵懶的聲音在腦內響起。嶽飛微微的笑著,沒有說話。這天興步走到了汴水河邊的一個碼頭,見到河水清澈,完全無汙染,上麵舟船來往較多,不由動了乘船而下的心思。不時有劃著小船的夥計,到碼頭邊大叫著,為大客船拉客,岸邊乘船的人員眾多,非常熱鬧。剛好有一客船的夥計在喊:「到楊州府的客人有嗎?還有一個單間。」嶽飛忙舉手叫到:「有」。夥計忙劃船上前道:「客官,到揚州府單間需要60兩銀子。」嶽飛怔了一下,突然想起自己走時,女兒銀瓶為自己準備的盤纏,嶽飛忙伸手入懷,取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遞了上去,說道:「不用補啦,餘下的銀子當船上的飯錢。」夥計大喜忙把嶽飛接上小船,待他坐穩後,向大客船劃去。

小船越來越靠近大客船時,嶽飛發現,這是一艘長約30米,寬約10米,高約5米的巨型木帆船。小船靠進大船後有一木梯放下,嶽飛上了大客船,一位40來歲的壯漢,身穿蘭色錦袍,對嶽飛一禮道:「歡迎貴客上船,我是這艘客船的船老大阮雄,請問貴客尊姓大名。」嶽飛微笑著還了一禮道:「我是進京趕考的士子,嶽鵬舉,順道先去揚州府。」阮雄見他身穿一套,黑色士子服,年齡十八九歲,身材高大,相貌英俊,溫文爾雅。

阮雄忙到:「歡迎嶽少,這邊請。」領著他向船倉走去,船頭上有五六十個水手,正在拉起風帆。走進底倉有約100多位旅客擠坐在一起,二樓有六個單間,每間單間長約2米,寬約1米,高約2米,裡麵鋪著厚厚的地毯,客人在裡麵可坐可臥,打開窗戶,可看到河中及岸邊的景色。船老大把嶽飛帶到了一個靠近船頭偏左的單間問道:「客人可還滿意。」嶽飛點點頭。「我的房間在三樓,客人有什麼問題都可以上來問我,到揚州需要七天,漱洗室和廁所在船尾,一日三餐有夥計給你送來」。然後船老大一禮後離去。嶽飛走進這對自己身高來說,有點擠的小單間裡,躺在厚厚的地毯上看著窗外的景色,不由全身放鬆了下來。

不知不覺,嶽飛就在船上過了五天,這幾天嶽飛過得非常的放鬆,也不用神魂探查四周。在這無人認識自己的船上,早上吃完稀飯饅頭,就上船頭看船員升降風帆。中午喝著茶,吃著大肉包,然後在大船裡四處閒逛,有時還到船老大的船長室和他聊會天。晚餐通常有魚和一盅酒,喝著酒吃完魚,再到船頭看看晚霞,晚上聽著水聲入睡。

這天看著窗外的晚霞,嶽飛正愜意對著窗外哼唱著:晚風輕輕吹過飄動我的衣裳,夏天遠去已不再復返。日子匆匆走過使我感到憂傷,回憶那片片美好往事。隨風輕輕吹來,吹你到我的心房,你是這樣走入我心坎,付出多少關懷,如今已不在回想,風她告訴我需要堅強。吹呀吹讓這風吹,吹乾眼裡閃閃的淚水。吹呀吹讓這風吹,哀傷一齊帶走管風裡是誰。唱著唱著不由想起了後世,校園裡和女友的快樂時光,每年寒暑假回家時,爸媽的虛寒問暖,嶽飛怔怔的望著窗外,思緒萬千。

「 易安居士你聽,好奇怪的歌曲,但卻好好聽,一個十四五歲的美少女,對著身邊的一位20來歲美少婦說道。美少婦看著麵前活波可愛的美少女道:「婉兒,詩經就是來自民間的聲音,我們應該多聽多看,才能提高自己的修為。」美少女乖巧的道:「知道啦,易安居士。」美少女好奇的問道:「易安居士,你說我們旁邊住的是誰?」易安居士看著她笑道:「不管是什麼人,我覺得應該是個有趣的人」。「那居士我們去見見他」。美少女說道。「婉兒說什麼傻話呢,聽歌聲就知道是一位年輕的男子,我們能去見嗎?」美少婦說完忍不住敲了敲她的頭。少女忙吐舌一笑。

清晨嶽飛起來時,就看到船甲板上,人聲嘶喊一片混亂,嶽飛來到船甲板就見阮雄指揮著五六十名水手,手拿大刀,長矛守在船頭。船前麵有十幾艘大船把客船團團圍住,大船上的船頭都插著一麵蘭色的旗子,用黃色的絲線繡著三個大字「淮河幫。」每條大船上站滿了,身穿蘭衫,月匈背上繡著「淮河幫」三字的衣服,手拿大刀、長矛、弓箭都氣勢洶洶得對著客船。底倉的旅客全麵無人色的縮在一起,有人嚇得哭出聲來。

嶽飛眼神不善的看了看,周圍的大船,吐了一口唾沫,輕罵道:「媽的,讓老子清淨兩天就到揚州,會死啊。」就在他轉身向船頭走去時,住在他隔壁船艙的少女站在窗前叫到:「易安居士,快來,快來。」易安居士到了窗邊問道:「婉兒怎麼啦?」婉兒指著向船頭的嶽飛道:「那個穿黑色士子服的高個英俊少年,就是昨晚唱歌的那人。」易安居士一看,隻見到一個身穿黑色士子服的男子背影。

不由對婉兒調笑道:「婉兒你怎麼知道,他是一位英俊少年。」婉兒不好意思的道:「我剛剛看到的。」易安居士看著她小臉紅紅的不由笑到:「你就不怕你的陸遊表哥吃醋。」婉兒紅著臉道:「我隻是他表妹,他吃哪門子的醋啊。」易安居士搖搖頭笑到:「那可不一定,你們從小兩小無猜,你的陸遊表哥,說不定一早認定要娶你。」

婉兒羞得臉紅如血道:「居士你可別瞎說,我一直當他是哥哥來著,再說他的母親,也就是我的姑媽一直都不喜歡我,我和他是不可能的。」易安居士剛想繼續調笑她,卻看到船甲板這麼多人,四周還有大船圍著。不由這皺眉道:「這是怎麼啦?」婉兒回到:「我也不知道。」兩女都站在窗前望著船頭。

嶽飛走到船頭問道:「阮老大,這是怎麼一回事?」阮雄也有點迷惑的道:「嶽少,我們每次從汴河到淮河,都會給淮河的最大幫派淮河幫交份子錢,淮河幫也從來沒有為難我們,今天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過了一會,淮河幫最大的大船船頭上,一個身穿蘭色書生服,手拿一把折扇,年約五十歲左右,身材中等,麵黃而廋,嘴上留著兩片小胡子的中年人笑著對阮雄拱手道:「阮老大,我是淮河幫的錢師爺,今日有事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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