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 / 2)
伏黑惠這次生病來勢洶洶,佐助和鳴人每天都往伏黑家跑,每次過去還會帶點慰問品。
而去了這麼多次,就沒見到一次伏黑家的父母。
伏黑惠整個人窩在沙發上,身上蓋了層毛毯,捧著一本書讀。津美紀在昨天就被佐助趕去了學校,現在家裡麵隻有鳴人佐助還有一個生病的惠。
佐助坐在他旁邊,手裡拿著一遝紙在看,這是東京最受認可的幾份正規報紙之一,他一麵是收集新情報,一麵也是了解這個新世界。
他的目光在報紙上迅速掃瞄著,在翻到第三頁時看到一行「靜岡縣濱鬆市發生一起爆炸事故」,不由得挑了挑眉。
看著報紙上附帶的圖片,看起來有些微妙感,不像是普通原因造成的……佐助眯了眯眼,朝廚房喊:「鳴人,現在甚爾在哪裡?」
聽到呼喊聲,鳴人從廚房裡探出頭來,帶有狐須的臉頰上沾了點麵粉,他毫不知情地拿手抹了抹臉,半張臉都花了。
「……甚爾嗎?好像跑去我們第一次見他那條街去了,可能又有新任務了。」鳴人正在嘗試著自己做拉麵,顯然似乎不太成功,佐助懷疑他連到底用什麼原料都沒搞清楚。
佐助垂眉看著報紙,又伸出手去探了探伏黑惠的額頭。這兩天惠的溫度逐漸降下來了,津美紀也是因為這樣才能放心去學校。
「你們要忙嗎?不用管我。」伏黑惠從毯子裡探出頭來,一雙綠眼睛眨巴眨巴:「我會自己吃藥。」
佐助凝視他一會,給他倒了杯水,走進廚房對鳴人說:「我們去看一眼吧。」
鳴人愣了愣,顛顛地去水池洗手:「沒問題我說!」
……這人像是從來不會有意見一樣,無條件贊同自己的提議。佐助無奈地看著鳴人的背影,在鳴人洗完手回來時沒好氣地指了指他的臉:「你的臉。」
鳴人睜大眼睛,說:「我的臉?!我的臉怎麼了!」
佐助無語地伸出手,拿手指在鳴人臉上刮了刮,指尖沾上一層白色:「全是麵粉。」
鳴人大喊一聲,臉迅速漲紅了,又逃似的回到水池,把水量開到最大洗乾淨自己的臉。
看著鳴人終於把自己收拾乾淨,佐助簡單地對伏黑惠說:「我們出門了。」
伏黑惠趴在沙發上看著他們,乖巧地點點頭。
二十分鍾後。
佐助坐在一家咖啡廳的角落,鳴人靠在他邊上,鬼鬼祟祟地朝外看。
「不對勁。」佐助肯定地說。
鳴人吐槽:「肯定不對勁啊我說!甚爾這種人除非女人請客不然不可能來這種地方吧!」
確實,那個煙酒為伴的男人怎麼可能喝咖啡,咖啡對他有用嗎?但事情就是這麼發生了,佐助看著離自己隔了大半個店的一桌,那桌一邊坐著他們很熟悉的伏黑甚爾,另一邊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臉上還帶著點胡渣——赫然是佐助之前用幻術撬了很多情報的孔時雨。
這距離有些遠,那兩人說話聲音刻意壓低了,咖啡廳又有噪音,哪怕是他們倆也隻能陸陸續續聽到一點細枝末節的詞匯。
「……星漿體……」
「……懸賞……」
「盤星教……」
「果然是新任務。」鳴人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似乎還是那種殺人放火的啊。」
佐助點點頭,但並不打算乾涉——開玩笑,他們可是忍者,哪怕佐助失憶了,也記得自己手下絕對有人命,對一個忍者來說,屠殺是基本功。
而鳴人卻出乎佐助意料,他湛藍的眼睛染上些許復雜的情緒,放在膝蓋上的手合攏又鬆開,顯然有點糾結。
佐助看他一眼:「你怎麼了。」
鳴人深吸一口氣,勉強露出一個微笑:「怎麼說呢……其實我還挺久沒經歷打打殺殺的事啦。」
在當上火影之後,或者說在四戰結束之後,鳴人就很少動用他那世間最強的力量了。
佐助瞥他一眼,那雙清冷的眼睛看人時總顯得要結冰一樣,此時寒冰似乎融化了半寸,他說:「……你想要乾涉,我也不會阻止。」
「不啦,」鳴人笑了:「一切還是以佐助的任務為優先啦我說,其他都另外再講。」
還算清醒,佐助不再看鳴人,發現伏黑甚爾似乎已經談完了,目送他和孔時雨離開。
而伏黑甚爾臨走前,有意無意地往佐助這邊看了一眼。佐助不由得在心中嘆了口氣:這人真是敏銳過頭。
鳴人臉上不由得帶了點苦色:「我們是又要開始跟蹤甚爾了嗎?」
這幾天伏黑惠生病,他們都是采用遠程監控的方式以方便去照顧發燒的惠,而現在伏黑甚爾有了新任務,他們自然要繼續貼身跟蹤,佐助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