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包老鼠藥(1 / 2)
馬翠花更是冬天裡的一把火,愈燒愈烈,指著馬狗子的腦門:「馬狗子你抬頭看看我,我與你成親時,你說不會讓我受委屈,那你看看現在。」
話落音,馬翠花指著自己發顫的腿,頓了頓未消半分怒火:「老娘跪了三個時辰差點命丟了,這就是你說不讓我受委屈?」
馬狗子緩緩開口一句:「那明天……我幫你跪。」
聽了這個話,馬翠花隻覺得自己頭腦一懵,熱血直沖天頂蓋,頓時覺得腿不抖了,也不疲憊了。
揮起手,伸出利爪,沖著馬狗子那可是一個變撓邊嚎:「馬狗子,要麼她死,要麼我死,你自己選。」
馬狗子臉上血痕瞬現,句句求饒:「夫人,夫人,有事好商量。」
馬翠花雙眸充血:「我和你商量你仙人個板板,她必須死!」
馬狗子一臉為難,血漬從撓痕裡滲出,怯懦一句:「她還是個孩子呀。」
馬翠花喘著粗氣,每呼出一口氣足以讓馬狗子畏懼。
看著馬翠花的凶殘樣,他若是不應怕是活不過今晚。
半響,被迫點了點頭,本以為馬翠花是火頭氣話,誰知,破了個天荒,她竟然從兜裡扌莫出一個小瓷瓶,遞給了馬狗子。
「拿著呀,愣著等著挨打?」
馬狗子顫抖著手接過一藥瓶,害怕的帶足了顫音:「夫人呀,這是什麼東西呀?」
馬翠花雙手抱在懷裡,看著沒出息的馬狗子猛拍一巴掌,不屑一句:「老鼠藥。」
馬狗子魂魄離體,手中的藥瓶一個不穩掉到了地上,結結巴巴問一句:「夫人……老鼠藥你都是隨身攜帶的呀?」
「我要是哪兒做的不對,我改,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對我說大狗吃藥?」
馬翠花看著馬狗子沒出息的熊樣,一翻白眼,厲聲喝斥:「撿起來,明天給她下了。」
馬狗子迅速在雪裡抓起藥瓶子,聲音帶著哭腔:「夫人,我不敢呀,謀害朝廷重臣可是要被淩遲的……」
不等呼哧完,馬翠花不耐煩的踢了一腳:「讓你殺江府的人了嗎?弄死那小丫頭片子就行了,你做的神不鬼不覺誰能知道了?」
即使馬翠花說的輕而易舉,可馬狗子仍舊心慌的厲害,眼看著就要哭出來了:「夫人吶,人在做天在看啊……」
馬翠花聽不了馬狗子墨跡,怒斥一聲:「天在看?老天要有眼,你就不會窮成這樣,馬狗子我告訴你,你要敢手軟,我就讓你喪偶。」
話說完,馬翠花就揚長回了家,留著馬狗子站在雪地裡,握著老鼠藥開始淩亂。
尋思著這藥該怎麼下時,鳳九月已經被江雲塵抱回了房中。
深冬時節,房中跳動的紅色蠟燭帶不來半分暖意,鳳九月似乎已是習慣,攥緊小手舉過頭頂,歡快的奶音高呼:「終於不用和黑花睡嘍~」
江雲塵看著歡快不已的小丫頭,詢問一句:「黑花是何人?」
鳳九月擺擺手,一本正經解釋:「不是人啦~是豬~」
江雲塵一時間隻覺得呼吸困難,眼中生出了心疼。
輕聲哼出一句:「豬?」
鳳九月小眼神堅定,點頭如搗蒜:「對呀,也是我……」
「唔~」
話還沒落音,江雲塵已經半蹲在麵前,伸出手輕捂上鳳九月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