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舊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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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離清推開門,染夜在門外等候,浸濕的雨傘的雨滴還在順著傘骨下落,滴滴答答,在廊簷下不甚清醒。

柏滄站在窗邊,鍾離清緩步靠近他,兩人之間隔著桌子大約幾米遠的時,停下腳步。

「你來做什麼?」柏滄轉過身不看鍾離清,風吹細雨打濕他的衣袖,他也不關心。

鍾離清站在那看著柏滄,仔細打量著眼前的人,似乎瘦了點,也不知是不是這天色陰沉,晦暗無光,他的臉看起來很憔悴。

簷下涼風習習,院外風雨如晦。

「我不來,你為了一個已經死了好幾年的人,繼續不吃不喝?繼續消沉?」鍾離清沉聲說,盡管她並不是想要把話如此刻薄,但是心中的酸澀無法言之於口。

「鍾離清,你到底有沒有心,阿韻生前到底哪裡對不起你,她死後你還要說這些話?」柏滄倏然轉過身,抬起桌上的硯台砸了過來,邊緣碰到鍾離清的肩膀, 濃墨潑灑了她一身。

厚重的硯台落在地上,發出沉重的響聲, 依然完好無損, 隻是墨汁揮灑在地, 描繪出無形的圖案。

鍾離清盯著自己瞬間淩亂狼狽的衣衫,忍著肩頭的疼痛, 輕笑道:「她是對我很好啊,在眾人麵前,非常的好。但是她死了就是死了, 我有說錯話嗎?這麼多年了,你還不能接受?」

柏滄盯著鍾離清沒有說話。

鍾離清看著他刺骨的眼神也毫不避諱。

「所有人都可以說,但是你不能說。」

總歸怎麼樣,都是她的錯了,鍾離清冷笑, 「所以她的死和我有關係關係呢?我說了多少遍不是我殺的她, 你還是殺我是嗎?」

鍾離清始終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柏滄心中是怎樣的人, 才能讓他如此恨自己。

「不是你, 怎麼可能不是你,鍾離清你怎麼能憑一兩句話把自己摘的一乾二淨?」柏滄急步走到鍾離清麵前, 腳下踏過濃墨的鞋子, 白天鞋麵濺上幾滴濃墨。

柏滄比鍾離清高半個頭,但是他很瘦, 加之這段時間自己對自己的折磨, 看起來更纖弱。

「可明明這一切本就與我沒有關係,你為什麼固執的以為是我?」鍾離清滿腔的怒火不知道如何發泄,眼眶微紅, 眼中流露出無奈。

「當然是因為我有證據。」柏滄突然大聲道。

鍾離清微怔,「什麼證據?」

證據是什麼?明明她沒有做過的事, 現在卻被人說出有證據在。

鍾離清突然有一絲不詳的預感。

柏滄看著鍾離清依舊裝模作樣, 啞然失笑,「都這個時候, 你還要裝作不知道。」

柏滄說完便轉身離開,他迅速走到裡間的箱子旁,拿出鑰匙打開木箱, 很快他從木箱中拿出一個小巧的印刻著暗紋的木盒, 轉手扔到了書桌上。

伴隨著沉悶的響聲,盒子在木桌上翻滾兩下, 穩定下來。

「你自己打開看看。」柏滄冷漠地說。

鍾離清有些疑惑, 又急切地拿起木盒,翻開木盒,裡麵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隻有一張紙靜靜地躺在裡麵。

從背麵隱隱可以看見微紅的字,鍾離清在柏滄的視線下拿出紙。

折疊的紙被打開,已經有些褪色的薄紅的字體出現在她眼前。

鍾離清看完後,雙手微微顫抖,邊角不知不覺已經被他捏皺,風一吹,紙張飄落在地,落在已經乾涸的墨水之上。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柏滄彎下月要撿起落在地上的紙,扔在鍾離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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