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異界玩手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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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日後。

江渚躺在一隻巨大的老鱉背上玩手機。

為什麼?因為據說躺在上麵能活三千歲。

手機的信號很好,gs定位也十分準確,在黃河絕壁懸棺景區內,打開瀏覽器也能訪問任何網站,隻是……

江渚的眼睛瞟了一眼遠方,望不見頂的山峰直插雲端,白色的瀑布從山巔散落人間。

再看一眼天空,一隻人臉巨鳥正俯沖向地麵石棺裡爬出來的枯屍。

遠古的氣息卷席而來,畫麵壯觀得如同神話,就如同那些古老遺跡遺留下來的壁畫。

黃河絕壁景區怎麼也不可能有這樣的地方吧?

同一坐標不同的位麵?為何網絡又能暢通無阻?江渚也搞不懂現在的情況。

點開微博熱搜,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死了這麼多人,熱搜上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也不知道山洞裡麵的其他人獲救了沒有。

江渚又看了看手掌,手掌上那道「門」形狀的刺青圖案依舊在,隻是模糊了很多,但肉眼可見的它正一天一天的顏色加深變得清晰。

這時一聲響亮的小孩聲傳來:「敷藥啦。」

江渚收起手機,從老鱉的背上滑了下去。

老鱉十分巨大,腦袋上長著如同枯樹盤根一樣密集的犄角,身後拉著一口沉重的青銅棺。

叫江渚敷藥的孩子名叫生肖,名字還是江渚給他取的,這孩子原本連個名字都沒有,頭發跟枯黃的雜草一般,穿著一身破舊的小衣服,又野又機靈。

江渚走了過去,揉了揉生肖的腦袋:「藥熬好了?」

生肖舒服地眯了眯眼睛,像一隻被擼的小貓,點點頭,指了指地上一口髒兮兮的石罐,罐子裡麵是綠色的汁液。

生肖手上的袖子一抖,悉悉索索,一隻隻螞蟻從袖子中跌落地麵。

大概有二三十隻,個頭還不小,特別是屁股,比身體大幾倍,白得發亮。

一群螞蟻爬向石罐開始吸食裡麵的藥液,肉眼可見這些螞蟻又大又亮的屁股開始填充滿綠色藥汁,就像是一個個藥袋,食囊應該也是在屁股的位置。

吸滿之後快速地爬向江渚。

江渚不敢動,任由螞蟻爬上身體,在傷口上使勁咬下,將肚子裡麵的藥液注入他的皮肉。

就跟打針一樣?連痛感都差不多。

其實說它們是螞蟻也不對,它們是生肖養的一種名叫藥師的巫蠱。

治療的過程稍微有些瘮人,估計誰被爬滿一身的蟲子也不怎麼好受,但效果十分不錯。

以江渚受的傷,他原本以為他要麼流血過多而死要麼傷口感染而死,最好的情況怎麼也得躺十天半個月,但現在……他都能自由行走了。

那些巫蠱來來回回的爬了幾次,才將石罐裡麵的藥汁吸完。

江渚「打完針」活動了一下筋骨,痛感才開始從傷口傳來,應該是這些巫蠱會分泌一些讓人失去痛覺的唾液,咬的時候不痛,事後才有感覺。

生肖說道:「等會給我講故事好不好,我還想聽小王子和玫瑰的故事。」

江渚還沒回答,旁邊一個黝黑清瘦得跟竹竿一樣的大叔走了過來:「我這有隻不錯的巫蠱,換你替我扶乩一次如何?」

這個大叔名叫椒江,是這個隊伍的負責人,人長得不起眼,但很擅長與人溝通。

江渚解釋了一聲:「我真不是扶乩師……」

話還沒有落下,旁邊的生肖就跳了起來:「怎麼不是了,那天你刷的一下就和一隻不死民掉在了我們麵前。」

扶乩師戰鬥不行,趨吉避凶第一名,那種刷的一下出現一定是扶乩師保命的本事。

前路坎坷,他們的隊伍太需要一名能斷吉凶的扶乩師了。

「再說你那本書真的很厲害。」

生肖說的書是江渚旅行背包裡麵的枕邊書《答案之書》,江渚平時用來自娛自樂。

當然懂的人都懂,裡麵的內容全是心理暗示,全是套路。

江渚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是靠這麼一本套路之書和諧地混在這麼一個奇怪的隊伍中。

江渚心道,他現在也需要一個身份在這未知的情況下生存下去,不好解釋得太清楚。

生肖還在嘀咕:「江渚最奇怪了,那天掉我們麵前的時候,還一個勁嚷嚷什麼抱緊抱緊,幫我撥打妖兒零。」

「江渚,你到底哪裡人,滄浪,雷國,大澤,海國,流沙?」

江渚:「……」

這時椒江大叔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石卵,用一把青銅匕首小心翼翼地削了起來。

江渚對稀奇古怪的巫蠱十分好奇,不由得認真看了起來。

石卵外麵的泥土被一點一點剝落,露出裡麵一隻螺殼。

生肖翹著嘴巴:「騙人,這隻巫蠱根本養不活。」

「這是一隻夢魘,以糖為食,我們現在連飯都吃不飽哪來的糖養它。」

椒江也有些尷尬:「夢魘除了難養了一點還是不錯的,江渚最近不是老做噩夢睡不著,有了它就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江渚最近老是夢到枯屍碎屍的場景,時有半夜驚醒的情況,正如他以前所想,精神放鬆之後,才是真正的折磨的開始,那樣的經歷不是常人能承受得住的。

江渚的目光一直在那開出來的巫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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