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普及文字和數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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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周圍的自然資源因為人類的聚集而開始巨減,其實也有解決的辦法。

這個辦法還是江渚根據禍在一些精力豐盛的險地留下種子想到的。

若是每次采摘藥草的時候都能留下一兩顆藥草的種子,這些種子未必每一顆都能在自然環境中活過來,但隻要少部分成活,就又豐富了這片土地。

取之於大荒,用之於大荒,現在又以這種方式讓大荒的自然資源維持一個相對平衡。

藥草種子分為兩種。

第一種由江渚提供,人參何首烏三七這些種子。

價格不貴,況且狩獵隊每次也采不到幾株藥草,按照每采一株藥草扔下兩顆種子來算,花費並不大。

這一點種子錢江渚都不必收費,因為實在太微乎其微。

地球和大荒是有一定聯係的,在地球上有神宮有不死民迦樓羅甚至神屍,在大荒其實也有一些地球類似的東西。

比如人參何首烏三七黃精之類,江渚就看到很多攤位上在賣這些藥草。

不同的是在地球上,這些藥草可以人工種植,主要用作藥用價值,而在大荒,這些東西必須種得十分分散才行,它們的作用更多的是吸收土地的精力,巫師用它們提升精神力。

看上去就像是地球上的這些藥草退化了,失去了原本它們的功能。

江渚現在將這些種子稀稀拉拉地撒進山裡,肯定沒有原始生長的好,但也是對自然資源逐漸消耗的一種補充。

再說,經過無數的歲月之後,這些人參何首烏等說不得又恢復了它們在大荒以前的效力。

當然,最重要的藥草種子是第二種,江渚讓狩獵采藥的人有意在采集草藥的時候收集藥草的種子。

原本這些種子因為大荒藥草的獨特性,很少能在同一塊區域並行生長,很多種子都浪費掉了,現在要做的就是,將這些種子分布開,讓自然資源更加平均和豐富。

江渚的最終目的,是讓采藥隊形成一種習慣,邊采藥邊撒種。

長期以往,才能讓周圍的環境實現可持續發展。

江渚叫來了各秘族的話事人。

一群人聽得一愣一愣的,因為以前他們大部分人沒有這樣的習慣,有些人或許曾經也做過將種子撒下的事情,但絕對不是習慣,而是湊巧。

江渚也知道,平白讓這些人突然意識到采藥後要留下種子,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習慣培養,風俗的形成,都需要很長的時間。

但江渚還是為這個計劃找了一個由頭。

「今日我撒一粒種,方便後世萬萬人。」

「隻要我們形成這種習慣,以後狩獵隊都不用爬山涉水去太遠的地方,因為周圍就有滿足我們所需的物資。」

狩獵範圍越遠,意味著得不到好的休息,越疲憊,還有環境的不同,這些不確定因素都會給狩獵隊帶來更大的風險。

而在周圍狩獵,要是遇到意外,還能想辦法往焦土跑,進行避難。

當然,有人要說,他們撒下的種子,不知道多久才能長成成熟的藥草,到時候他們自己肯定都采不到,這樣的藥草對他們又有什麼意義?

是啊,他們可能采不到他們親手撒下的藥草了,但他們也有可能采到別人撒下的藥草,概率大增。

這就是一種相對公平,由大環境來造就的平衡。

江渚慢慢講訴著,道理其實很簡單,就是為自己秘族的後人種樹,讓子子孫孫可以乘涼,子子孫孫又將這種習慣延續下去。

事情並不難,其實也就是隨手為止。

江渚讓各秘族的話事人領了一些藥草種子,以後采藥時就隨手扔一點,其實看上去也就這麼一回事。

習慣的養成,肯定不是短時間能形成的。

但江渚也沒有放棄宣傳。

於是,玄圃丘的街道上,經常能聽到什麼「我為後人種藥草」的話題。

「自然資源可持續再生。」

特別是一群背著小書包的小孩,說話特別有意思。

「大荒的水哺育了我們,大荒的山養活了我們,我們也要回饋大荒,就從撒下一粒藥草的種子開始。」

「我們每一個人都是大荒種藥人。」

「就像我們開墾耕地種的莊稼一樣,以後山裡的資源也會越來越多。」

江渚聽到的時候嘴角都是一抽一抽的。

這些娃平時經常往旅館跑,和江渚生肖他們混得熟悉了,老是能說出一些怪腔怪調。

關鍵他們說得還一本正經。

等他們長大了,應該就是江渚這個計劃的最得力的執行者了吧。

江渚本來是準備回旅店,結果路上遇到一個剛回來的狩獵隊,狩獵隊的人抬著獵物在街上逛了一圈。

江渚看了看,就知道什麼原因了。

抬著的獵物是野豬,也就是當康。

當康是兆祥之獸,傳說當康出現的地方就會豐收。

其實道理很簡單,當康多以穀物為食,它出現的地方周圍肯定有穀物,豐收之說應該就是這麼來的。

又比如畢方,畢方是兆火之獸,所過之地必見火災。

其實江渚已經不止一次看到畢方到處噴火了,也虧得玄圃丘都是石頭質建築,不然可不得經常發生點火災。

這些野獸飛禽的神話傳說,仔細研究的話,其實都和它們的生活習性有關係。

抬著代表見之就有豐收的野豬招搖過市,這是在表達對未來生活的期盼,兆祥。

江渚買了老大一塊野豬肉,回到旅館,生肖等人正穿著雨衣準備去雨國的巫師白塔上課。

倒不是今天下雨,而是……生肖等人每次去上課,那可都是泥林彈雨,跟乾仗差不多了多少,一天回來都弄得小臉髒兮兮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去泥裡麵打滾了而不是去學巫術。

但有了雨衣之後,現在變成生肖一天開始逗那些頑皮的河童蠱,從一群河童蠱中間走過,跟身穿神器一樣得瑟。

薑盛也在。

薑盛的腦回路的確有異於正常人,他發現真正的好藥草,那些狩獵的人根本不願意拿出來賣。

因為……有一定糧食基礎後,秘族的人更樂意將能讓巫師變得強大的藥草留給自己族人使用。

所以薑盛有空就帶著買的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來旅館蹭飯。

吧台上放著一隻小魚缸,裡麵的青蛙吞雲

吐霧。

江渚:「……」

難怪他一進旅館就感覺霧蒙蒙的,原來是這家夥在作妖。

薑盛似乎特別快就融入了大荒的生活之中,這樣一天樂嗬的心態也是沒誰了。

其他學生的情況也都不錯,至少還沒有出現想要放棄留學交流的學生。

玄圃丘似乎已經走在了一條有預見的道路上了。

那些美好就在眼前,不光是江渚能看見,其他人也能看見。

知道眼睛一睜開就能知道今天過得肯定比昨天好,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來到這裡的人,以前恐怕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現在……走在大街上的每一個人臉上那種滿足感看上去都特別治愈人。

最先來到這裡的秘族,切身體會到了好處,才來的秘族,同樣是不願意離開。

現在還能看到周圍依舊有不斷開荒耕地的人。

他們慶辛能來到這裡,因為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再晚一些,焦土說不定真會被各秘族的人將民居修得滿滿當當的,周圍的耕地也會有開墾完的時候,耕地要是離得太遠,打理起來就麻煩了。

所以他們不僅要加把勁開墾耕地,他們還要趕緊在焦土內修房子,將位置先占著。

虧得大荒沒有房地產的概念,江渚也不想讓一群連溫飽都沒有得到滿足的人變成一輩子的房奴。

所以,焦土內建設民居,隻要按照他的規劃來,不建設得亂七八糟,他都沒有管。

玄圃丘應該是一個走在時代前緣的開放之地。

但……其實這裡還是有一個問題。

現在的玄圃丘人流太大了,以前那些秘族種植的農作物在突增的人口前麵,又顯得稀少了。

而且,江渚同上麵達成的交易大米的協議是有上限的,不可能無限製的讓江渚購買大米送來大荒。

平時,大米看似不起眼,但到了關鍵時刻卻是戰略儲備。

糧食的流通,特別是大額糧食流通,一向都有監管,有錢也未必能買。

也就是說,哪怕豐沮之門的運輸量不受限,江渚也不可能拿出滿足整個玄圃丘的糧食。

江渚嘀咕了一句:「怎麼還是在溫飽線掙紮?」

當然這說的是新來的秘族,對於那些來得早的,家裡麵的木桶可是早早儲備好了糧食。

「想要快速提升整個玄圃丘的經濟實力,還是得多去大荒的其他古國那裡打打秋風。」

夜晚,神山。

江渚正手拿青銅長矛追趕著一隻五彩雉雞。

這座山嶽太特殊了,上麵神宮疊嶂,更有豐富的獵物,其實是一個絕佳的狩獵場。

隻是無論是秘族還是古國的人都稱這山是神禁之地,他們不敢上去。

這就便宜了江渚,恨不得將整座山的資源都吞進肚子,當然肯定得拖著禍一起才敢上山。

江渚的身形在不斷進行著空間跳躍,每一次出現都刺出一矛。

這是江渚融會貫通後的打獵方式。

就像山澗之中掌控空間的精靈。

可以說每一個巫師都有自己獨特的路要走,此時,江渚勉強算是扌莫索出來了一條適合他的巫師之路。

雉雞,也太能

跑了,躲避攻擊的敏捷程度難以相信。

在崇山峻嶺之中,這樣靈活的獵物很容易被跟丟。

也虧得這雉雞五彩斑斕,在月光下特別顯眼。

江渚提著被戳了一個窟窿的雉雞,背上背著藥簍,手裡拿著青銅長矛,看見的人恐怕都無法否認這就是一個標準的大荒巫師。

剛才的爭鬥讓江渚出了不少汗,但收獲還不錯。

雉雞,肉質鮮美可口,是《大荒獸經》上記載的真正美食,食之能平月匈中五氣。

巫師平時吃的東西太雜亂了,很多氣息混合在了一起,而這雉雞的肉就有將這些雜亂氣息調和在一起的功效。

禍看了一眼正抗著獵物擦汗的江渚,然後向山上走去。

江渚一愣,趕緊跟了過去,每次這個時候禍都能找到好東西,跟著金主爸爸走準沒錯。

山月要,是一池冒著白色煙霧的水池。

應該是因為溫差的原因,導致了這樣如同溫泉一樣的景象。

江渚扌莫了扌莫水溫,果然是熱的。

沒想到在這山上居然還有這麼一處溫泉。

令江渚驚訝的是,這處溫泉旁邊還修建著巨大的石質階梯。

這裡竟然有生活過的痕跡。

江渚張了張嘴,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這裡真是一個洗澡池,就是不知道以前使用和修建它的是什麼人。

在煙霧繚繞的水池旁邊,有一口古老的青銅刻碑,時代太過久遠,連永不腐朽的青銅石刻都模糊了。

江渚:「……」

上麵隱約可見的刻痕應該是這個池子的名字。

哪怕以前江渚進去過的這座山的神宮都是沒有名字的,沒想到一個洗澡池反而有了名。

江渚不由得打量了起來。

水溫十分的舒服,僅僅是伸手進水裡就讓人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剛才狩獵的疲憊似乎都消退了不少。

江渚看向禍:「你該不會是帶我來這洗澡吧?」

禍點點頭。

這池子的效果不錯。

江渚:「……」

若是能洗去身體的疲憊自然是好的,他打獵時舒展開了筋骨,此時洗一個溫泉,想想都挺美。

江渚將獵物背簍青銅長矛放在一邊,開始下水。

這水溫也太舒服了。

隻是瞟了一眼禍,禍居然側過了身。

江渚:「……」

他有穿大褲衩好不好。

就像在泡溫泉的地方,誰不是這樣的打扮,當然有錢人的個人私浴不包括在內。

江渚嘴角都上揚了一下,沒看出來啊,禍居然還會害羞?

人長得少年,還害羞,若不是知道禍悠久的壽命還有這大荒之上那些無盡的傳說,江渚都以為遇到了個懵懂少年。

用手劃著水。

世間月色,此間最好。

禍教江渚巫術,從來不急不慢,似乎江渚能學多少算多少,甚至學不會也沒什麼。

一開始,江渚還有些感嘆,這樣的老師也太放任野蠻生長了。

但稍微一想,江渚就知道了大概原因,因為在禍眼中,江渚用一天一年或

者一百年學會一個巫術都是一樣的。

時間對禍沒有任何意義。

江渚甚至覺得,禍對時間的概念和其他任何人都不同。

泡著澡,這池子的效果就開始顯現了。

一開始,江渚也以為僅僅是緩解疲勞,就像是藥浴。

但隨著侵泡,江渚的身體開始散發淡淡的白光,如玉一樣透著光澤。

驚訝地扌莫了扌莫手背的皮膚,就像是從來沒有用過麵膜的人第一使用麵膜後的觸感。

江渚:「……」

怎麼看上去皮膚的狀態變年輕了?

而且這水似乎在滋養著皮膚。

江渚最近都沒怎麼吃弱水天河裡麵的魚了,為什麼?

因為吃了沒啥效果,浪費,是魚失去了效力嗎?不,它的效果一直在,而是江渚的體質無法更進一步了。

但現在,溫潤的泉水沖擊著四肢百匯,就像將他的經絡打開了一樣,將體質上限提升了上去。

江渚:「……」

這才是這一池子泉水的真正用途吧。

真是好東西。

若說世上有奇遇,其實江渚現在就算,人的體質受基因種族影響,江渚是地球人,體質上限要比大荒人差很多,要打破這個禁錮很難。

但這池子水做到了。

江渚靠在池邊:「現在的位置應該是在第六座神宮到第七座神宮之間。」

「都沒進神宮,在山裡麵就已經有這樣的好東西,也不知道再往上麵走會是個什麼情況。」

江渚發現,這座山越往上,東西越珍貴稀奇,真不知道這山嶽之巔是何景色。

趕緊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江渚又泡了好一會兒,等換好衣服,整個身體跟輕鬆了一大截一樣,就像那種很久很久沒有洗澡,突然暢快淋漓的洗了一次。

洗去了一身的鉛華和塵埃。

還有他的皮膚:「……」

巫師不應該黝黑黝黑的嗎?畢竟每天爬山涉水。

但又看了看禍,或許也不一定。

「變年輕了。」江渚嘀咕了一句,他甚至在想,禍老是用兜帽遮住臉,是不是就是因為他那張小奶狗臉的原因?

下山的路上,一縷散發白光的飛絮從江渚眼前飄過。

江渚:「……」

那發光的飛絮是一株蒲公英的花絮,絨絨白光,還挺好看,長在一道石頭縫隙裡麵。

江渚:「……」

被他看到了就是他的。

采摘之後,撒了點人參種子,以身作則。

月色正濃,下了山,江渚坐在老鱉背上學習。

隨著他精神力變得比以前強大,他發現了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

就是坐在老鱉背上的時候,能感覺到一種奇怪的氣息。

這種氣息有別於精力漩渦,似乎更加的濃烈神秘。

「以前沒啥感覺,但現在想無視都不行。」

「該不會大荒流傳的歌謠,在這老鱉背上坐一坐真能增加三千壽長?」

江渚搖了搖頭,有禍這個永生的存在,對一些大荒上長壽的神話傳說就算不相信,也少了質疑。

江渚認真學習

了起來,時不時還能和禍嘮嗑兩句,當然基本都是江渚在講,禍在聽。

分享欲是一種十分奇怪的東西,很多時候人是需要分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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