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草廬衛廷(二)兩位衛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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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淇有愧,辜負父母之邦,唯有以身報國。」

許穆夫人拜服在地,眼眶通紅,向著國君及眾大夫們賠罪。沒有帶來衛國急需的援助,她身為衛室公女確實心中有愧,愧對父母之邦。

以於正如今的身份在這些大人們前麵自是插不上嘴的。聽著衛國國君和大夫們對夫人的責難,心中雖不好受,卻也隻能暗自感嘆:

「衛國不過一諸侯國而已,公室尚且如此無情。公室子女們雖享受著相對富足的生活,卻也被其擺布著命運。公子往往要入它國為質,公女都要嫁與諸侯聯姻,這就是春秋時代普遍的各國外交活動之一。」

衛國國君姬申作為兄長沒有對許穆夫人在許國所受的委屈給予絲毫安慰,更多的反倒是對於她不能在國難之際帶來援助的問責。都說許國國君甚寵夫人,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或者這是許國的苦肉計?派自家夫人歸國,卻賴掉應有的援助?

不說眾人心中如何想法,於正聽了幾句,卻是多不認同的。衛國公室的男兒們自個把偌大的衛國家底都敗了個精光,卻反過來責難出嫁的公女不能帶來援助,這是什麼道理。

隻是礙於禮法,於正此時卻無法出言為許穆夫人爭辯,他還想在衛國求得爵位和封邑,自是不能得罪這群執政者的。

於是百無聊賴之際他卻把眼光望向了公子辟疆,此時公子辟疆正起身為他的姐姐辯護著,與華龍滑大夫爭論著。

「此事是許國的不是,卻如何來責問阿姊。許男不顧姻親,失信於諸侯,當往天子處申述此事。」

與眾人穿著頗有不同,公子辟疆卻是身著厚厚的布衣,倒是沒讓自己在這寒冷的冬天凍著。若是旁人問起來他為何不穿華服,如此失禮,他還有自己的借口:如今衛國國難,更應與國庶們同苦,衛國一日不復,辟疆便一日不穿華服。

身體是**的本錢,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又能用這麼完美的理由遮掩,果然是乾大事的人。

於正雙眼直直地看著公子辟疆的背影,心中很是贊賞他。別誤會,不是他有什麼愛好,隻是知曉了歷史,讓他提供了更好的抉擇而已。

他來衛國,想要投奔的衛君不是如今的衛君姬申,而是眼前這位公子辟疆,也就是下任的衛君--衛文公。

衛君姬申,也就是諡號衛戴公的這位,是個短命君主。於正雖然不知道他具體在位多久,但是他知道衛國卻是在衛文公也就是姬辟疆手中真正復國的。

一個諡號「戴公」,一個諡號「文公」,從死後的諡號也可看出,哪個更有成就。

於正決定將寶壓在公子辟疆身上,對他寄予厚望,自然是看他什麼都好。

【作者題外話】:注1:姓氏起源寧姓與石姓:

寧姓發源於春秋時衛國之寧邑,得姓始祖為寧俞,即寧武子,春秋時衛國人,衛文公、成公時大夫。

《論語·公冶長》:「子曰:『寧武子,邦有道,則知;邦無道,則愚。』」後以寧武子為國家有道則進用其智能、無道則佯愚以全身的政治家的典型。

石姓源於春秋時期石碏,屬於以先祖名字為氏。據史籍《春秋公子譜》等記載,春秋時期康叔的六世孫衛靖伯之孫公石碏,是衛國的賢臣,有大功於衛國,世為衛大夫。

衛桓公十六年(前719)州籲弒桓公而自立為君,未能和其民。石厚向其父請教安定君位之法,他假意建議石厚從州籲往陳,通過陳桓公以朝覲周天子。旋請陳拘留兩人,由衛使右宰醜殺州籲於濮(今安徽亳縣東南),又使其家宰獳羊肩殺石厚於陳。當時稱他能「大義滅親」。春秋時史學家左丘明稱石碏:「為大義而滅親,真純臣也!」

所以石姓的祖先才是成語「大義滅親」的真正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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