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嫡子逆襲宅鬥穿越女(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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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這樣下去,咱們不好向七皇子交代。」老掌櫃將賬本遞給蘇憶槿,上麵的數字低得讓人心生寒意。

「做好你的事,其他的不用管,我自有法子!」蘇憶槿將老掌櫃斥退,完全沒有發現他眼中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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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王府書房,七皇子接到身邊的人回報,冷哼了一聲命令道:「將咱們的人撤出來,這種玩意不要也罷!」

侍從應聲退下。七皇子拿起擱置在一旁的畫筆繼續把剛剛被打斷的畫做完。

雪白的素錦上,細細的勾勒著一個容貌昳麗、芝蘭玉樹的少年。他站在桃樹下,微揚起頭,看著滿目的落英繽紛,露出一抹滿足的笑容。

「景行……」七皇子撫扌莫著畫上人的臉,癡癡地呢喃道:「你和我都不喜的人,很快就要徹底毀滅掉了!」

沒錯,東順大街的「文慧茶館」正是七皇子的產業。

蘇憶槿的百家樓給了他一個思路,與其費盡心思去拉攏,不如潛移默化的影響。

「文慧茶館」開業不過月餘,但卻因為其濃厚乾淨的學術氣息,引得很多名門勛貴家的子弟也經常過去小坐。現在已經隱有成為引領上京學子言論思想的風向標的趨勢。而此刻偏院的練兵之地也建造的差不多,就隻等火器造成。

眼下,蘇憶槿已經徹底沒用,下一步,就是找個由頭斬草除根。

七皇子想著,鋪開另外一張宣紙,飽蘸濃墨,在上麵寫了一個大大「殺」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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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就到中秋,蘇憶槿獨自一人站在桌案前發呆。自「百家樓」失勢,她在七皇子心中的地位也一落千丈。距將軍府赴宴時間已過去兩月有餘,可七皇子竟一次也沒來找過自己。

低聲念出一句懷秋悲月的詩,蘇憶槿望著窗外嘆了口氣。

誰能想到,曾經絡繹不絕、迎來送往的百家樓,竟也會有冷清至此的一天,就連柔軟的筆鋒劃過箋紙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一個身著粉色紗衣的女子從後麵走了出來,親昵的摟住蘇憶槿的肩膀。

「憶槿,別擔心,我們會盡力的。」女子的聲音猶如昆山玉碎,芙蓉泣露,隻不過寥寥幾句,就能讓人連骨頭都跟著酥了。

「謝謝你,染蝶。我明知道你並不喜歡在人前這般出頭,卻還逼著你幫我。」蘇憶槿拉住她的手,眉宇間滿是憂愁,可心裡卻又覺得十分坦然。

在她看來,夏染蝶不過是個歌姬,在哪裡唱歌都無甚區別。更何況她之前有恩於她,如今有用得到的地方,自然不用顧慮。

「沒關係,為你做什麼都是應該的。」夏染蝶搖搖頭,伸手幫蘇憶槿將滑落額際的發絲抿好安慰她道,「一切都會好的。」

「嗯。」蘇憶槿跟著點點頭,眼中迸出自信的光芒。

等到中秋,她定要一鳴驚人,徹底翻身。好要讓那些沽名釣譽的老學究們知道什麼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手段。

男子為尊的時代已經過去,眼下是她蘇憶槿的舞台!

而她身邊的夏染蝶也適時的擺出一副崇拜的模樣看著她,可在瞳孔深處,卻閃過一絲強烈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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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之夜,月光姣姣,銀漢無聲。

沉寂許久的「百家樓」樓頂突然發出轟隆隆的聲響。在外遊玩賞月的上京百姓不約而同的抬頭看向那個方向。

隻見「百家樓」的頂樓不知什麼時候竟變了一個樣,四周的牆壁已經全部拆除,僅留下八根承重的柱子支持著。而樓中的四角架著四麵大鼓,鼓麵上分別印著琴棋書畫四樣物什。

四個高舉手臂的銅人立在地中,正托著一個直徑約半米長的琉璃圓盤,在月色的照耀下,愈發顯得神秘勾人。

這樣奇妙的景象引得眾人紛紛駐足,想要知道到底要發生什麼。

「爺,您說表小姐這是要做什麼?」對麵福運酒樓的雅間裡,花頌一邊幫黎熙倒酒,一邊詢問。

「自然是可以幫她復起的事。」

「那咱們要不要阻止?萬一真的讓她成功,那咱們之前做的豈不是……」花頌的語氣十分焦急。

「不必,」黎熙慢條斯理的安撫道:「有人比我更著急。」

黎熙話音未落,就有琴瑟之聲從對麵樓裡傳來。他定睛望去,四個美艷動人的女子從天而降,緩緩落在鼓上。

樂聲響起,開始起舞。

這四名女子均穿著半透明的紗衣,四肢掛有銀鈴。伴著跳動的舞步和低沉的鼓聲,整個舞蹈顯得格外的富有節奏和韻律。

而她們的衣著,才是最引人遐思的。上身一件繃得緊緊地肚兜,露出瑩潤的肩膀和雪白的細月要。而下身卻是寬鬆的燈籠褲,鬆鬆的卡在胯骨間似落非落,半透明的薄紗質地也讓她們修長的雙腿若隱若現。

這般旖旎的姿態,這樣放盪而勾人的舞蹈,讓整個上京都陷入了一場聲□□丨望的盛宴。

黎熙眯起眼,心裡暗自琢磨。看來這蘇憶槿為了復起也是絞盡腦汁了,隻可惜,她想的還是太過簡單。

這裡是大周。

恭謹、明理、謙和、節製才是君子奉行的守則。至於女子,更是在德行上有著極為苛刻的要求。

自將軍府晚宴之後,蘇憶槿就已經被人帶上狂妄自負、有損婦德的標簽。縱使她將舞蹈排演的再華美無雙,也無法挽回她在眾人心中放盪不貞的印象,更無法挽救同樣名聲掃地的百家樓。

激烈的樂聲慢慢變低,一個一身紅衣的女子抱著琵琶憑空出現在正中間的玉盤上。她的氣質清冷,如淩波仙子一般高不可攀,可偏偏卻又混在這種充滿淫丨靡意味的地方,眼角眉梢皆被染上媚色,讓人忍不住心生神往。

女子半低著頭,撥響懷裡的琵琶,用柔媚嬌婉的聲音唱著一曲哀戚的《把酒問月》。而鼓上的四個舞女也同時停下舞步,配合著歌聲改跳了飛天舞。

輕薄的白紗帳自樓頂散落,慢慢的將頂層中妙曼身影遮上。隨著白紗的展開,一首首讓人拍案叫絕的詩句被繡在上麵,呈現在眾人麵前。

就在這時,樓內燈火大亮,將頂層照得如白晝一般,舞女歌姬的妙曼的倩影映在白紗帳上,讓那些詩句也變的更加嫵媚多情。

蘇憶槿這般新奇精巧的法子讓眾人目瞪口呆,下意識的走進樓中想要近距離觀看。一時間,百家樓又恢復了往日鼎盛的模樣。

看著樓內諸人臉上癡迷狂亂的神色,蘇憶槿得意的笑了出來。而當她看見七皇子的時候,臉上更是添了幾分羞澀之意。

「殿下。」她主動迎上去,柔情似水的將七皇子引到三樓的雅間。

七皇子迷離的跟著蘇憶槿,腦子裡一片空白。隻覺得她今天身上的味道特別嫵媚勾人,引得他欲丨火中燒。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房間內便隱約傳出女子柔媚入骨的呻丨吟和男人充滿**的低吼,淡淡的淫丨靡混雜著濃烈的媚意,十分的活色生香。

「世子爺,夏染蝶那邊回報說都已經辦好了。」

「嗯。」黎熙點了點頭,看著對麵依舊站在玉盤上低吟淺唱的女子嘆息了一句:「也是個苦命的,那個男人若還在等她,便叫你哥哥替她贖身吧!」

「是。」花頌點點頭,然後就轉身出去了。

夏染蝶原隻是春熙樓的一名普通歌女。按照樓中規矩,唱滿十年,便可被家人贖回。當時,夏染蝶已經和自己身邊陪伴多年的小廝傾心互許,連贖身銀子都準備齊了,隻等日子一到,就為自己和愛人買回自由。結果卻在臨出樓的前一日被蘇憶槿撞見,非說她有名揚天下的潛質。並用一首春日宴將她推到世人麵前,一舉揚名,成了上京第一歌姬。

春熙樓的老鴇見狀,便使了卑鄙手段將她強行留在樓內,就連贖身銀子也比以前高出幾百倍。夏染蝶無法,隻好先將愛人贖出去,自己則是孤單的留在樓裡熬日子。可蘇憶槿卻還偏偏自以為是的認為,是她改變了夏染蝶的命運,處處在她麵前以恩人自居。夏染蝶知道她是齊郡王府的表小姐,不敢反抗。直到黎熙派人找到她,才跪下坦誠說自己已恨她入骨。

想到夏染蝶,黎熙也忍不住對這個薄命的女子生出幾分同情,將最後一杯酒飲盡,他起身離開了雅間。

終於,可以收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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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熙走後不久,寧國公便引著太子走了進來。看著窗前案上尚未收好的酒壺殘菜,他的臉色也變得有些發黑,連忙將掌櫃的叫來詢問。

「怎麼安排的這是?既以定了留用,怎的又讓旁的客人進來?若是沖撞了太子殿下,你有十個腦袋賠得起嗎?你這狗奴才!」

「這……」掌櫃的連忙跪下磕頭請罪,同時小聲解釋:「今兒人多,對麵那個百家樓又一直唱些淫詞艷曲兒,弄的店裡跑堂的小二都跟著混亂了。奴才有罪,還請幾位主子責罰。」

「罷了,就在這吧,讓人收拾乾淨便好,孤不過小坐散散,不用這麼大費周章。」太子開口打斷了寧國公想要責罰掌櫃的話,然後就坐在了一旁的藤椅上。

「是。」寧國公答應了一聲,便讓掌櫃趕緊將桌子收拾利落。一旁太子的隨侍也上前幫忙。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雅間便整理利落,並將酒菜上好。

寧國公見太子心情不錯,也鬆了口氣。將掌櫃叫道外麵,他仔細詢問:「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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