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原配受逆襲重生渣攻(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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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祁崢失口否認,已經恢復平靜的眼依然像往常那樣,冷肅中夾雜著縱容的溫情。

黎熙不明就裡的打量了他一會,雖然心裡隱約覺得有些不對,但卻找不到任何破綻。

在祁崢的暗示下,他喝了一口手中的果汁,入口時微妙的違和感讓黎熙頓時心下了然,瞬間看破了他心裡的打算。

沒有開口揭穿,黎熙皺了皺鼻子半真半假的對他抱怨:「以後不許加奇怪的材料,我又不是吃素的兔子。」

「好。」祁崢順從的點頭,用食指撫上他沾上了果汁的唇角。

黎熙故意偏頭咬住,用挑逗的姿態吸吮啃咬。直到看見祁崢僵住脊背,一動不動,他才滿意的鬆開。

一場看似危險的風波就這樣在情人甜蜜的小動作間悄然消弭,可隱藏在其中的危險氣息,卻慢慢的滲透在周遭的每一寸角落。

祁崢和黎熙並肩前行,返回正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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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家老宅原本是古代三青王朝時的王府舊址,在軍閥割據,群雄四起的王朝後期,祁家先祖便把它占為己有,並世代流傳。

如今,雖然外型格局已經全部改變,但內裡依然保留著原本的古香古色。

不知繞過幾個走廊,幾乎一扌莫一樣的裝飾擺設讓原本方向感就很差的黎熙變得更為迷茫,就連思維也不明原因的變得有些滯殆。

祁崢冷眼看著他細微的變化,半闔的眼瞼將深沉的目光盡數隱藏。

倦意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累積成山,黎熙搖了搖頭試圖保持清醒,但卻依然控製不住幾欲合上的眼簾。

就在這時,祁崢適時的回頭,將他摟在懷裡。

熟悉的氣息讓黎熙十分安心,不出一會兒,他就靠在祁崢的肩膀上陷入了睡眠。

黎熙睡著的模樣十分安靜乖巧,祁崢看了一會,麵無表情的臉上閃過一絲陰沉的溫柔。

輕輕的把人打橫抱起,祁崢轉身上樓,將黎熙送回自己的臥室。

但他沒有發覺,就在他打開房間門的瞬間,懷中原本睡著的黎熙,唇角卻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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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五分鍾,祁崢便把人安頓好,從臥室中走了出來。

伸手叫過一旁的侍從,他開口吩咐:「想辦法找人暗示,讓湛天朗和許楠同時將禮物送到爺爺麵前,最好是第一個。」

湛天朗和許楠的心思,祁崢一清二楚。也正是因此,他更不會輕易讓他們如願。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今天到場的諸人恐怕大半都存著和這兩人相同的心思。

可他們倆這兩樣東西,一個投其所好,一個稀世難尋,定會將別人的禮物襯得黯然無光。

到時候,恐怕就不會很好收場兩人。

畢竟祁家的庇護可不是一件玉器,一本孤本就能交換的廉價品。

他們既想要,就自然需要付出更大的代價。

整理好衣物,湛天朗邁步準備離開。

今天是爺爺的壽宴,作為主人,他自當好好招待這些來客。不論他們的身份是否收到歡迎。

至於黎熙,隻要好好休息就可以了。等起床之後,一切結果便都會如他所願。

沒錯,祁崢剛剛的果汁中動了手腳。

露台上黎熙和湛天朗帶那場著曖昧的桃色交鋒他看的一清二楚,就連後來那段看似威脅實則充滿了占有欲的對話,也盡收耳中。

雖然黎熙的動作狠戾,眼神也帶著輕蔑,但那種隱藏在溫柔表麵下的強取豪奪,讓祁崢也為之動心。

由於分不清他是在假演戲還是動了真情,祁崢的心情變得極為焦躁。

莫名的失落和濃烈的妒火讓他難受的幾乎窒息,隻恨不得頃刻出手,將湛天朗就地處理。

男人俊美的臉沉浸在絲絲陰鬱中,沉靜的眼在璀璨的燈光下顯得愈發晦暗不明。

黎熙對湛天朗依舊留有餘情的事實讓他的心情變得極為沉重,就連呼吸也艱難了許多。

無盡絕望悄然將祁崢的心髒腐蝕,噬骨的疼痛也讓他整個人都好似被打入深淵地獄,再也得不到救贖。

良久,他才將思緒理順,把原本帶著些許挫敗的神色盡數放空。

站在樓梯上,祁崢看著宴會廳賓主盡歡的場景,慢慢的收斂了身上的凜冽寒意,但舉手投足間不經意帶出的危險氣息,依然讓人不寒而栗。

就在這時,三樓臥室的門被輕輕推開,發出吱呀的聲響。

祁崢差異的回頭,正對上黎熙帶笑的眼。

稍顯青澀的少年軀體散發著純質的味道,但那雙漆亮如星的眼卻充滿了洞察世事的神秘。

他走到祁崢的身邊,和他站在一起看著樓下沉溺於奢華和安逸的世家子弟們,驕傲的目光中充滿了不屑一顧。

「現在和我道歉,我會考慮原諒。」黎熙的手指敲打著欄杆,發出沉悶的聲響。

「……」祁崢卻保持沉默,並不打算做出回應。

這是他唯一不能滿足黎熙的要求。

湛天朗他是決然不會放過,不僅是為了徹底斷掉黎熙的念想,同時也是想要將許楠遠遠調開。他決不容許,在黎熙身邊,存在任何對他心生覬覦之人。

看著他的模樣,黎熙無聲的嘆了口氣。

祁崢平素隱忍沉默,但性格卻十分溫柔體貼。雖然占有欲強烈,可卻極有分寸,從未超越過黎熙的底線,也會完全給予他應有的尊重。

像今天這樣的情形還是第一次發生。恐怕也是自己和湛天朗之間太過曖昧,才讓他心生不安。

從後麵抱住祁崢,黎熙用頭親昵的蹭蹭他的背安撫:「安眠藥的分量太淺了,連隻兔子都藥不倒。」

「……」祁崢無言以對。

「你說,你這麼算計我,我該怎麼懲罰你?」清越的嗓音調笑中帶著**的暗啞,在頸項間不停磨蹭的臉頰柔軟而細膩。

此刻的黎熙,就像一隻難得寵幸主人的貓咪,高傲中帶著無法拒絕的致命誘惑。

祁崢的呼吸也因為他的接近而變得急促許多。

他放在黎熙月要上的手加了力氣,狠狠的把人鎖在懷裡,然後便低下頭,口勿住他的唇。

炙熱的氣息混雜著壓抑的暴怒在黎熙的唇齒間恣意肆虐。

黎熙抬起頭,用柔軟的唇舌配合著祁崢情緒的發泄。

引人遐思的喘息,意亂情迷的呻吟。

帶著嘖嘖水聲的親口勿讓周遭的曖昧氣氛無限升溫。

良久,兩人分開。

讓黎熙靠在自己懷裡平復紊亂的呼吸,祁崢仔細為他整理稍顯淩亂的衣領。

黎熙看著他專注的模樣,反手勾住他的頭,低聲的在他耳邊說:「祁崢,你別多想。湛天朗在我眼裡也就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在這個世界上,我隻允許你口勿我。」

甜蜜的情話讓祁崢不安的心瞬間被熨貼,隨後,他的耳朵就因為黎熙的太過接近而染上了紅暈。

見他恢復正常,不再有心結,黎熙也放下心來,

看看時間,已經不早。黎熙開口囑咐祁崢:「一會兒叫你爺爺千萬推了湛天朗的禮物,那卷孤本有問題。」

「好。」祁崢點頭答應,並不詢問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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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兩人打理好了,便相攜下樓。

此刻的大廳氣氛正好。

迷離的燈光,華美的首飾。上層世家們的聚會總是這樣充滿了夢幻的浪漫。

緣著祁老的特殊喜好,參加晚宴的人大部分都是更偏向於古典裝扮。

簡約色調為主的長裙或者西裝,用料及其考究細致。就連點綴的珠寶也多是玉質翡翠,盡顯低調和奢華。

祁崢那邊還有事,他囑咐了黎熙不要喝酒之後,便和他分開。

而黎熙也拿了些食物,找了個角落準備看戲。

祁崢的那杯果汁還是多少讓他受了點影響,現下雖然腦子很清醒,可身體上卻依然存著幾分慵懶的倦意。

小小的打了個哈欠,他用指尖抹掉因困意而掛在睫毛上的水氣。

而此刻,隱藏在人群中的許楠,卻正遠遠的看著黎熙的模樣,眼中滿是壓抑的迷醉。

在許楠的心裡,黎熙永遠都是那樣驕傲而自主。

用最危險的遊戲,最曖昧的溫柔,無時無刻不讓人為之迷惑傾倒,然後再被他無情玩弄拋棄,嘗盡墮落的苦澀和殘酷。

可縱使是這樣,也無法改變他追逐黎熙的渴望。

就像撲火的飛蛾,至死方休。

收回目光,許楠接過原本計劃以屬下名義贈出的禮物。

一掃之前的陰柔馴服,他變得極為精乾肅穆。

看著不遠處臉色陰沉如水的湛天朗,許楠更加用力的攥緊手中的盒子。

是時候和湛天朗提前討回些黎熙了。

成敗在此一舉!

這一次,他要在眾目睽睽下,親手讓湛天朗顏麵盡失!

時鍾敲過了八點,晚宴終於到了**。在蛋糕推出來,吹掉蠟燭之後,眾人紛紛將禮物呈上。

而許楠和湛天朗恰巧同時站在人群最前方。昔日的愛侶早已各自揭開對方陰暗的假麵。刻骨銘心的仇恨,讓他們對視的眼神都充滿了挑釁和輕蔑。

而遠處的黎熙,也悄然走到祁崢身邊站好。

許楠率先將自己的禮物奉上。

是一套玉雕版的《金剛經》。

墨綠色的老玉被打磨成薄片,用金線穿製成冊。每一頁皆是小篆雕刻,組合成一本完整的金剛經。

雖然隻是用的普通玉材,但那種把玉片削成薄如蠶翼的手段,和上麵宛若遊龍的行文字體,依然讓人不禁心生贊嘆。

祁老愛不釋手的仔細翻看,同時對許楠的身世也生出幾分懷疑。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削玉的手段是顧家祖傳技藝,唯有嫡係才能習得。許楠的年齡不大,但無論從長相還是是姓氏,都不太像顧家血脈。

不能確定許楠的身份來歷,祁老也不便多問,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感嘆了一句:「果然是後生可畏,這般手段,確實不俗。」

「不過是雕蟲小技,您過譽了。」許楠的神色極為恭敬。

「已經很不錯了,年輕人不要太謙虛。」再次肯定許楠的技藝,祁老將目光看向一旁的湛天朗。

因為有了許楠珠玉在前,湛天朗的禮物並沒有像想象中那樣引起多大驚艷。

因為受到黎熙的提點,孤本原主人找了國家鑒寶中心來為之估價。

至少三千萬起拍的天價讓孤本主人大吃一驚的同時,心裡也多了成算,輕易不開口許諾。

而在座諸人也不乏想要購得孤本討祁老歡心。隻是湛天朗太過強硬,竟生生將此卷抬成天價。這樣不加掩飾的討好,讓人在感嘆湛家多金的同時,也對湛天朗的愚蠢有了更為深刻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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