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被坑害而死的修真天才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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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月璽瘋了!

三名被雲月璽拿著大鐵錘追打的男弟子都這麼想,媽的,雲月璽一個女修,那個鐵錘比她腦袋都大,更何況她還一手掄一個,那副張牙舞爪的模樣哪裡像個女修,跟山腳下打鐵的差不多。

一名男弟子被鐵錘打得火起,拿出自己的長劍,朝同伴遞了個眼色:「給她點顏色看看。」

另外兩名弟子也趕緊拿出自己的法寶,冷笑:「醜八怪,回了家一趟忘記之前怎麼被打的,我們現在就教教你。」

「你一個人也想打我們三個?」

「本來被我們說幾句就完了,現在你不識趣,我們隻能讓你長長記性了。」

男弟子們冷笑著道,紛紛拿出自己的武器朝雲月璽攻去,他們年齡都比雲月璽長,而且,在低階修士中,男修體力、精力都比女修強。他們既占據了人數的優勢,又占據了體力修為上的優勢。

雲月璽躲開一名弟子的長劍,這樣的情況和曾經一模一樣。

在曾經的雲月璽還懂得反抗暴力、抵抗不公時,隻要她敢回嘴,就會有弟子來鎮壓她。要麼,那弟子修為比她高很多,她隻能被壓著打,要麼,和她同修為的男弟子會仗著人多勢眾,一起來打她。

師尊漠視雲月璽、宗門裡其他人在淩雲望和雲如煙的授意下,不踩她一腳就好了,哪怕看見她被打,也沒有人會來幫她。

雨點般的拳頭、法器、棍棒落在雲月璽身上,一個天靈根的好苗子愣生生被折磨到自卑,害怕與人對視。

歷史在現在的雲月璽身上重演……

雲月璽咬牙,三個人打她又怎麼了?她不要命一般把兩隻大鐵錘舞得虎虎生風,雖然男弟子的長劍、法器也傷了她,但是她的鐵錘打在那三個男弟子身上,就像在拍打肉泥。

他們拿右手打她的左手,她就拿大鐵錘打他們的右手。

他們打她的頭,劃她的臉,她就拿鐵錘攻擊他們的下盤,總之是毫無章法又陰毒狠辣的打法,誰不讓她好過,她就不讓誰好過。

男弟子們都覺得下麵一涼:「這女人瘋了?她都不要她的臉了嗎?」

他的長劍割到她臉上,她都不怕,反而拚了命也要在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一樣。

「乾你娘!」男弟子怒了,哪怕麵對那兩隻令人生畏的鐵錘,他們也一定要按住雲月璽,狠狠打她一頓。

雲月璽又不傻,胡亂打了一通人後,她的體力有所下降,根本打不過這三個男弟子。在三個男弟子心中一喜,以為能抓到這個悍女痛打一通時,雲月璽跑了。

跑了。

媽的她剛才打人時拚著被打也要打人,現在體力一下降就跑了,溜得比兔子還快,男弟子們低聲咒罵,這個醜女看起來凶,其實奸詐得不得了。

他們臉上身上都被大鐵錘打得青一塊紫一塊,怎麼可能放過雲月璽,罵罵咧咧地跟上去。

雲月璽個子瘦小,身法也靈活輕便,她跑在最前麵,身後哪個男弟子眼看要跟上她,她就回身一鐵錘敲下去。

隻想抓住她的男弟子不察,當即就被錘得眼冒金星,頭皮一痛一涼,伸手一扌莫就是被砸出血了。

「乾你娘的,追!」

雲月璽被男弟子們追著跑,她沒回宗門前就預料這個場麵,早規劃了不同的逃亡路線,現在她朝著最左邊山縫一躍,這個山縫非常狹窄,雲月璽身材瘦弱,正好能鑽過去,男弟子們要想鑽過來,就得費上一番功夫。

雲月璽拚命地往山縫那兒躍,躍過去了,她就能逃開。躍不過去今天就要遭遇一頓毒打。

萬幸,風從她臉上呼啦啦吹過,衣服被吹成一條線,她就像條白色的鯉魚,躍進了山縫。

越過山縫,裡麵別有洞天。

一名英俊的白衣男子背上背著劍,正同一名白衣女子柔聲說話,聽聞異動後,紛紛朝她看過來。

淩雲望皺眉:「是雲月璽。」

他語氣不悅道:「她又在做什麼?身後跟了一群人。」

雲如煙站在一旁,柔婉如仙,她露出一個頗為無奈的表情:「她肯定又在惹禍了,這幾天她在家裡也經常惹禍,把娘都氣得想打她,但又不舍得。」

淩雲望緊張道:「她又惹禍?如煙,沒傷到你吧。」

雲如煙笑著搖頭:「怎麼會傷到我,我修為比她高那麼多,隻是每次見她闖禍,我都擔心她惹出什麼大亂子來沒法收場。雲望,你看後麵那群男弟子,鼻青臉腫,想必就是被她打的,現在來追著她討說法。」

淩雲望緊緊皺眉,更加不滿雲月璽。在雲如煙的訴說中,雲月璽是個表麵膽小,實際愛陰著闖禍的女子,她和爹娘都給雲月璽收拾了不少爛攤子。

曾經的雲月璽自卑內向,她不敢和宗門裡任何一個人說話,也包括淩雲望,因此,淩雲望對救命恩人雲如煙的話深信不疑。

他討厭雲月璽,而他貴為宗主之子,有許多想討好他的人,便借欺負雲月璽來討好淩雲望。

雲月璽遠遠的,也看見了這兩個人。

她冷著臉收回視線,不搭理她們,準備跑走,別被後麵的男弟子抓到。

結果,一道森寒的劍氣橫在她麵前,劍氣霸道剛猛,雲月璽即使及時止住腳步沒撞上去,也被散發出的劍氣震得喉嚨一陣腥甜,繼而被彈飛老遠,趴在地上。

地麵拖出長長的一道血痕,淩雲望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雲月璽:「宗門禁止內鬥,你打了人,還想跑?」

雲如煙在一旁扯扯他的袖子:「雲望,算了,畢竟是我姐姐。」

淩雲望見雲如煙如此善良大方,更看不上腳下灰撲撲的雲月璽,他厭惡道:「如煙,別的事都能算了,但是宗門禁止私鬥的規矩不可亂,她今日一定要去戒律堂。」

說完,淩雲望無情地看著雲月璽:「你聽到了嗎?現在如果你向別人道歉,可以從輕發落。」

雲月璽趴在地上,一直沒說話。

在淩雲望以為她要耍什麼花招的時候,雲月璽猛地抬頭,一雙眼睛散發著凜冽的恨意,她的臉上還帶了一道被長劍所割的血痕,鮮血汩汩地從她臉上流出來,就像從地獄爬出索命的修羅。

饒是淩雲望,看見這種眼神也不由一驚,這女子好大的戾氣。

淩雲望道:「你聽見沒有,如果你向他們道歉,可以從輕發落。你道不道歉?」

「道…我道他們娘!」雲月璽現學了一句髒話,惡狠狠地說出來,她剛才被淩雲望的劍氣所傷,現在嘴裡全是血,一開口,鮮血就順著嘴角一直滴,整個脖子都被染紅了。

淩雲望的眉頭皺得更緊,這女子沒有教養嗎?居然說這麼粗俗的話,還和這麼多男弟子打架。

他冷冷道:「你再說一遍。」

在淩雲宗裡,還沒有人敢這麼和淩雲望說話。

雲月璽生生咽下一口血:「我說,乾你娘,你滿意嗎?」

淩雲望被辱罵,以為自己聽錯了,雲月璽又冷冷道:「乾你娘,你聽清楚了嗎?」

這下,淩雲望再忍不住,抽出背上的劍,朝雲月璽的麵上一刺。

想必,這種天之驕子,沒經歷過這種市井辱罵。雲月璽剛剛才被人指著鼻子罵過,現在她覺得挺好用,有的畜生沒耐心聽人話,那何必跟他們講人話呢?

這種不問青紅皂白就打人的畜生,究竟是誰在宗門裡私鬥?怎麼,他仗著他修為高,能對修為低的弟子產生單方麵的碾壓,就不算私鬥了嗎?

淩雲望當初被雲月璽救的時候,雙手都陷在泥地裡,要是雲月璽不救他,他現在也沒法趾高氣昂地拿劍指著雲月璽。

淩雲望的劍已經到了雲月璽的麵門,她知道打不過他,但是,淩雲望也不可能在宗門裡真殺了她。

因此,雲月璽咬咬牙,又拿起了自己的大鐵錘,她現在隻有一條命珍貴,其他的都賤,就算她是瓦片,她今天也要硌到淩雲望的腳!

「鐺」一聲,長劍和鐵錘相擊,雲月璽耳朵上流出血來,淩雲望也虎口發麻。

他道:「如果你不是淩雲宗的人,我現在就殺了你!誰給你的膽子罵我?」

「你一個姑娘家,張口閉口就是粗話,你不嫌羞恥嗎?」

雲月璽呸出一口血:「我一個姑娘家,被你打在泥地裡,打落牙齒和血咽,被所有人看到,你覺得我還不夠羞恥嗎?你打我時沒想著我是姑娘家,我開口罵你時你又知道我是姑娘家了。」

淩雲望一愣,繼而仔細打量雲月璽,似乎確實挺慘的,沒有哪個女修會被這麼對待。

但是,那不都是她自找的嗎?

淩雲望道:「那是你違反宗門規矩,和人私鬥。」

「你哪知眼睛看到是我同人私鬥,後麵有三個男修追我,怎麼不是他們追著我私鬥?」雲月璽眼裡藏著恨意,從地上爬起來,身子搖搖晃晃,她乾脆一鐵錘立在地上,支撐住自己的身體。

「見麵不問原由,你就把我打在泥地裡。」雲月璽道,「對你這樣的人,我不說乾你娘,難道還要好好給你解釋?你給我解釋的機會了嗎?你見麵就打人,你配人給你好好解釋?」

淩雲望被這一連串的問話給弄蒙了。

他原本就討厭雲月璽,在加上雲如煙三言兩語,他便覺得,必定是雲月璽打了人,才被人追著打。

他出手管這件事,是不想讓雲月璽把那股惹禍勁兒帶到宗門裡。

淩雲望現在有些理虧,但他仍然覺得,必定是雲月璽的不是,道:「無論誰先出手,去了執法堂便清楚了。」

他這話一出,剛從後麵趕過來的幾個男弟子瞬間心虛,但他們想著,淩師兄明顯是站在他們這邊的。而且,他們有三張嘴,雲月璽一張嘴,去了戒律堂他們也不虧。

雲如煙倒不是這麼想的。

這麼多年,雲月璽在宗門中被欺負是常態,但是,如果鬧到戒律堂麵前,有些膽小的弟子,就不敢欺負雲月璽了。

這種事情,何必見光呢?維持現狀便好。

因此,雲如煙笑著道:「雲望,這事莫不然就這麼算了,你看,她身上也有傷。鬧到戒律堂去不好看,我也要丟臉。」

畢竟雲如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淩雲望麵上閃過猶豫。

雲月璽卻冷冷道:「憑什麼算了?我要去戒律堂,還有,不隻我和後麵三個人去,你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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