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 41章甜言蜜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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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庭姝白天與江宴約定,晚上將采花大盜的畫像交到他手中,因此兩人依舊約在梨香小院見麵。

自從這裡麵的屋子被溫庭姝用作書房之後,溫庭姝便光明正大地踏足此地,不再在隱藏行跡,秋月陪著她過來,仍舊守在外頭。

秋月來的時候沒有看到李擎的身影,知曉他大概又隱身到了屋頂上,觀察周邊一切動靜,這般想來,這世子約小姐時都是做了充足的準備,先前不知曉,她和小姐總是提心吊膽,擔心被人發現。

自從知曉李擎也守在外頭之後,秋月便沒有那麼怕鬼了,秋月百無聊賴地坐在飛來椅上,忽然想到先前在江世子的府邸被他拍暈的事,到現在她還沒找他算賬,秋月一想到那事便生氣,加上實在無聊,不禁想著怎麼整一整這塊大木頭。

屋內。

將畫像交到江宴手中,溫庭姝麵上露出些許羞赧之色,她小聲說道∶"畫得不好,請世子見諒。"

"你太謙虛了,當初你那副神女圖已經折服了我。"江宴毫不吝嗇地誇贊她道,隨後打開畫像-看,臉上露出滿意之色,"畫的栩栩如生啊。"

得到誇獎,溫庭姝內心有些雀躍,話也不禁多了些,"希望我能夠幫上你們一點忙。"

"這幅畫像已經幫了我們很大的忙。"江宴微笑道。

溫庭姝唇邊不由浮起淡淡笑意,隨後又問∶"世子,您可是要親自去抓著這名采花大盜?"自從白雲寺之後,溫庭姝得知江宴似乎是某個組織的領袖,而且這個組織好像是個俠義團夥。

"嗯。"江宴將畫像卷好,納入寬袖中,倚著門笑吟吟地注視著她,"怎麼,擔心我?"

溫庭姝見他故態復萌,不禁又開始拘謹起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擔心救命恩人是應該的。"

"真隻是如此?"江宴有些不甘。

"真隻是如此。"溫庭姝已經把畫像交到他,覺得沒必要再待下去,"世子,時辰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溫庭姝走上前幾步,"世子,請讓一下路。"

"別急著走,再待片刻。"江宴伸手攜起她的手,柔聲挽留。

"不了。"溫庭姝拒絕,想抽回手卻抽不出,麵上不禁有些焦慮。

"你越來越抗拒我了。"江宴沒有為難她,鬆開了她的手,"是真的不肯原諒我了麼?"

溫庭姝看著他透著低落的神情,也不知他是真失落還是故意假裝失落以博取她的同情,她內心有些惱火,冷聲道∶"世子,我實在無法理解你的心思,昨夜你一副冷漠得不想理人的模樣,今天又表現得極其熱情,你到底意欲何為?"

"昨夜我很冷漠麼?"江宴鳳眸掠過詫異之色,像是自己都不曾察覺一般,他忽然站直身,輕笑道∶"原來你是以為我對你不上心麼?"

江宴朝著她走去,"抱歉,你不知曉昨夜的你多麼誘人,我費了很大力氣才忍耐住撲向你的沖動,那並非冷漠,隻是我擔心自己克製力不夠。"

溫庭姝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她臉驀然一熱,不由嗔道∶"花言巧語。"他一朝她走來,溫庭姝便往後退了幾步。

江宴放棄靠近她,"這真不是花言巧語,是我的真心。"

溫庭姝受不了他這些話,忍不住問∶"你騙人,若果真如此,為何自從那夜之後,你便沒有再過來,亦不回信。

江宴滯了片刻,才回∶"被你打擊到了,你說不讓我碰你,這對我而言,的確是沉重的打擊。"

溫庭姝臉一陣發燙,隨後麵頰慢慢浮起紅暈,

"說到底你還是想要……溫庭姝頓住,漲紅著臉難以再往下說,,"我要回去了,待會兒我夫君會回屋。"

江宴沉默地注視她片刻,忽然輕嘆一聲,"溫小姐,男人的愛離不開肉-體之歡,若我說我對你的身體沒興趣,隻要你的心,這才是最虛偽的話。"

言罷,他打開門,忽又回眸,漫不經心地笑道;"待我把那采花大盜的頭砍下來給你當賠禮。"言罷轉頭離去。

留下一臉惶恐錯愕的溫庭姝,把采花大盜的頭砍下來給她當賠禮?這……太血腥了,不等溫庭姝拒絕,江宴已經走出了屋子。

江宴離開宋府後,去了一趟公主府。

清河公主未睡,風情裊娜地斜躺著貴妃榻上,榻旁邊一俊俏的兒郎正給她捏腿,聽聞江宴到來的消息,清河公主便將那男寵揮退了,江宴進來時正好與那男寵碰上麵,男寵看到江宴,粉雕玉琢的麵龐有些尷尬,給他行了一禮,便匆匆退下。

這男寵年紀怕是比他還小,江宴搖了搖頭,進了清河公主的寢殿,他已有一個月沒見清河公主。

"寶寶,你都多久沒來了?為娘都差點忘記有你這麼個兒子了。"清河公主仍舊慵懶地斜躺著,笑盈盈地說道。

江宴前段時間受傷的事清河公主並不知曉,江宴也不願意讓她知曉,他隨意找了張椅子坐下,淡淡道∶"忙。不好笑。"

"做什麼惜字如金?"清河公主看著他的臉片刻,"臉瘦了,你自己住在外頭可要好好吃飯。"

"知曉了。"江宴仍舊不鹹不淡的口口勿。

清河公主微撐起身子,"我的兒,最近我聽聞城內出了一名采花大盜,為娘有些怕,你陪娘幾日吧。"

江宴鳳眸微眯,打量了清河公主一眼,莞爾一笑,"母親,放心,采花大盜看不上你這種的。

清河公主也聽聞那采花大盜喜歡貞潔的女子,而且這公主府他也不敢進,她不過是借口留他住幾日罷了,卻沒想到她這兒子如此不給她麵子,清河公主嗔了他一眼,"不乖的小孩。和你那死鬼爹一樣。"

"怎麼,父親又氣你了?"江宴接過宮女遞來的茶,飲了一口,笑問。

"嗯,兩日未給我回信,定是罵不過我,怕了。"清河公主冷笑一聲。

江宴聽聞此言沒由來得想起今夜溫庭姝抱怨他沒有給他回信,便問∶"你們何時喜歡上寫信了?"

清河公主見江宴問,便與他說起了近來的事。

原來就在前幾日,定北侯騎馬出街,與清河公主的男寵的馬車沖撞在一起,那男寵認不得定北侯,十分囂張地命他讓路,又直接報出了清河公主的名號,定北侯看不慣他傅粉塗脂,纖媚窈窕的模樣,當麵斥了他一句∶"屈居婦人胯-下,真是大丈夫之恥辱。"

那男寵十分氣憤回去便向清河公主打了報告,氣得清河公主當即寫了封信叫人送到定北侯手中,信中內容故意歪解他的意思∶"當初將軍不也屈居本公主胯-下,否則何來吾兒?"

定北侯見信,俊臉亦氣得一白一紅,立即回信∶"此的確乃本侯畢生恥辱,不提也罷。''''

清河公主收到信時,心情已然平定,見內容不過冷笑一聲,當即提筆寫道∶"將軍若視吾兒為畢生恥辱,不若你把吾兒重新塞回到本宮的肚子裡。"

定北侯收到回信時正逢酒醉,沉著眉眼將信看好了片刻,才提筆洋洋灑灑地寫道∶"先人曾說莫與婦人論長短,隻因婦人愛胡攪蠻纏,今日一看,先人誠不欺我。"

清河公主原本已經不打算理會那小肚雞腸的男人,一看到回信內容,不禁又來了氣,氣不吐不為快,梳妝到一半,又去回了信∶"呦呦呦,連字都寫得軟趴趴的人還作起學問來了,你倒說說是哪位先人說的?"清河公主一口氣寫完,全是大白文,連"將軍"的敬稱也省了,隻以"你"稱呼。氣得不淺。

定北侯收到信時正在校場練武,看到信的內容,默默地離開校場,去了鮮少踏足的書房翻了大量書籍,卻找不到那句話出處,最後隻能回道∶"本侯祖先說的。"

信送出去後,定北侯很快收到了回信,內容隻有簡短的一句∶哦,原是死鬼說的。

自這封信出去之後,清河公主便不曾再收到回信,清河公主等了兩日,等不到回信,內心極其煩躁。

信的內容清河公主完全不避諱地告訴了江宴,江宴聽完之後,內心頗有些詫異,他竟從信的內容中聽出了調情的味道,隨後再次想到溫庭姝抱怨他不回信。

次日一早,溫庭姝梳妝完畢,秋月從外頭進來,臉上神神秘秘的,待春花出去後,秋月笑嘻嘻地拿出一封信交給溫庭姝,"世子給你的。"

溫庭姝愣了片刻,打開信一看,上麵隻有四個字,"願聽教誨。"

什麼意思?溫庭姝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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