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第9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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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的。」◎

溫庭姝看著江宴牽來的馬,內心有些驚訝,難道他們要同坐一匹馬麼?

溫庭姝從來沒有騎過馬,而且她之前險些被馬踏傷,她有些害怕。

溫庭姝抿了抿唇,正想問江宴能不能不騎馬,江宴卻先開了口,「沒有馬車,除非去請我母親派一輛馬車,不然就走著回去。」江宴像是看穿了她的內心想法,淡淡說道,隨後又補充了一句:「你母親正在你的宅邸等你。」

溫庭姝是不敢去麻煩清河公主的,走著回去估計要走到深夜了,溫庭姝無可奈何,「那……就騎馬吧,可是我不會騎馬。」溫庭姝有些難為情道。

「你不用會,你隻要會坐就行。」江宴隨口說道。

溫庭姝一怔,他這是在開玩笑麼?溫庭姝抬眸看他臉色,見他麵無表情,並不像是在開玩笑,「哦,我應該會坐的。」

江宴眉微皺了下,隨後告了聲「得罪」,便伸手攬住她的月要肢,直接把她抱上了馬。

溫庭姝原本還覺得他說的會坐很簡單,可是當她坐上去之後,溫庭姝緊張得渾身僵硬,而且岔開兩條腿,讓她感覺很別扭,覺得這姿勢太不文雅,她羞得臉上火辣辣的,卻又不能說什麼,怕江宴嫌她多事。

正胡思亂想間,江宴突然上了馬,他的月匈膛貼著她的背,他沉穩的心跳聲和灼熱的氣息透過緊貼的衣裳傳遞給她,溫庭姝瞬間感覺臉有些燥熱。

又不是沒有這般親密的接觸過,她為什麼還會害羞呢?想來想去,溫庭姝還是覺得是因為這個胯馬的姿勢太令人羞恥。

「害怕?」

他的聲音從她的頭頂上方傳來,嗓音沉穩和優雅,卻沒有以往的溫柔,隻是淡淡的,像是很平常的詢問。

溫庭姝雙腿已經緊張得發軟,眼睫毛也因為緊張輕輕地顫動著,但溫庭姝不想被他小瞧,便咬牙小聲的說道:「不怕……」

「那就好。」江宴語氣淡淡,隨後一手從她身後伸過來,環住了她的月要肢,又說了聲:「抱歉。」

他又變回了以前守禮客氣的模樣,溫庭姝心中有些復雜,用幾乎聽不見的輕細聲音說道:「沒關係。」

他的手臂環著她的月要身,讓溫庭姝有些恍惚,但下一刻江宴一甩馬鞭,馬便飛快地往前沖去,溫庭姝瞬間醒過神,嚇得險些尖叫出來,然後良好的教養使她把那脫口而出的尖叫壓了下去。

馬蹄踏在堅硬的石路上,發出「噠噠」的巨響,溫庭姝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騎馬,覺得很不適應,很可怕,而且這裡還是公主府,真的這樣跑馬麼?

溫庭姝手腳已經僵硬得不知往何處擺,縮在繡鞋裡的腳丫子都不禁繃得緊緊的。溫庭姝還不知道這會兒馬跑得還是慢的。

溫庭姝一直忍到出了公主府,本以為江宴會慢下來一點,卻不想他一甩馬鞭,馬的速度登時越來越快,盡管他手臂緊緊地環著自己,溫庭姝仍舊擔心自己被顛下去,還怕馬停不下來,撞到什麼。

風在耳邊呼嘯,溫庭姝臉上細嫩的皮膚感到被風刮有些疼,而且這馬顛得她臀部很痛,溫庭姝覺得十分羞恥,尤其是江宴還在她身後,兩人還是一起顛的。

溫庭姝麵紅耳赤,內心想著自己以後再也不騎馬了。

最後溫庭姝實在忍受不了,開了口道:

「江宴,你慢一點,慢一點,別太快了。」

她聲音因為緊張而顫動,聲音有些喘,這樣的聲音與話語,很容易讓人胡思亂想。

溫庭姝感覺他的手臂忽然緊了下,好片刻江宴才放緩了馬速,隻是溫庭姝還是覺得太快了。

溫庭姝這會兒頭被風吹得有些痛,渾身都有些疼,忍不住又說了句:「能不能再慢點?」

江宴乾脆勒緊韁繩,讓馬停了下來,緩緩踱著步,溫庭姝見狀怔了下,臉一紅,小聲說道:「好像……也不用這麼慢,你可以再快一點的。」

若是她在別的方麵也如此命令他,倒是更令人高興一些,這樣的念頭在江宴腦海中忽然閃過,但很快就被他壓了下去,他目光再次變得平淡。

將近十月,夜裡有些冷,吹了那麼久的風,溫庭姝忍不住瑟瑟發抖,江宴感覺她在發抖,眉蹙了下,二話不說地將身上的外衣脫了下來,包裹在她的身上。

溫庭姝一怔,隨後低聲說道:「多謝。」

他的衣服帶著暖意,還有那熟悉的香氣,溫庭姝像是依偎在他的懷中,心口不由有些發澀,眼眸水光氤氳,猶豫了許久,溫庭姝開口:「我聽你母親說了,你要去上戰場。」

江宴目光一凝,冷聲問:「她還與你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她隻是與我說了這事而已。」溫庭姝小聲說道,沒有把清河公主威脅她的事告訴江宴。

江宴微微一笑,語氣平淡地說:「她可是與你說,我是因為你才要上戰場,說我不想活了?」

溫庭姝心口一慌,急忙說道:「沒有,她並沒有說這樣的話。」

溫庭姝慶幸自己背對著他,不然一定會被他瞧出端倪,溫庭姝有時候覺得自己在他洞悉一切的目光下,什麼也瞞不過他。

江宴鳳眸淡淡地掃向她發紅的耳根,唇邊浮起譏諷的弧度,「溫小姐,我比你更了解我的母親,她不可能隻是找你說這樣的話,她讓你說服我別上戰場吧。」

溫庭姝愣住,沒想到他看得如此透徹,溫庭姝心瞬間有些慌亂,溫庭姝知道他根本不會信她自己的話,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你誤會了,她真沒有讓我勸阻你。」

「溫小姐,我替我母親向你道歉。若有需要,我明日會親自登門向你母親道歉,也會竭盡所能維護你的名譽。」江宴語氣十分慎重。

「另外,你別信她,你既然覺得我喜歡花言巧語,就該知曉她也擅長花言巧語,她所說的話全都是騙你的,她沒辦法勸服我,隻能找來你這個單純好騙的千金小姐,讓你心生愧疚,然後盡全力說服我。你上她的當了。」

溫庭姝看不到他的神情,隻覺得他說這話時,語氣很輕鬆,像是笑著說出來的。

溫庭姝聽著他一口一個溫小姐,又是花言巧語,又是單純好騙什麼的,內心很亂,總覺得他是在生自己的氣,「那你為什麼會想要上戰場?」

溫庭姝一時間忘了兩人如今的關係頗有些尷尬,理所當然地問了那樣的話。

江宴沉默片刻,忽然輕笑一聲,「溫小姐,我認為,以我們當下的關係,我沒必要回答你這問題。」

他的語氣不冷,反而很溫和,但溫庭姝麵色一僵,臉禁不住熱辣辣的,「抱……抱歉。」

感覺她在自己懷中縮了下,還有意與他拉開些許距離,江宴眼眸冷了下來,

「你隻需要知曉,我做任何決定與你無關,我為何要為了你去戰場找死?你真沒那麼重要。」

溫庭姝雖然覺得自己在他心裡多重要,但還是被他說得有些窘迫,她聲細如蚊:「我知道。」溫庭姝覺得自己可能是傷了他作為男人的尊嚴,他才想著上戰場,不然溫庭姝想不透他為何會上戰場。

溫庭姝認為自己的確有錯,其實這段時間她一直心懷愧疚,尤其是聽了清河公主的話之後,她更加愧疚。

「之前我說的那些話你別放在心上,我當時腦子……腦子可能……可能……」溫庭姝腦子一片空白,想到秋月罵春花的話,便說道:「被驢踢了,對,我的腦子被驢踢了,所以那時我隻是在胡言亂語,你……你表弟的死不怪你,而且你一點都不懦弱,你很厲害的。」溫庭姝解釋得有些著急。

江宴眉不覺蹙了下,內心忽然心生些許惡趣味,他的唇故意拂過她的發,低聲說道:「哪方麵厲害?」

雖然覺得他的語氣有些曖昧,但溫庭姝想都沒想便堅定地回答:「哪方麵都厲害。」

江宴有意讓她住口,便冷笑道:「在床上也厲害?」

溫庭姝臉轟的一下,紅了個徹底,連脖子也未能幸免,但她還是忍著羞恥,說道:「厲……害的。」她聲音很小,小到幾乎聽不見。

「……」江宴唇角微抽了下,覺得這些話實在不像是溫庭姝會說的,為了安慰他,可真是難為她了,江宴麵色漸漸冷凝,不再戲弄她。

聽不到他的回話,溫庭姝擔心他不信,又強調了一遍:「我說的是真的,沒騙你。」

「別說了。」江宴目光俯視著她,「你知不知曉,你這些話是在故意勾引人?」

勾引?溫庭姝驚了一跳,櫻唇微微一啟,想解釋,但又擔心他多想,便抿上,低著頭,不說話。

江宴見她安靜下來,才覺得滿意,隻是想著兩人方才之間的交談,他的心口卻漸漸收緊,有些疼,越是抱著她,越是感到疼。便下意識地放開她些許。

沉默片刻,溫庭姝又開了口:「那些話你可不可以別放在心上?」

江宴正努力地忽略她的存在,不想她的聲音再次響起,江宴煩躁地回答:「我沒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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