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篇 第六十四章 玉兒認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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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問這麼多,照做就是了。」柳凝詩聽得鬼麵之言,點點頭轉過臉去。

「你們三個,去給這個沒教養的家夥醒醒酒。」鬼麵抽出月要間鐵尺重重的往麵前的桌上一放。

「嗯?你們想乾嘛?你們知道我乾爹是誰嗎?」張大年被兩個廷衛從左右兩邊架住胳膊,殺豬般的嚎叫起來。

可兩個廷衛仿佛什麼也沒聽見似的,將張大年按在地上,另一個廷衛抄起一盆水就澆在了他的頭上。

「嘩」的一聲,張大年就像離了水的死魚一般嘴裡吐出泡泡:「我乾爹是。。。。。。」

「嗯?看來還沒清醒?」鬼麵笑道:「停下什麼,繼續澆。」

「嘩,嘩,嘩!」一盆、兩盆、三盆,幾盆水下去澆得張大年那是直打哆嗦,求饒道:「大人饒命,小人知錯了。」

「看來是清醒了?」鬼麵揮了揮手,三個廷衛將張大年扔在原地,又各自回到了自己站立的位置;隻剩下躺在地上的張大年,狼狽不堪的大口喘著氣。

「說吧,你們鐵匠鋪的這些半成品的稅牌是怎麼到了假稅吏的手中的?」鬼麵用鐵尺指了指鐵箱子:「別說你不知道,你們鋪子的這位兄弟已經招了,庫房與存放稅牌的箱子隻有你有鑰匙。」

「我、我。」張大年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看箱子中的稅牌,眼珠直轉,似乎在想怎麼應付鬼麵。

「怎麼,還想不起來嗎?」鬼麵哼了一聲打斷了張大年的思緒。

「大人,我還真不知道。」張大年狡辯起來:「也許真的有人將這些稅牌給偷了去。」

「是嗎?」鬼麵笑了:「依齊律,將朝廷重要物品遺失者是要發配充軍的;來啊,先張大年重大二十大板,而後報郅大人發配雲南。」

「是!」兩個紅衣廷衛再次不由分說的將張大年摁在了方才一片潮濕之處,另一個廷衛舉起木板就要擊打。

「別、別打,我說。」張大年已經被鬼麵整怕了,連忙舉起了手討饒起來。

「放開他,讓他說。」鬼麵鐵尺朝著張大年一指:「若是有一句不實之言,定不輕饒。」

「大人,小人好賭你也是知道。」張大年被鬼麵審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嘴裡帶著哭腔:「前些日子小人在天意賭坊將銀兩輸的精光,連鐵匠鋪都壓出去了;就在走投無路之際,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出了銀兩幫小人贖回了鋪子,條件就是要借小人這些半成品的稅牌一個月。」

「那你就借給他了?」柳凝詩忍不住轉過頭盯著張大年。

「小人當時也沒別的選擇。」張大年吐了一口嘴中的濁水,哭道:「若是不答應,鋪子要真沒了,乾爹還不要了我的腦袋。」

「來人,先將張大年和他鋪子裡的這些人全部關押侯審。」鬼麵看著張大年等人遠去的背影,嘆了口氣:「真是蛀蟲,害人害己。」

「報。」又一個紅衣廷衛走了進來,拱手道:「京衛府的幻羽姑娘求見。」

「快請。」鬼麵看了柳凝詩一眼:「不知道柳姑娘叫她們來指認什麼?」

「仁哥哥,那二十六個人的相貌繪製好了嗎?」柳凝詩問道。

「稟大人,二十六人畫像已經繪製完畢,請過目!」正當柳凝詩詢問之際,紅衣廷衛將一疊畫像圖遞給了鬼麵。

「凝詩姐姐,接到你的傳書我就馬不停蹄帶著玉兒趕過來了。」幻羽拉著玉兒站在捕房的門前。

「凝詩姐姐,玉兒好想你啊。」玉兒脫開了幻羽的手,飛奔過去一把抱住了柳凝詩的纖月要。

「玉兒,凝詩姐姐也想你。」柳凝詩撫扌莫著玉兒的秀發:「一會凝詩姐姐讓你看幾張畫像。」

「你們幾個先出去,沒我的領命誰也不許進來。」鬼麵屏退了捕房中的廷衛,順手關上了房門:「現在沒有外人了,柳凝娘說說你的想法。」

「玉兒,你看看這些畫像有沒有認識的人?」柳凝詩從鬼麵手中接過畫像,一張張的平鋪在桌上。

「這張沒見過,這張也沒見過。」玉兒順著畫像從左到右仔細瞧了一邊,搖了搖頭:「這些人玉兒都沒見過。」

「那這張呢?」柳凝詩自懷中取出了一張單獨的畫像,拿給了玉兒瞧。

「就是他,就是他與另外兩個人一起殺了小土豆與王媽他們。」玉兒看著畫像上那惟妙惟肖的魁梧漢子,害怕的將頭埋在了柳凝詩的懷中。

「玉兒別怕,有凝詩姐姐在呢。」柳凝詩安撫了一下玉兒情緒,朝著鬼麵說道:「仁哥哥,你還記得戶部差房中稅衣和稅牌的數量嗎?」

「自然記得,三十件稅衣和三十塊稅牌。」鬼麵不假思索的就說了出來。

「不錯,這也是凝詩原先想不通的地方。」柳凝詩笑道:「不過現在卻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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