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 致禍津的你二十六 你怎麼親起來這麼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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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去想『天』和術師藤崎浩人的事的話,在高天原的日子還是很幸福的。

就是因為這種日子太過幸福,所以當術師藤崎浩人定下的那個七天之期來臨的時候,夜鬥不想讓對方去赴約,「惠比壽,你別去了。你把那個被『天』封印了『葬送者』的地方告訴我,我一個人去就好。我有櫻呢,她是終器,拿來對付藤崎浩人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

周始的目光輕輕掃過他緊抿的唇角,無奈地笑了一下,「我不是都讓你陪我一起去了麼。還這麼不放心?再說了,你覺得你孤身前去我就很放心?」

夜鬥何止不放心,簡直就是害怕,「你雖說是神明,但你隻是個隻會給人類和神明帶來好事情的神明。你不是武神,你完全不會戰鬥,你……我怕你又換代了。」

「我沒有你想的那麼沒用啦。」周始像哄小孩一樣溫聲哄他,「你忘了麼?我還是個術師啊。夜鬥,我會很多你難以招架的術法呢。」

「可是」夜鬥鬱躁地撓了撓頭,「反正我就是不想讓你去。惠比壽,你要是實在放心不下我的話,那就讓毘沙門天陪我一起去好了。她不是高天原上的最強武神麼,而且還有整整一百六十六個神器,她要是陪我去的話,肯定不會有問題的。」

周始沒想到夜鬥竟然這麼快就把毘沙門天的神器老底給扌莫清了。他不禁沉默了一瞬,「夜鬥,你老實告訴我,我泡藥湯的那三天,你之所以老是往毘沙門天的神社那邊跑,該不會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吧?」

被當麵揭露了『卑鄙』小心思,夜鬥的臉一下子就熱了起來。

他頭不自覺地往下低,輕輕地對了對手指,「毘沙門天不是你的千年好友麼,我多了解她一點又沒有壞處。」

「不是有壞處沒壞處的問題。」周始垂睫掃了一眼夜鬥低到自己眼前的小小發旋,索性伸手將他攬進懷裡抱住,「她之前也和我提過要陪我一起去,不過我已經拒絕了。」

夜鬥伸手緊抱著他不放,「為什麼呀?讓毘沙門天跟著一起去的話你會安全很多。惠比壽,我、我其實非常膽小,我一想到你有可能會再次在我的麵前死去,我就害怕到無法形容。那種無能為力的痛苦感覺,我真的不想再體驗第二遍了。」

其實作為禍津神的夜鬥是殺死過很多生靈的,他犯過無數血罪。

剛誕生的時候他懵懂無知,不懂得愛也不懂得恨,藤崎浩人叫他殺誰他就殺誰,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心慈手軟、什麼叫做惻隱之心。現在他懂得愛,也懂得恨了,但之前的所作所為卻已經是惡貫滿盈、血罪難贖了。

他咬了咬下唇,囈語似的說道,「這幾天是我活過的一百二十五年裡最快樂幸福的幾天。我從來都沒有這麼幸福過,已經幸福到極點了,幸福到我有點害怕。我不該這麼幸福的。惠比壽,我怕我一旦幸福到得意忘形,緊接著就會樂極生悲。」

這幾天幸福得過了頭,讓夜鬥總有種如影隨形的不安感。

人類總是會被命運開玩笑,一般會在發生好事高興到極點的時候被命運當頭打上一棒,然後永陷悲哀,無法翻身。凡事總是這樣,一旦到達極點,就會往相反的方向轉化。神明雖說是神明,但也沒有超脫六道輪回,也會和人類一樣被命運捉弄。

夜鬥自知自己是一個作惡多端、罪大惡極的禍津神。因此命運如果想要捉弄他的話,最好的時機就是在他感到最幸福的時候毫不留情地奪走他的幸福源泉,讓他一瞬間痛失所有,從極樂淨土跌落到阿鼻地獄。

「惠比壽,惠比壽」夜鬥一邊輕聲念出白衣神明的名字,一邊緊緊擁抱住他。

夜鬥覺得他隻要確確實實地把對方擁進懷裡,對方就不會被外力奪走,會永永遠遠屬於他。念著念著他的嗓音就難以自抑地變成了泣音,「惠比壽,你不要換代,不要死。我想要像現在這樣,和你一直這樣、一直這樣永遠在一起。」

周始伸手輕掰過他的臉,那雙藍得像海一樣的眼睛已經無知無覺地流下淚來。

隻要一遇到有關他的事,夜鬥就總是容易眼淚淌個不停。此時也是這樣,隻不過一個眨眼的功夫,他的睫毛就都被滾滾的淚珠給浸濕了,軟塌塌的黏在一起,不堪負重似的往下垂。看上去可憐極了。

周始被他哭得心髒悶痛,「我不換代,也不死。」他低頭口勿了口勿他濕漉漉的睫毛,同他額頭相抵,「夜鬥,我也一樣,我也想要這樣和你永遠在一起。」

「那你就不要去嘛。」

「你是要我躲在神殿,你自己獨自去麵對一切麼?」

夜鬥沒有正麵回答。他甕聲甕氣地說道,「你也可以叫毘沙門天陪我一起去。」

周始聞言輕嘆一聲,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差勁啊?有危險就知道讓你的朋友上。」夜鬥孩子似的哭起鼻子,偏過頭去躲避他的目光,「對不起嘛。」

周始用手絹給他把眼淚一點一點擦拭乾淨,溫聲同他解釋道,「我之所以不讓毘沙門天和我們一起去,是因為『天』很可能會在那個時候有所動作,她得注意『天』的動向。夜鬥,是我沒有跟你說清楚,是我不好,你完全不需要跟我說對不起。」他雙手捧住他的臉,將他轉向自己這邊,嘆息似的說道,「我知道的,你隻是害怕失去我。不過啊,夜鬥,你把我看得太重了。這樣不好。」

夜鬥抿了抿唇,小聲道,「有什麼不好的。你最重要,重要到我可以為你去死。惠比壽,既然你可以為我存在於世,那我也可以為你去死。」末了他還覺得不足夠似的,緊跟著又加了一句,「真的。」

周始對這話毫不懷疑。夜鬥愛他,這份愛已經超越了生死,畢竟之前對方已經願意為他站到『天』的對立麵,不懼消失地去愛過他了。他不需要夜鬥為他去死,但心髒卻依舊為這句話的分量所震顫。

「我知道的。」周始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此刻的情緒,沉默地看了夜鬥許久,而後低下頭細致輕柔地親口勿他的嘴唇。

嘴唇溫軟乾燥,舌頭溫熱滑膩,帶著心跳的熱度親密無間地交融在一起。

這次的親口勿太甜膩了,甜膩到讓周始一時間錯以為夜鬥是一顆甜甜的正在融化的糖。

或許也不完全是錯覺。周始鬆開他,「怎麼這麼甜?你剛才吃什麼了?」

夜鬥被他親到心跳激烈、腦袋空白,此時甫然被這麼一問,整個呆呆的,「啊?」

看著呆頭呆腦、表情發懵的夜鬥,周始不由得輕輕笑了一下。他伸手捏了捏夜鬥發紅的耳朵尖,柔聲說道,「我說,你怎麼親起來這麼甜?剛才是不是吃了什麼甜的東西?」

夜鬥還沒有從剛才的親口勿中緩過神來。他呼吸急促,嘴唇發麻,「哦,蜂、蜂蜜。」回答完後他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對方剛才究竟說的是什麼。他驀然睜大眼睛,臉頰燙紅,「你、你、惠比壽你不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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