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真永遠比假更讓人喜歡(1 / 2)
有意思嗎?
那真是太有意思了,畢竟看一群老學究大家,總比看一群丘八大家有意死的多。
一會功夫,下麵就亂的不成樣子了,皇帝看不過去了,因為剛才有一隻靴子飛出來,差點就扔到了龍椅上,這時皇帝輕咳一聲:「嗯咳咳。」
這時公公立刻會意大聲喊道:「住手,住手都住手,金鑾殿上動手,豈有此理,快快,殿前武士把人給我叉開。」
聽了這話外麵有武士進來,把兩方人分開,皇帝這時輕咳一聲,下麵群臣立刻大呼:「微臣有罪。」
皇帝這時很開心,以前爸爸的快樂他不懂,現在爸爸的快樂,他好像明白了。
皇帝沉吟片刻道:「眾位愛卿,所言都很有道理,那就讓二位大儒自己決定吧。」
聽了這話二位大儒道:「孫兄,久聞大名,還未請教。」
孫季儒這時也抱拳道:「李兄,汝之大名,我亦如雷貫耳。」
聽了這話雙方齊齊向王座上的皇帝行禮道:「既然誰都說服不了誰,我們二人請陛下恩準,大儒辯理!」
皇帝聽了這話點點頭道:「準。」
何為大儒辯理,前文已經說過,就是大儒進行以德服人的一個過程,二人越好明日午時,城外小石頭山辯理,並且請皇帝派人清理附近的人員,大儒辯理,那場麵可是很刺激的,別誤傷了百姓。「
於是轟轟烈烈新皇登基的第一次大儒辯理開始,這場大儒辯理並沒有詳細的經過,隻是便利過後,小石山上樹木全部連根折斷,地麵也有巨坑,整個小石山都被劈成了兩半。
結果是二人以平手告終,皇帝一看,既然如此就設左右丞相,左丞相為國子監孫季儒,右丞相為白鹿書院李善章,而這次事件也被史書記載為相權二分。
也是通過這次相權二分,皇帝的權利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因為以前相權是幾乎能跟皇權相抗衡的,現在一分為二,雙方還勢同水火,那就必須要爭取皇帝的信任,皇帝隻要支持誰,誰就能壓倒對方,所以反過來成了皇權主導一切。
這就是皇帝處心積慮要進行的平衡之道,之後的事情就簡單了,白鹿書院,與國子監成了競爭關係,各自有一個國相級別的大老,然後小弟們在下麵互相鬥的厲害,不過國子監到底是在官場多玩幾年,比白鹿書院的生瓜蛋子強多了。
在起步之時,二者相距不大,可是慢慢到了拚底蘊的時候,白鹿書院就不行了,被國子監壓著打,這時候皇帝就讓武將集團支持白鹿書院,如此才在朝堂上形成了一個平衡,東風未曾壓倒西風,西風也未曾壓倒東風。
錢塘江上,一葉扁舟,緩緩駛來,船頭一中年人,身穿白衣,鬢發略顯蒼白,一雙眼睛明亮似水,眼波之間透露出無限愁思與憂國憂民之情。
這位就是大儒於毅,那位惹怒了皇權被貶斥的大儒於毅。
「這就是於毅嗎?」
這時不遠處的江邊,一輛馬車挑開了車棚,兩個腦袋伸出來,看向了那個大儒,不由感慨一聲,這時大儒靠岸,掃了一眼岸上的人拱手道:「見過諸公。」
劉寄如等人也都連忙抱拳:「見過於兄。」
而緊跟著於毅轉頭看向傲冰,傲冰這時警惕的看著於毅,這個人不簡單啊,一張嘴就破了自己的法術,是個硬茬子,自己剛才攔住江麵不讓他過,這時定然是來找麻煩的。
不過作為水族公主,豈能弱了勢頭,這時瞪著眼睛看著於毅,一副你想咋滴的表情,空大這時手已經加速賽饅頭,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個於毅是六品儒生,傲冰對付不了,可是他要是動傲冰的話,那對不起,這時本僧就不能不管了。
空大默不作聲,可是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法海曾經教育過空大,對待儒生最好的辦法就是速戰速決,不要讓他張嘴,一切都好辦了,可是儒生隻要張嘴,其實力會強橫的不像話。
法海這時左手吃著饅頭,右手已經準備使用大威天龍。
這時於毅看了看傲冰緊跟著拱手道:「沒想到是龍族公主啊,老夫見過公主。」
傲冰都愣住了,沒想到於毅會跟她見禮道:「你認得我?」
於毅道:「呼風喚雨,此等手段,非龍族不能有。」
傲冰道:「那我阻攔你靠岸,你不會想報復吧?」
於毅聞言連連擺手道:「絕無此等想法,我夫知道,錢塘江是你家的,你想不讓誰過,就不讓誰過。」
「嗬嗬,你這人倒是挺有意思。」
傲冰笑道,聽了這話於毅道:「哈哈,謝公主誇獎,公主若是無事,我就先走了,對了給傲敬兄帶個好,就說於毅拜上。」
說完於毅轉身看向劉寄如道:「通泰兄。」
劉寄如這時也一臉開心道:「愛蓮兄。」
說著二人再次見禮,見禮完畢劉寄如道:「來來,愛蓮兄,我給你介紹幾位貴客,這位王敬之王大人,愛蓮兄應該見過。」
於毅看向王才舉的父親,笑道:「當然,王兄任通判之時,我們曾經有過一麵之緣,王兄近來安好?」
王敬之這時笑道:「哈哈哈,托愛蓮兄洪福,安好,安好。」
劉寄如道:「來,這位是王敬之的弟弟,現任餘杭學正王敬銘。」
王敬銘國子監出身,劉寄如以為於毅會不假辭色,沒想到於毅卻依舊如沐春風道:「王兄,久仰大名。」
王敬銘道:「於兄客氣,我這點微末名聲不值一提,倒是於兄大名,名傳天下,不懼強權,怒參皇子,乃是我被楷模。」
王敬銘王學政恭維道,於毅這時卻苦笑搖頭道:「什麼楷模,你們可別學我,腦子一熱,捅了大簍子,好好的禦史沒了,這個參皇子的成本太大了。」
於毅笑嗬嗬的說著,眾人聽了這都跟著笑了,遠處許仙見到這一幕道:「這個於大儒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樣。」
王才舉道:「你想想中的什麼樣子?讓我猜猜,是不是一臉嚴肅,不苟言笑,看到誰都跟欠他二兩銀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