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慘死的小主播(1 / 2)
第8章 慘死的小主播
我有些不爽說:菜花,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大晚上的來寒磣老子是吧。
菜花著急說:「秦哥,你發給我的照片全都是煥白光的虛影。正常人的照片,怎麼可能會發虛影?」
「憑我多年的經驗,你肯定是撞邪了,不信你看看拍的那些照片?
我心想你才撞邪了,想鬼想瘋了,還多年經驗你會抓鬼嗎?
菜花接著說:「秦哥,你咋就不信我呢,我最近剛拜了個師父,正學著呢。聽我的,這馬子你趕緊甩了,否則你肯定得完蛋。」
「滾,就你那腦子,拜了師也是個坑,我懶得跟你廢話。」
我尋思菜花這孫子肯定無聊拿老子開涮,像他這種滿腦豬屎的貨色,還拜師學抓鬼,那不吃飽了撐著嗎?
跟桃紅好了一陣,打發了這女人。
第二天我關機蒙頭大睡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八點多才下樓準備去搞點吃的,考慮到晚上桃紅搞不好還要來找事,我決定好好犒勞一下身體。
都說吃啥補啥,我找了個館子點了幾串月要子就著啤酒下肚,正喝著,街上警笛長鳴,館子對麵的賓館像炸開鍋一樣鬧騰了起來,不少人圍在門前指指點點的。
那賓館我去過,前不久我還跟那鬥音的小網紅在那打遊戲呢!
這是出啥事了?
我放下筷子跟著人群一起圍了過去,不一會兒看到幾個巡司抬著擔架從裡麵走了出來,其中有一個叫我認識,叫郭大炮,這孫子是個吃卡拿要的人渣,凡事被他盯上準沒好事。
「大炮!」我喊他。
郭大炮瞅見了我,笑眯眯走了過來:「秦哥,這老長一段時間沒見你,這麼頹廢成這樣了,瞧你這臉,青的跟個鬼似的。」
我給他點了根煙問,這咋回事?
郭大炮接了煙吸了一口道:「秦哥,裡邊死了個女人,是個女主播,鬥音叫……啥翩翩來著。」
「女主播?翩翩?「我嘀咕了一句,不會是我昨天下午約的那個吧。
我還沒問,郭大炮撇了撇嘴說,秦哥,這女人死的邪門。
「咋啦,說說!」我一聽死的蹊蹺,頓時有些後怕。
郭大炮擺了擺手說:秦哥,這忙著呢,我先走了,改天咱們再約。
我拉住他多問了一句:怎麼個邪門,說說。
郭大炮看了看四周,小聲告訴我:「那娘們像是黑色染缸裡泡了似的,黑不溜秋的。」
「黑色?」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心裡咯噔了一下。
他說話的時候,目光落到了我的手上:「秦哥,你這手是咋整的,受傷了?」
自從我手指變黑以後,出門我都會用紗布裹上,以免嚇到別人:「沒事,大炮那你就先忙吧,改天咱們再約。」
回到房間,我解下紗布一看傻眼了,我整個左手掌焦黑如碳,涼颼颼的。
短短幾天的功夫,那黑色已經由原來的手指擴張到整個手掌,再這麼下去我遲早得成為非洲黑人啊。
我又想到了那死去的小主播,死時全身漆黑,邪門的很,難怪是因為我把這怪病傳給了她?
我越想越害怕,全身冒出了一層冷汗,自從黑斑出現後,一切變得不尋常,我該怎麼辦?
整個晚上我都在想手上這黑斑是怎麼來的?跟菜花去墳地那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咚咚!」
門響了,來的是桃紅。
我趁著她不注意,偷偷拍了她兩張,果然是一團發白光的虛影。
她的唇邊彌漫著一股淡淡血腥味。
永遠不變的衣服、流血的口腔、冰冷的身軀、不讓上保險、每天晚上十二點準時出現、從不過夜,還有她說過的一些話等等,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頭皮一陣發麻。
菜花說的沒錯,就算桃紅不是鬼,至少也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