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亂終棄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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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褚長溪算是養好了身體,通過係統的主動介紹,也知道了現在的天下局勢。昭景煜登帝後為了鞏固政權不少殘害忠良,如今未修生養息還想要發兵攻打隔壁金叱國。

朝堂上主戰派與主和派吵得不可開交,昭景煜卻暗中推波助瀾,冷眼看國家大亂,又常拿國事當兒戲,隨意激起民怨,脾性行事陰晴不定,暴虐無常。

與設定裡的千古明君相差甚遠。

而經過這一月相處,主角對於他的失憶似乎已全然相信,但又極其害怕他恢復記憶,不僅太醫看診都是待他睡沉之後,還有意不讓他接觸旁人,偌大的芝玉殿僅有一婢女在他身側伺候。

他也未表現出不滿,整日不是賞花餵魚,就是看書煮茶、撫琴下棋,日子過得好不悠閒。

紅牆宮闕,殿宇樓閣波瀾壯闊,褚長溪依在窗台邊看書,窗外清風冷寂,月華如水,落了滿地的清輝。

看他這般清閒,係統實在看下去了,覺得宿主已經把任務忘的一乾二淨!

【宿主,你能乾點人事嗎?你不會真當自己是來度假的吧?】

這月餘的相處,連係統膽子都大了起來。

褚長溪自顧翻了一頁書,桌上燭火將他冷白的臉照的酣紅,「你想要我做什麼?」

【接觸主角,洗白自己,改變他思想,讓他不要這麼神經病!】

「怎麼洗呢?」

褚長溪問的懶散。

【我怎麼知道怎麼洗?!!】

係統大驚,【你自己做的事,你心裡沒點數嗎?那至少……你得先讓他別這麼瘋吧?你之前教他的為君之道,看他這架勢可基本都還給你了。】

「哦,我也隻是隨便教教。」褚長溪不怎麼在意,視線未移開書頁。

【我日——】

「你知道我有權限投訴。」

係統:【……】

不再和係統打趣,褚長溪沉思片刻,招來婢女春施,叫她拿壺酒來。

「公子要喝酒?」春施驚詫道,「但是公子身體還尚未恢復,不宜飲酒吧。」

褚長溪放下書卷望向她,春施年紀不大,但做事穩重,見公子性情隨和從不因事苛責她,說話做事便大膽些。

「早已無礙,去吧,陛下若問起來全推公子身上即可。」

重重燭影裡,公子眉目郎絕,春施第一次見,呼吸差點停了,如今他溫言細語,周遭一切聲音都仿佛遠去,她隻聽得見月匈腔裡的心跳聲鼓動如雷。

「春施?」

春施回神,「奴婢這就去。」

走出了院門,春施才拍拍月匈口感嘆,這大概就是傳言的禍國之貌吧,難怪陛下為了公子整日跟大臣們吵架,但要說「禍國殃民」,但公子明明什麼也沒做啊。

【這小婢女不知道你曾經做過什麼,你判投於三皇子門下倒戈相向的事情,主角一直在極力為你隱瞞。】

如今昭國上下知曉褚長溪做的那些事的人並不多,隻道是他們陛下為他美色所迷,不顧後宮。

【褚長溪:我也不知道這主角在想什麼。】

春施拿來的是上好的宮廷貢酒,看來是有人屬意過,褚長溪拿上酒瓶玉盞向門外走去。

「公子?」

夜色沉沉,月光灑滿院落,公子一身白衫像是裹著光,春施在身後一路跟著來到院中涼亭裡,四處瞧了瞧,黑漆漆的清冷,口中擔憂道,「夜深了,公子來這裡做什麼?」

「賞景,喝酒。」

褚長溪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抬頭看她,「春施會喝酒嗎?」

「奴婢不會飲酒。」

夜色裡,公子披了一身霜華,清清冷冷,春施瞧著孤寂,想來這一月公子除了她和陛下,再未見過旁人,也從未踏出過庭院,公子嘴上不說,心底總該會覺得寂寥無趣吧。

陛下今夜也不知有何事耽擱,竟這麼晚還沒過來,春施心中膽大妄為的生出一絲不滿,對褚長溪道,「公子,夜風太涼,奴婢去為你拿件披風。」

找借口離開後,春施沒有去拿披風,而是出了院門直奔陛下所在明心殿。

誰知到時竟看見殿門外跪了滿門的大臣。

………

春施走後,表麵看褚長溪一人在亭子裡獨飲,但實際上:

【褚長溪:主角在我身邊留了多少人?】

【係統:枉生營裡出來的暗衛一十八人。】

【褚長溪:嘖……。】

【係統:他不信你武功有損,這十八個是昭國暗衛營的頂尖尖了,你全盛時期也未必能全身而退,更何況你是真的有損。】

主角不僅怕他恢復記憶,還怕他恢復武功,困不住他。

【春施去找主角了,宿主,你喝酒故意的?】

褚長溪不答,一邊飲酒,另問,【主角今晚因為什麼事耽擱了?】

這一月以來,主角日日與他同食同寢,恨不得把批閱奏折都搬到他眼前來,這還是第一次晚膳時不在,連都要就寢的時辰了還沒回來。

隻期間差人來知會了一聲。

【文武百官在逼主角選妃立後呢。】

係統翻出存檔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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