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亂終棄七(捉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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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世界,天子上早朝時晨曦剛刺破長空,主角走後,褚長溪白衣似雪,在海棠花林裡練劍,晨輝落上萬物,連花葉也沉靜下來,隻有他劍氣如有流光,所指之處吹動花葉飄飄。

係統在腦內破尺度的胡言亂語,褚長溪腳下一滑差點摔進旁邊湖裡去,劍身駐地及時穩住自己,而岸邊高大桂樹上,某處樹葉「刷刷」快速動了一下的聲音還是成功被他捕捉到了。

「什麼人,出來!」

褚長溪手裡的劍一揚,破空而去,穩穩紮進了「那處」的樹身。

泛著寒光的劍刃微微震動了一會兒,劃斷了幾片樹葉飄落下來。

樹上隨後落下一個黑色身影,臉上蒙著麵,一身黑衣從頭裹到腳,隻露出一雙眼睛,如同黑夜裡淋了水的寒刃。

他落地時悄無聲息,「屬下衛七,奉命保護公子。」

黑衣人單膝跪地向褚長溪拱手。

他眉目低垂下去,半跪在褚長溪腳下,身形輕盈無息,真的像是一團黑色影子,褚長溪隻能看見他蒙麵黑布下露出的少許冷厲下顎。

【係統:他是暗衛營統領,以前就跟過你,剛剛怕是擔憂你摔倒,才會亂了分寸被你發現,宿主,你那一摔我怎麼覺得是故意的?】

黑影跪在他麵前,褚長溪不發話,他便也不動,天色漸漸大亮,他左臂上的黑衣似乎被褚長溪的劍劃破一道,有血跡凝成滴,滴落於青磚。

褚長溪從係統那裡要了一瓶傷藥,遞過去,「你受傷了。」

端正持重的公子眼眸清湛,修長手指捏著一翠綠瓷瓶伸至他眼前,一身白衣,長發高束,日光照的他如玉生暉,除卻眉目清冷孤絕,玉骨身姿便像是世家嬌寵著長成的小公子。

但練劍時月要若韌柳,身若飛燕,劍氣所指當寸草不生,武功造詣極高,衛七以前同他切磋時使上全力也未曾贏過他。

但如今………

公子目光陌生,山河兩恙,眉目落有光影,他沉淡如雪立在衛七眼前,恍如歷經幾世。

許久過去,衛七也未敢伸手去接,他眼睫沉的更低,「屬下無礙。」

「流血了。」

褚長溪很少在誰身上這麼用心了。

「……屬下,」衛七握緊的拳頭,指甲刺到掌心,再開口聲音抑製不住微微顫抖,「謝過公子。」

見他接過瓷瓶,褚長溪問道,「你是奉陛下的命令保護我的嗎?」

「是。」衛七抬起眼看清公子全貌時,神色便有些怔怔,公子眉眼間落有細碎的光,眉清目絕,姿容絕立。

「如此,以後無需隱在暗處,近身保護即可,我會同陛下說明此事。」

褚長溪平靜說完,腳尖飛掠,飛身踩了兩腳樹乾,身輕如燕,再落地便從樹上取下了自己的劍。

衛七低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顯得有些無措,「這……不合規矩。」

「我不喜有人隱在暗處跟著我。」

褚長溪轉過身看向依舊跪地不起的黑影,聲音淡然。

像偷窺一樣。

【係統:偷窺的還少?除了他那還有十七個呢。】

【褚長溪:他是統領,解決了他,等同十八。】

【係統:宿主,你還說你不是故意的?你這是想乾什麼?】

【褚長溪:大人的事,數據少打聽。】

【係統:……】

褚長溪沒管他同意不同意,以後跟在身邊,多是機會,他收了自己的劍,轉身頭也不回進了屋。

……

芝玉殿裡新添了兩名小太監,不再隻是春施一人伺候。

玲琅滿目奇珍異寶也每日流水般的往這裡賞,帝王隻要眼瞧見什麼好東西,都差人送過來給褚長溪。

但他每次也隻是瞧上一眼,便不感興趣的再次沉浸在和練劍裡,那些東西便被收進庫房裡落灰去了。

直看的滿宮太監婢女越發覺得公子品性高潔,不貪俗欲。

而褚長溪的活動範圍也擴大到芝玉殿和禦書房之間往來,隻要有主角在,還能帶著他去宮裡各處走走。

他跟主角說了把衛七安排在明麵保護他的事情,主角眼神雖暗沉了一瞬,但很快恢復正常,含笑答應了此事。

隻是他再見衛七已是三日後了,據係統說,這幾日主角對衛七這個假想情敵,好一個嚴刑拷打和折磨。

但到底還是在三日後交給他一個表麵上看著完好無缺的貼身護衛——

海棠花未落盡,褚長溪在月色下練劍,青磚滿地落花庭院清清,昭景煜領著人邁步進了院子,褚長溪劍上落有幾朵紅花,堪堪穩住劍身轉眸看向他們,「來了。」

靜月高懸,舞影零亂恍若含煙,看著褚長溪生了光暈的側臉,昭景煜隻覺月色迷亂人心,月匈口心跳吵得他幾乎聽不見周遭聲響,也忘了答話。

見主角晃神,褚長溪不再看他,提著劍偏頭看向他身後跟著的人。

是衛七。

他眉眼低垂地跟在帝王身後,穿一身深色的侍衛服,襯的他毫無血色的英俊臉龐慘白如紙,夏初季節,氣溫回暖,但衛七的走近仿佛撲了一陣蕭瑟寒風,他整個人也如同寒潭裡剛撈出來,死沉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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