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雪山行（1 / 2）
「這點,不用你說，我也明白的很。」五條悟擺擺手，笑嘻嘻地肯定了他的想法，「畢竟要是金克絲不見了,有趣的事情起碼少了好幾倍。所以高專也會配合你們的。」
「現在這個情況,還是得把真相告知這個十年前的家夥吧？」他簡單思索了一下,得出來澤田綱吉打心眼裡拒絕的提議,「畢竟白蘭也知道的差不多了，想辦法從中作梗不也很正常的操作麼？」
澤田綱吉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
「看來我們在『保護』這個問題上出現了分歧？在我看來，現在隱瞞沒有任何意義。」五條悟笑了出來,「能讓我方勢力自由活動的區域可是在肉眼可見的逐月縮小,也就市區這塊地方能讓金克絲暫時逍遙會兒了，她不意識到問題才會奇怪。」
「這個問題……十年後的金克絲也和我提到過。她認為非必要將現狀告知這個金克絲是不明智的。」澤田綱吉輕生回應著他的質疑,「她不認為這個金克絲在得知真相後會保持理智。事實上,
見到希爾科的時候就算是相對成熟的她也會差點失去理智。」
白蘭最擅長的就是向別人心上捅刀子的同時再施加以物理攻擊，他在這方麵可以說是樂此不疲。
「你這話,要是讓那家夥聽到,恐怕要現場開始炸樓了。」五條悟毫不留麵子說真話。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金克絲不弱，這點我們都明白，但擋不住白蘭玩陰的。」澤田綱吉揉揉太陽穴,「十年後的金克絲已經和我說過了，她的計劃。現在我能做的就是相信她,然後做好自己的工作配合她。」
「……等一下。」五條悟聽著聽著意識到那裡不對，少見地露出了疑惑的神色，「金克絲的計劃？」
「這也是我現在決定要告訴你的事——畢竟現在能夠確定咒術師群體不會是彭格列的敵人了,不是麼？」澤田綱吉微笑著這麼解釋道,「她本來就有計劃回到十年前。」
「隻是,我沒想到是在這個時間段。也許隻是巧合，但在獄寺告知我金克絲再這麼長時間後並未換回來的時候。也許是她認為時機成熟，決定開始計劃了。」
澤田綱吉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透明圓球，「這個東西，你應該比我熟悉吧。」
在看到那個圓球裡裝著的不明黑色物體時，五條悟發出了一道意味不明地驚呼聲，「哦，這不是傑的咒靈嗎——不對，是我給金克絲的那隻。」
「……難不成是她在高專研究的…叫什麼來著？「咒靈炸彈」？」
「原本這個東西，金克絲沒有給任何人，我也不記得自己身上會攜帶它。」澤田綱吉緩緩陳述著，「但剛才和你聊天前幾秒，它就出現在了我的口袋裡。並且……」
澤田綱吉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記憶裡多出來了它的來歷。是金克絲在那個十年前自主行動的信號。」
五條悟發出了頗為感興趣的聲音。他像個發現了新奇事物的小孩，笑出聲來，「有趣。你居然還會記得？」
澤田綱吉：「按金克絲的說法，在過去被改變且不存在的新記憶進入大腦中的時候，人會有不適應期——在短暫的數秒內質疑這段記憶。我隻是利用這個空隙將它用紙筆記錄下來了，實話說，現在我本人對此沒有印象。」
「這麼說，金克絲已經開始在過去行動起來了？要去殺白蘭，還已經成功了？」五條悟樂不可支，「白蘭也知道這事兒吧？我猜，搞不好他表麵上挑釁你，背地裡要氣死了。」
「借你吉言。」綱吉冷笑著認可了他的話語，「雖然作用微小，但白蘭確實是受到了影響。」
所以他就算是遠程連線也要和彭格列談話外加放狠話。
雖然這份威脅也是實打實的。但可以看出來，十年後的金克絲回到過去這一點令他感覺受到了一定程度的震懾。
「所以，這也是保護現在在這個時代的金克絲的原因之一？」五條悟打了個響指，「接下來白蘭隻會變本加厲地想要抓到或者殺死金克絲呢。畢竟按照這個時空理論來說，殺了這個金克絲，十年後的金克絲也就會完全消失吧？」
「沒錯。這件事，和彭格列合作的勢力都已經悉數得知。」澤田綱吉點點頭。
「也就是說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五條悟頗為誇張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尖，語氣聽起來還有點兒不忿，「也太過分了吧，怎麼說我也和這個時代的金克絲是合作關係吧，我是她的咒靈供應商呢——」
「彭格列一向對中立方采取謹慎對待的態度。之前在你沒有整理好咒術師內部環境和統一口風的情況下，我們認為與咒術勢力分享情報具有危險性。」澤田綱吉毫不費力搬出了一套完整的說辭，完美微笑就一直掛在臉上沒變過，「更何況，我個人認為你的不安定性因素很大。」
「簡而言之，會讓金克絲的精神更加不穩定。」
五條悟：「……」好家夥，把這種理由都搬上來了。
「精神不穩定？我又不是白蘭·傑索。」五條悟笑出聲，好整以暇直起身，「嘿，金克絲的好兄長，難不成你介意的是因為我忽悠她換稱呼這件事？」
「我可沒說。」澤田綱吉站起身，伸手禮貌地指向大門，「需要分享的情報已經告知給你了，『五條老師』。作為成年男性，對未成年要謹慎些。如果讓那位公安警察知道，他和我不一樣，他會建議抓你進局子。」
「嘿，你以為那些人能困住我？我可是最強！」五條悟完全沒覺得是威脅。
「嗯，你說的對，不過，我也會配合他這麼做。——如果我沒記錯，金克絲的實驗室裡應該還存放著咒具「禦門僵」。」澤田綱吉不鹹不淡回應著，「你猜是誰送的？」
五條悟登時笑聲卡殼在嗓子裡，「你有沒有搞錯，拿我給她的東西封印我，是人嗎澤田綱吉？」
澤田綱吉：「反正金克絲也沒明說不行？當然，我會在她回來之後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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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
澤田綱吉看著眼前諾大的木質建築沉默了。
——歷經幾個小時的車程，他們終於到達了宣傳券上給出的地址。
這一路上可謂顛顛簸簸，折騰了老半天，差點迷失在山上不說，天氣還越來越差，越往山裡走雪越大，最後車還拋錨了。
「好險。gs差點在山裡失靈。」鬆田陣平這麼說著，表情看起來也不怎麼輕鬆，搖了搖手中的手機，「信號似乎也挺差的。不怎麼安全啊。」
「但是這棟建築看起來倒是挺正規的？」奈奈小心地探出頭，將建築與手中的獎票對照，「我先去問問看，可以的話，鬆田先生，我們先想辦法把車挪到那裡？」
鬆田陣平：「行吧。」
說這話的時候，他正拿了手電筒打算往車底照，試圖看出問題所在，「現在天快黑了，在這也不是辦法，我也需要安穩環境來修一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