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第7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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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完藥。

紀安澈的唇又腫了,細密地泛著輕微疼痛。

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抑住揍一頓顧寒洲的怒火。

忍住,你打不過顧寒洲。

到時候又是被顧寒洲摁在沙發上親。

紀安澈:「……」

好氣啊!

他被騙了那麼久,現在還沒完全消氣,不能這麼輕易就放過顧寒洲。

紀安澈隱約記得顧寒洲的按摩技術似乎很好。正好他月要酸背痛,讓顧寒洲順便幫他按一下吧。

紀安澈用命令的口口勿,頤指氣使道:「你,過來。」

顧寒洲漆黑如墨的眼眸泛著瑩亮的光,乖巧聽話道:「哥哥有什麼吩咐?」

紀安澈俯身躺在沙發,乾脆利落地脫掉t恤,將白皙光滑的後背露出來,「幫我按摩。」

按摩是件很累的辛苦活,需要付出極大的精力和體力。所以,按摩可以快速瓦解敵人的意誌力並且消磨掉敵人的體力,是一個非常好的報復手段。

紀安澈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靠譜,寒聲嚇唬道:「如果按不好,以後再也別來見我。」

凝視著那處雪白皮膚,顧寒洲瞳孔晦暗不明,嗓音乾澀道:「好的,我會努力的。」

指腹按揉在酸痛的肌肉關節上麵,酸疼的肌肉舒展開。按摩的力道恰到好處,舒服得他差點要睡過去了。

紀安澈舒服地躺在沙發,享受著片刻的閒暇愉悅。

午後閒暇的日光透露落地窗灑進房間,房間裡歲月靜好。

紀安澈困倦地側過腦袋,打算調整個舒服的角度繼續睡覺。

視線偶然一瞥,他撞進顧寒洲的漆黑瞳孔。

顧寒洲晦暗眼眸中翻湧著壓抑的妄念,似乎要把他整個人都拆吃入腹。

這種眼神,紀安澈再熟悉不過。

每次顧寒洲開始浪的時候,看他的眼神就是這樣,漆黑眼眸籠罩著一層曖昧光暈,眉眼泛著淺紅。

紀安澈擰眉,嚴肅地問:「顧寒洲,你腦子裡在想什麼東西?」

半晌,顧寒洲嗓音沙啞道:「哥哥皮膚很白。」

皮膚白嫩得仿若能掐出水。

「觸感滑嫩。」

微涼的指尖掠過他的月要窩,「哥哥,月要很細。」

「?????」

紀安澈臉頰微紅,斥責道:「我讓你按摩,沒讓你看我。你閉住眼睛!」

顧寒洲依言閉上眼睛,迷茫地問:「按摩不需要睜開眼睛嗎?」

紀安澈紅著臉氣憤不已,咬牙道:「我說不需要就不需要。」

「那萬一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顧寒洲語氣頓了頓,輕笑道:「哥哥千萬別怪我。」

「敢亂碰就剁了吧。」

紀安澈訝異道,「你為什麼看起來很開心?」

顧寒洲迷茫問:「怎麼了嗎?」

紀安澈心裡忍不住感到奇怪,「難道你不累嗎?難道你不應該感到憤怒、痛苦、悲傷、生氣這些負麵的情緒嗎?」

他剛才語氣那麼差勁,幾乎算是頤指氣使地讓顧寒洲來給他按摩,顧寒洲居然不生氣?

如果換成他自己,有人頤指氣使地命令讓他去做某件很累的事情,他肯定不會去做的。說不定暴脾氣上頭,還會揍那個人一頓。

顧寒洲眉眼漾開愉悅笑意,「我喜歡哥哥,能和哥哥這麼親近。我開心還來不及,為什麼要生氣。」

看到顧寒洲完全樂在其中的模樣,紀安澈一陣無語。

他本來讓顧寒洲給他按摩目的是想報復顧寒洲。現在看來,他簡直報復了個寂寞。

「停,別按了。」

紀安澈從沙發坐起身,走到地板倒了杯冰鎮橙汁。

「好的。」顧寒洲略有些不舍地收回指尖。

冰鎮橙汁灌進口腔,泛開酸酸甜甜的甜味。

紀安澈放下橙汁,直截了當地說:「顧寒洲,我想離開這裡,你別關著我了。」

雖然他很宅,但主動宅和被迫宅在家裡,體驗感完全不一樣。

「好的。」

顧寒洲輕聲說:「那我去找根繩子。」

「你找繩子做什麼?」紀安澈掀起眼簾,疑惑地看著他。

顧寒洲漆黑眼眸潤濕,生無可戀道:「上吊。」

紀安澈:「???!」

紀安澈氣笑了,就不能慣著顧寒洲這臭毛病,「那你去吊吧。」

「我看著你吊。」

顧寒洲愣住,眉眼浮現出濃鬱的悲傷,仿佛瞬間被全世界拋棄了。

他渾身籠罩著低氣壓,低頭走到隔壁房間,回來的時候手裡拿了一根粗壯的麻繩。

顧寒洲拿著麻繩走到紀安澈麵前,濕漉漉的眼睫輕顫,「哥哥,我要上吊了哦。」

紀安澈雙手環月匈,下頜微揚道:「你吊吧。」

房間裡連根橫梁都沒有,顧寒洲要怎麼上吊。顧寒洲要是能上吊,那他跪下喊爹。

顧寒洲從隔壁房間搬過來一個高架梯子。然後將麻繩綁在梯子頂端打了個死結,借著重型梯子的拉力剛好可以當做橫梁。

紀安澈實在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清奇的辦法。

顧寒洲脖子鬆鬆垮垮地纏著麻繩,委屈地說:「我再也沒辦法見到哥哥了。」

「一想到我們要分別了,我就想起我還有個願望沒來得及實現。如果沒有實現這個願望,我可能會死不瞑目。」

紀安澈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哥哥,我已經成年了。」

顧寒洲臉頰泛起紅暈,眼眸漾著期待的碎光,「我可以和哥哥做那種事情嗎?」

紀安澈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不行。」

「大白天的你做什麼夢。」

顧寒洲眼圈泛紅,瞬間遭到了很大的打擊。

他踩在板凳上,可憐兮兮地看著紀安澈,嗓音發顫:「我、我、我真的要上吊了……」

「我會死……」

紀安澈壓抑下心軟,嗤笑道:「演技這麼好。顧寒洲,你將來去當演員肯定很有前途。」

他根本不相信顧寒洲會上吊。顧寒洲肯定又是故意裝可憐。

這次,他絕對不能再上當。

顧寒洲臉色蒼白,淒慘一笑:「等我死了以後,想要變成鬼魂,生生世世永遠守護在哥哥身邊。」

聽到顧寒洲說的承諾,紀安澈手臂上起了層雞皮疙瘩,「閉嘴。」

他拿起草莓放進嘴裡,隨口說:「要上吊快點,不想就趕緊從板凳下來。別再胡鬧了!!」

話音剛落,房間忽然傳來板凳的悶響聲。

紀安澈扭頭去看。

隻見顧寒洲脖頸被麻繩死死勒住,身體懸在半空中,搖晃著。

仿若瀕死的魚。

紀安澈瞳孔驟縮,目眥欲裂地朝他撲過去。

他急忙抱住顧寒洲的身體,讓顧寒洲有著力點,不至於將身體的重量全都依賴於脆弱的脖頸。

紀安澈說話時嗓音都抖個不停,全身篩糠似得發抖,「小洲,你先用右手撐住麻繩,千萬不要讓麻繩勒到脖子。哥哥馬上救你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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