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男人都是利己主義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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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照鏡子的時候,祝無憂發現眉骨縫針的地方已經慢慢開始結痂。

說來也是諷刺,結婚兩年以來,墨司寒對她不聞不問,視若無睹,就好像她是透明妻。

最近這段時間,兩人雖然爭吵不斷,但長久以來,卻是兩人交集最多的日子。

他第一次吃她做的早餐,第一次帶她去餐廳吃飯,雖然這頓飯他並不懷好意而且結局難堪,第一次留在她身邊過夜,第一次在清晨醒來時,看見他站在窗邊穿衣服……

這些原本是一對普通夫妻最最平凡的日常,在她這裡卻整整遲到了兩年。

這讓她回想起無數個等待堆砌成的曾經。

朝霞滿天的旁晚,她精心做好晚餐,眼巴巴地盯著門口,希望看見墨司寒的身影,可笑的是她竟連一次都沒等到。

清新明媚的清晨,她早早準備好早餐,時不時地瞥一眼樓上那扇緊閉的房門,可就算墨司寒下樓了,他也從未嘗過一口。

曾經,她為他洗手做羹湯。曾經,她對他的心是滿的。曾經,她那麼不顧一切地想要靠近他……

若非老爺子的乾預,墨司寒可能連碰都不會碰她一下。他們明明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卻連圓房這種小事都需要外人幫忙,可見墨司寒對她是有多麼得不屑。

後來卻又為了折磨惡心她,故意要和她進行夫妻義務。

人與人相處是有加減分製的,如果說,墨司寒在她心裡原本是滿分一百分的話,折騰到現在早已成了負數了。

在一次次失望和一次次看清之後,祝無憂真心覺得累了,累到再也不想多想。

從小到大,祝無憂的夢想就是能有一個溫暖的家。那個家不需要太大,隻需要一屋,兩人,三餐,四季。

小時候,別人都有爸爸,可她沒有。後來她才知道她的爸爸是屬於另一個哥哥的。

媽媽告訴過她想要的東西就要想辦法去搶,包括爸爸。小時候,她沒能討到爸爸的歡心,所以她輸了爸爸。現在,不出意料的話她應該很快就會失去墨司寒。

好累!無論是親情還是愛情,都讓她覺得好累。

還記得有個算命先生說她命不好,她原先不相信,可日子一長,她反倒對那位算命先生多了幾分敬畏之心。

眉骨間縫針的地方在隱隱作痛,祝無憂拿下夾子放下劉海,受傷的眉骨很自然就被劉海擋住了。

祝無憂望著鏡子中那張臉,突然覺得她好老。不過才二十幾歲的年紀,她的臉上卻透著與實際不符的蒼老感。

原來相由心生是這麼來的,原來隻要心老了,花也就凋零了。女人如花,花似夢。花會凋零,夢也會清醒。

「墨司寒!」

祝無憂的嘴裡反復念著墨司寒的名字,好似她念一遍,他就會徹底從她生活中消失。

桌子上,手機屏幕亮了好幾次。

祝無憂從洗漱間出來的時候才看到墨司寒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

看著通話記錄上顯示的「催命閻王」四個字,祝無憂眉頭一蹙,忍不住抱怨:「這一周,好不容易早回家一次,墨司寒當她是花生油嗎?往死裡榨這種。」

祝無憂深吸一口氣調整情緒,撥通了他的電話:「餵~」。

「祝無憂!你敢不接我電話?」墨司寒憤怒的聲音,從手機另一頭傳了過來。

「剛才我在洗手間,沒聽到手機響。」

墨司寒用命令的口口勿對她下指示:「馬上打車來公司,限你半個小時之內出現在我麵前,否則……」

祝無憂的臉上瞬間仇大苦深:「都這麼晚了,可不可以……」

「不可以。」

墨司寒「啪」得一下,掛掉了電話。

祝無憂一時氣得直接爆粗口,用最惡毒的語言問候了一遍墨司寒。

當然,這是在墨司寒掛掉電話的前提下,墨司寒要是聽到她罵他這些話,估計毒打她一頓都算是輕的。

二十五分鍾之後,祝無憂打車到了公司。

「叩!」

「叩!」

「進來!」

祝無憂氣喘籲籲地站在了墨司寒麵前。

墨司寒抬了抬手腕,看了一下表,不緊不慢道:「趕在遲到前的最後一分鍾到,祝無憂,你還能再慢一點嗎?」

遲到也罵,沒遲到也罵,她就究竟要怎麼做才能解鎖墨司寒不罵她的密碼?

祝無憂皺著眉頭問他:「墨總,這麼晚了,你有什麼吩咐?」

墨司寒從總裁椅上站了起來,對她說道:「跟我來。」

祝無憂跟著他進了一個暗房,她驚訝地發現原來裡麵別有天地,總裁辦公室竟然能還藏著這樣一個休息間,裡麵大床,淋浴,吧台一應俱全。

有錢人的生活品質真不是蓋的。

一進屋,墨司寒就吩咐她:「去給我放水洗澡。」

「你叫我過來就是為了這個?」祝無憂的月匈口好似憋著一股氣。

墨司寒扯開領帶,嘴角上揚道:「自然不單單是這個。祝無憂,忘了告訴你,在這間房裡做好你的本職工作,也是你的工作內容之一。」

「什麼本職工作?」

「你說呢?墨太太。」墨司寒的臉上掛著一抹邪魅的笑意。

墨太太這個稱呼在祝無憂看來,是極盡諷刺的,意味著她又要委身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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