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狗男人殺過來了(1 / 2)
是他對她了解的太少了嗎?
他以為她姓祝,可她姓林。
他以為她隻是祝家不起眼的私生女,可她卻是身份尊貴的林氏千金。
他以為她唯唯諾諾,一無是處,一輩子都要仰視他;她偏生優雅自信,光芒萬丈,不愁被大人物看上。
如此說來,他的確不了解她。
拋開這些,墨司寒唯一熟悉的可能就是她被他壓在身下時的樣子,溫順中帶點嬌羞,令他不厭其煩,食髓知味。
那是男人對女人身體的渴望,是本能,是占有,是原始的沖動。
如他這種在那方麵有重度潔癖患者的人,很少有女人能喚起他男人本性的覺醒。
偏偏是她,他睡了兩年的『隱婚妻』,也是他恨之入骨的仇人之女,僅僅是一個口勿,就能讓他欲罷不能,衍生出無盡的渴望。
墨司寒的腦子裡又想起了她笑得像妖精的樣子。
她那迷人的唇瓣,嬌柔,溫熱,帶點清香,口勿她就如同在親口勿柔嫩的花瓣。
墨司寒眉頭一擰,很自然地想起她的那句話:「恭喜我睡過的男人名單裡又多了一位墨總。」
呃,該死的女人!
她是他唯一用過的女人,而他卻非她的唯一。
一想到她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歡的樣子,墨司寒臉色鐵青,氣到指骨發白,恨不得掐死她。
他突然很睡過的男人名單裡到底都有誰?
如果真有其事,他會讓她知道惹怒他,背叛他的下場。
墨司寒是高明的捕獵高手,相比死物,他更喜歡有挑戰性的東西。
她變了,的確再不是從前那個小白兔,再不好隨意任他拿捏。
很顯然,眼下的祝無憂更能吸引到他這樣級別的捕食者。
墨司寒眸子動了動,臉上有淡漠,有疏離,唯獨沒有溫情。
車子裡寂靜無聲。
冷沉的聲音響起:「燕青,讓你調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嗎?」
「有個叫lura的女人在太太圈裡人脈很廣,她應該就是那個豪太太培訓班裡的負責人。聽聞從她手底下培養出來的許多得力乾將,最後都成功嫁入了豪門。」
「其中也包括那個林董事長夫人是嗎?」
「有這可能,據調查兩人的私交的確不錯,關係維持了幾十年。」
墨司寒眼眸微闔,壓下情緒冷笑:「哼!」
有句話說,沒有買賣就沒有殺戮。
這些豪門速成班的出現,還不是因為有市場,有需求。
正是因為那些有錢有勢的上層人士熱衷於某些低俗的惡趣味,才會吸引那些渴望嫁入豪門的女孩們不惜一切包裝自己,做著母雞變鳳凰的美夢。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最後一拍即合,市場應運而生。
存在即合理?誰知道呢。
墨司寒又問:「讓你寄的照片寄出去了嗎?」
「寄出去了。」
墨司寒唇角一勾,眼神幽暗: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
江城
翁曉梅生氣地將收到的照片砸在祝無憂身上:「祝無憂,我問你天底下的男人是不是都死光了?」
祝無憂垂下眸子盯著丟落在地的一張張照片。
照片是在小青團的生日宴上拍的,無論是從角度,還是從選擇的時機上,每一張照片看著都絕非巧合,就連角落裡兩人的強口勿照都沒錯過。
祝無憂想起了生日宴上那個攝影師,原來他拍的對象並非小青團。
僅從照片來看,兩人看著就像是一對恩愛的情侶,也難怪翁曉梅會誤會。
祝無憂不知道墨司寒寄這些照片給她媽有何目的,也不知道明天的報紙上會不會出現這些照片。
她隻知道從她回國,墨司寒就像獅子盯著獵物一樣,一直咬著她不放。
這種感覺讓她窒息,但她不能退縮,如果說這是宿命,那她唯有接受。
當你麵對一個強大的敵人時,你明知道逃避沒用,那唯一的辦法就是振作精神,正麵迎擊,哪怕撞得頭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我承認我是中了他的圈套。」祝無憂心一涼,像堵了一團棉花一般難受。
翁曉梅臉上的憤怒已經不能用文字來形容:「你還沒從他身上得到教訓嗎?我警告過你多少次了,不要和墨司寒糾纏在一起,你就是不聽。」
祝無憂傷心道:「媽,不是我想糾纏他,是他一直揪著我不放。從我還踏上回國飛機的那一刻時,他就已經盯上我了,我能有什麼辦法?」
「你既然知道自己並非他的對手,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聽媽的話,你要是趕緊嫁給林雲朗不就沒那麼多事了嗎?」
「我的事情我自有分寸,用不著你操心。」祝無憂的語氣裡有些許的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