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他再不會再弄丟枕邊人(1 / 2)
過了幾天,墨司寒的手下果然查到了一些線索。
不過,查到的線索並非是墨司寒想要的。
墨司寒怎麼也不願意相信蘇嵐就是罌粟女王。
墨司寒這輩子最痛恨的事情就是別人欺騙他,尤其是被信任的人所騙。
「蘇嵐你究竟還瞞了我什麼!」墨司寒你眼眶腥紅,咬牙切齒。
就因為他自始至終都不肯碰她,她就不惜作踐自己和別的男人睡,成為人盡可夫的罌粟女王?
蠢女人,這難道就是女人報復男人的方式?
墨司寒不禁懷疑:這和他印象中的蘇嵐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在他印象中的蘇嵐從來都是以柔弱和善解人意示人。
雖然少不了女人任性的毛病,但是她那副不用偽裝看起來就很柔弱的外表,是一般男人無力抗拒的類型,很容易觸發男人的悸動。
墨司寒對蘇嵐的印象長久以來一直停留在初見她的那個晚上。
在他失去意識之前,他的耳邊分明聽到了一個好聽的聲音:「先生,你怎麼了?醒醒!你快醒醒!」
「這聲音真好聽啊。」他在想。
再然後,他就徹底地陷入了昏迷之中。
當墨司寒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的不光有急救人員,還有蘇嵐這張清麗的臉,美得如同仙女。
「聲如其人,真美!」這是墨司寒對她的評價。
……
可曾幾何時,一切都變了。
從他撞見她在床上欲求不滿的不堪一幕開始。
從他查到墨老爺子去世當天,兩人曾發生過爭執開始。
從她不思進取,不以竊取他人果實為恥開始。
從她屢次在他耳邊嚼舌根,挑撥他和她夫妻感情開始。
從她為達目的不折手段,不惜綁架、誣蔑、欺騙開始……
這一切的一切都不得不讓他重新審視這些年他究竟錯看了什麼。
他和她之間有些東西早就變味了,隻是他一直不願意承認罷了。
現在看來,蘇嵐她就是裝的,她屬於那種慣會演戲的人。
很多事情說不定從頭到尾都是她的自導自演。
正所謂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
有些人看著表麵溫柔、人畜無害,實者善於偽裝,心思不軌,骨子裡透著惡毒。
就像是一條美女蛇,柔弱無骨的外表下,藏著沾滿了毒液的毒牙,一不小心就會咬人,要人性命。
人心果然是看不透的,不光眼睛能騙人,耳朵也能做幫凶,是他低估了蘇嵐。
墨司寒握緊冷到發白的手指,冷硬的臉上越發冰冷,全身都散發出冷冽的氣息。
思緒如潮,墨司寒又想起了他和蘇嵐的那些對話:
「司寒,一個女人能有多少個青春,我搶回自己的東西我有錯嗎?」
「司寒,你不覺得我現在就像球場上的替補隊員嗎?我死死被你摁在冷板凳上,可憐到連上場的機會都沒有。」
「司寒,我不甘心,明明是我先遇到你的,憑什麼要讓一個後來者捷足先登,後來居上?」
「司寒,要不是祝無憂橫插一腳,我們早就結婚了,怎麼也輪不到她?」
「司寒,鳩占鵲巢的人她,墨太太的位置是我的。」
「司寒,我一度以為你是個說話算話的人,娶我隻是時間問題,你為什麼要言而無信,為什麼要傷害一個一直等著你的人?」
……
蘇嵐大部分的時間都用來等墨司寒,大部分的心機也都用在了這上麵。
為了得到墨司寒,她就不惜騙人,不惜傷害無辜的人。
隻可惜後來她還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殊不知人心這種東西吶,是會變的。
她可能從沒想過,有一天,視她如寶的男人也會視她如草。
在她做了那麼多錯事,輸掉一切可以贏的籌碼之後。
墨司寒待她不薄,她明明手握一副好牌,最後卻被打爛成這個樣子,這能怪誰?
造成如今這種局麵的又是誰?
還不是要怪她自己。
老話說的沒錯,人心不足蛇吞象。
現在看來,她輸就輸在得寸進尺,不知滿足這一點上。
墨司寒從煙盒裡抽出一支煙叼在嘴裡,拿出打火機點煙,可他的雙手哆嗦得厲害,怎麼也點不著。
一氣之下,墨司寒狠狠將打火機摔在了地上,金屬材料的高檔打灰機砸在地上發出了巨大的噪音。
墨司寒目光陰鷙,嘴角自嘲似地勾起了一道弧線:「踏馬,就是個笑話!」
沒錯,曾幾何時,他和蘇嵐的故事早就成了笑話了。
人就是這樣,一旦對某個信任的人的印象有了缺口,它會突然像洪水沖破閘門變得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