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一夜打回了解放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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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樣,小青團是她心裡認定的女兒,這一點永遠不會變。

祝無憂溫柔的笑臉出現在孩子視線中的一剎那,小青團一下子愣住了。

僅僅過了一秒,孩子委屈巴巴地哭了起來。

幾天沒見到媽媽,孩子這是想媽媽了。

孩子的世界很簡單,高興就笑,難過就哭。

不像大人,那麼復雜。

看到孩子哭,祝無憂的心髒泛起密密麻麻的痛,她忍住痛意,努力露出微笑,對著孩子做了各種比心手勢哄孩子。

不消多時,聽話的小青團就止住眼淚不哭了。

護士鬆了一口氣,不禁發自內的感慨:媽媽就是媽媽,在孩子心目中是任何人替代不了的。

兩個小時裡,祝無憂沒閒下來過,雖然隻是站著或是比手勢。

後來,孩子終於睡著了。

祝無憂呆呆地坐在走廊長椅上,疲憊地閉了一會眼睛。

她想過了從今天起要好好吃飯,要好好休息養好精神,要和墨司寒約法三章輪流照顧孩子。

孩子的病雖然難治,但說放棄為時尚早,等找到了合適的骨髓供體做手術,孩子或許就有救了。

在那之前,她就做一個堅強、負責、有愛的媽媽好了。

*

長長的走廊裡,安靜得不像話。

墨司寒走到祝無憂身邊,彎下月要目光深邃的望著祝無憂。

她的臉雖然化了妝,卻依舊看著十分蒼白。

墨司寒的雙眸緊緊地盯著祝無憂,嗓音裡透著無盡的悲傷:「祝無憂吧,我們談談孩子的事情吧?」

「不要和我說話。」祝無憂頭靠在椅子上,一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的樣子,「我不想談這個。」

墨司寒不由得一陣心疼,將祝無憂緊緊的擁進他炙熱的月匈膛裡。

祝無憂也不反抗,漠然地睜開眼睛看著他,就像是在看陌生人。

「孩子的事情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我向你保證。」墨司寒向她承諾。

祝無憂機械地搖了搖頭:「……」

他拿什麼保證?

墨司寒這句話隻會讓她覺得好笑。

很早之前他就騙她說,她的孩子還活在這個世上。

可謊言畢竟還是謊言,就算再撒多少個謊,也圓不了。

祝無憂回想起生下孩子那天,她跪在地上哭著求他,讓她看孩子一眼,墨司寒殘忍地拒絕了。

後來,墨司寒又千方百計騙她說她的孩子沒死。

「墨司寒,事實上我知道我的孩子出生那天就因為臍帶繞頸死掉了。當時在醫院裡的那個孩子,不

過是你隨便抱來的孩子,其實你用不著大費周章來騙我。」祝無憂痛苦地說,語氣中盡是悲涼。

「誰告訴你,我們的孩子生下來就死了?」墨司寒反問她。

「還能是誰?」

墨司寒的腦子裡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下意識地說出口:「蘇嵐?」

「……」

祝無憂緘默。

墨司寒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前所未有的深寒。

祝無憂生下孩子那天,孩子的確因為臍帶繞頸送去了醫院。

墨司寒原本在醫院守著孩子,後來接到艾醫生的電話,說產婦有大出血的征兆,他才不得不趕回家。

很有可能就在這期間,發生了他預想不到的事情……

總之,在孩子這件事情上,無論是誰,他絕不放過。

「其實孩子這件事情我不怪你。」祝無憂的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楚,聲音哽咽道,「凡是有因才有果,那個孩子我原本一直想打掉她,就是因為有過這個殘忍的想法,才會得到這樣的惡果。」

什麼荒謬言論?

「祝無憂,你一定要這樣嗎?」墨司寒的情緒有些失控,「所以,你認定你生下的那個孩子已經死了,而我一直在拿小青團騙你?」

「可不可以不要再說這個話題了?」

她的聲音讓他深處在冰寒之地,感覺不到一絲溫暖,心口上的疼痛一點點的在加深。

墨司寒將祝無憂頂在椅背上的姿態很強硬,他低著頭陰影將他整個臉的輪廓籠罩著,他全身散發出低氣壓,讓路過的人退而遠之。

「祝無憂,小青團不是我們親生女兒這件事,我的震驚程度絕不會比你少。」墨司寒月匈膛劇烈地起伏,體內的怒氣似在翻滾,「我說了,這件事我會查清楚,你為什麼就是不肯信我?」

祝無憂語氣厭煩,歇斯底裡道:「可以不談這個嗎?現在這個重要嗎?現在我唯一關心的是小青團的病能不能治好?」

祝無憂臉色蒼白,看他的眼神就如同在看陌生人。

墨司寒錯愕地看著她,忽而低頭狠狠地壓向她的唇,並不是親口勿,而是深深地掠奪。

走廊裡的燈光很亮,祝無憂的所有抗議全都變成了嚶嚶嚶。

良久,墨司寒放開了她。

祝無憂嘲諷似地譏笑他:「墨司寒,這就是你表達憤怒的方式?你最擅長做的事難道就隻有這個嗎?做了這個又能證明什麼?」

墨司寒表情痛苦地站了起來,負氣離開了走廊。

終於,他和她,又一夜打回了解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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