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同枕而眠後的尷尬,九爺生病。(1 / 2)
這樣的夜色裡太撩人了。
盛白衣怎麼算都沒想到,最後的結局是跟她在同一個帳篷,這樣親密的抱著她。
她身上冰冷,而他一身炙熱滾燙,相互緩解正好。
帳篷外的火熄滅了但仍有燈,隔著一段距離從帳篷外宣泄進來,昏暗的打在她小臉上。
昏暗中,他眼裡灑滿了笑意,貪婪而直白一直看著她。
隻是這樣的姿勢睡覺很磨人,花清祀困的不行,困的已經恍惚了,輕輕捏他手指。
「躺,躺下睡。」
她此刻也覺得,禮節教養算什麼,不凍死在戶外才是最重要的。
「睡袋很大,我們倆可以一起用。」
盛白衣沒說話,嗯了聲,無端的勾人的鼻音。
「身上怎麼還這麼涼。」
一起躺下後,他就徹底把人摟在懷裡,拉好睡袋,還把薄毯搭在上麵,溫柔的把她揉在懷裡。
要什麼臉,臉在這兒管用嗎!
他身上真的太暖和了,花清祀就一個勁兒往他懷裡鑽,覺得舒服了才停下,小手攥著她沖鋒服裡的毛衣。
「寒衣。」
嗓音軟軟的,乖的不行。
「嗯?」
「你好像在出汗。」她的額頭抵在他脖頸處,能感受到肌膚相貼的地方好像有一層濕濡的汗意。
他彎著嘴角,稍稍側頭,說話時的氣息在她發心。
「你在笑我嗎。」
「沒有。」
明明在笑話他,否認的到挺快。
「我隻是有點緊張。」
花清祀嗯了聲,像他是個紳士儒雅的人,來戶外看流星雨被逼到這一步也是很手足無措的。
兩人這樣相擁,她能感覺到他渾身都很緊繃,就算到這一步也沒任何想要占便宜的想法。
「晚安,寒衣。」
「晚安。」
帳篷外風聲蕭蕭,帳篷裡卻溫暖如春。
花清祀太困,困的沒辦法實在熬不住睡過去,盛白衣沒敢亂動,姿勢僵硬恍惚間睡著了一會兒。
淩晨四點多的時候,睡袋裡悶熱焦熱,盛白衣渾身都出了汗,花清祀也覺得熱了就有些嫌棄的推他。
盛白衣也是熱的心慌,揭了睡袋上的薄毯,又把拉鏈打開一些透透風,後來實在太熱乾脆從睡袋裡出來,這樣平躺著迷迷糊糊又睡了會兒,然後花清祀很自覺的裹著睡袋滾了過來。
沒了熱源,她那不保暖的身子就冷下去,尋著本能去找熱源。
這次盛白衣沒在進睡袋,身上隻搭著條薄毯,把她連人帶睡袋抱著,就這樣之後的睡眠才不再有動靜。
這一晚不太安生,倒也相安無事。
次日。
花清祀睜眼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隔著帳篷那太陽光也能刺進來,睜眼的第一反應是左側肩頭有點重,扭頭一看盛白衣埋在他脖頸處,摟著她的月要,他在睡袋外就披了張薄薄的毯子。
摟著月要的那隻手實在有勁兒,嘗試了兩次沒挪開。
一時間也不敢太有動作。
她是平躺著,稍稍側頭能看到他一般側顏,之前就覺得他皮膚好,如今湊近了看真是白的一點瑕疵都沒有。
很難想象,這是一個32歲人的皮膚狀態。
從臉頰看下去,能看到一點鎖骨……
太失禮了,花清祀!
她是猛然察覺到自己在做什麼,臉頰忽然燒起來,壓抑著猛烈的心跳,柔柔的喊他。
「寒衣,寒衣。」
盛白衣無意識把他摟緊,沒有睡好的嗓子的很嘶啞,「冷嗎,離我近點。」
還睡著的他,一切都是無意識的動作。
花清祀被這話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