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給她特殊偏愛,規矩是用來打破的~(1 / 2)
外傷不可怕,怕的是內傷。
讓他檢查一下?
花清祀眼睛都直了,杏眼睜的大大的。
盛白衣坐下來,嚴肅表態,「不用脫衣服,我也不碰你,就看看,隻要傷得不重就不去醫院。」
「祀兒,我隻是很擔心你。」
話雖如此,可她還是很緊張,臉皮上的溫度高得都燒起來。
「你要害怕,我們就去醫院檢查。」
花清祀是真不喜歡去醫院,之前她在醫院住過好長一段時間,對那裡當真一點好感都沒有。
糾結一番,花清祀認慫。
細聲細氣的說了個『好』,在盛白衣的注視下脫了外套,很緊張心慌的拂開一把長發轉過身來,顫著嗓子,「幫我拉一下拉鏈。」
盛白衣說了聲好,也十分克製沒有拉開多少,就目測,夠拉下衣襟能夠觀察到月匈口就行。
一時間兩人都沒說話,花清祀自己扯下肩頭的衣服,把毛衣扯成一字領,先自己按壓下了月匈口,約莫一個拳頭的位置,除此外都不疼。
沒有淤青,就有淺淺的紅。
確認自己沒事,花清祀鼓足勇氣轉過身來,「你看,真的沒事,就一點點的紅。」
她沒敢看他的眼,濃密的睫毛在眼窩處打下一片陰影。
盛白衣沒作聲,伸手在她月匈口發紅的地方按壓了幾下,「真的沒事?」
他指腹很熱,熱的滾燙。
嗓子沙啞低沉,說話間帶著的呼吸全噴散在她左臉頰附近。
她強忍著心悸,嗓子有點黏糊。
「真的沒事。」
不去按壓幾乎已經感覺不到疼。
「沒事就好。」說這話時,他聲音特別輕,要不是客廳安靜,壓根感覺不到,可就當花清祀覺得沒事,不用去醫院的時候。
他忽然低頭,輕輕的一口勿落下。
花清祀就像被蠍子尾蟄了下,身體一抖,滾燙急躁的血液沖上腦門,帶著埋怨更似嬌嗔的喊他時,像鋒利的鈎子夠著盛白衣酥癢難耐的心。
「寒衣——」
他恣意,慵懶,極具蠱惑的一聲輕『嗯』?
仰起頭來,與她四目相對。
從表白起,他就不在掩飾,眼神裡對她的渴望,深欲,原本就是天生帶緋艷的眸子,每次這般眼神看她時,花清祀都覺得像深海裡漩渦……
勾著她,卷著她,要溺斃在其中。
他的呼吸很熱,很重,靠近她,甜膩的蹭她鼻尖,熱如火石的指尖在小草莓邊打漩,眼神熏紅,在光影下浮著一層迷離的光景。
「祀兒,這麼喜歡……黑色嗎?」
言語像在調笑,更趨近於曖昧撩撥。
花清祀呼吸驟停,手指攥緊他月要間的毛衣,狠狠攥著像要扯爛。
他對她沒有抵抗力,她對他又何嘗有反抗力。
眼下炙熱曖昧的氣息要把她憋的窒息。
「寒衣,你……唔。」
他沒有在繼續放縱放肆,貼心將她衣襟提起來,就是不太甘心的把她壓在沙發裡縱情深口勿。
他可是個32年未進女色的正常男人。
在貪戀,喜歡的人麵前,克製力總是一塌糊塗。
隻是掐著她細月要的手掌一寸寸的在用力道。
身子——
可真軟啊。
樓下咖啡館有客人,放著輕柔舒緩的音樂,董晴跟丁艷現在無事,坐著在聊天,說哪件衣服好看,隔壁遠洲好討巧的在熱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