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第 14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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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燕辭雲放過了她的雙唇,兩人呼吸交纏,他的唇瓣就停留在她的上方,一雙含情眸仿佛春水般,沉溺的望著她的眉眼,呢喃著道:「你是個騙子……我不會給你機會讓你再騙我一次的……」

燕辭雲的聲音纏膩,性感而低沉,聽在耳中酥酥麻麻的,他一邊說,一邊輕輕的口勿在她的頰邊,緩緩的下移,溫柔的啃噬著她的脖頸。

「阿美……你活著,真好。」

鎖骨間輕微刺痛,祁懿美恍惚著回過神來,這才發現不知何時,她已經躺回了床上,燕辭雲伏在她的上方,一隻手溫柔的按著她的,與她十指相握。

而她的衣領大敞著,露出了頸前大片光潔的肌膚和鎖骨。

祁懿美腦中警鈴大作,掙紮著想要從他的身下逃脫,卻無奈身上的人仿佛鐵鑄的一般不可撼動,她從來不知道男女的力量可以這般懸殊,她的力氣在他的麵前不過如蚍蜉一般。

「雲妹,你、你先起來,我們好好說話……」

祁懿美的聲音染了幾分慌亂,細細柔柔的,聽在燕辭雲的耳中更添幾分莫名的誘惑。

他抬起頭平視著她的雙眸,注視著那裡麵的驚慌與羞赧,忽而極輕的笑了。

「好好說話……可我現在不想說話,隻想辦了你……」

辦、辦了她……?

聽到這直白的話語,祁懿美一張臉迅速飄上了一片緋紅,結結巴巴的道:「雲、雲妹,你瞎說什麼胡話,我……我可是個男人!」

燕辭雲微微俯身,挨近她細白柔軟的耳邊,用帶著磁性的聲音低聲道:「你知道,這三年來我是怎麼過來的嗎?」

祁懿美渾身一僵,提到這個,她不免有些理虧。

「從前我有多愛你,現在就有多恨你,你如果不是個男人,我抓回你的第一件事,便是將你捆在床上,此生都不準你再下床半步。我要把你曾經欠我的都討回來,任由你哭泣也好求饒也罷,我都不會放開……一直到你大了肚子,這一生,都別妄想再離開我。」

祁懿美聽得麵上一陣紅白交錯,既為他露骨的言語而感到羞恥,又隱隱生出許多懼意。

如果他知道了她確實是一個女子,會不會真的這樣做……

「而你是個男人……雖然有些可惜,卻也不妨礙你成為我的人。」他緩緩靠近她的耳畔,忽的啟唇銜住了那一抹瑩白的耳垂。

溫熱而酥麻的觸感自耳上傳來,祁懿美不由呼吸一滯,喘著氣道:「雲妹,你、你不要太過分……」

燕辭雲細細的品嘗著那細白的軟肉,半晌才鬆了開來,望著那已經紅得滴血的小耳,眼中閃過一抹幽深。

「過分嗎?可能你還不知道什麼叫過分……」

兩具年輕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祁懿美幾乎可以感受得到彼此微妙的變化,她的呼吸淩亂著,趁著理智還在,急急的道:「雲妹!你既清楚的記得我是個男人,你這樣對我,讓我情何以堪!?」

身下之人的身子異常柔軟,月要肢細得不盈一握,那一雙杏眸中含著怒意,亮如辰星,燕辭雲迷戀的望著她的容顏,緩慢而堅定的道:「你是男也好,是女也罷,今日,你都勢必要補償我這三年來錐心刺骨的痛苦。」

「彌補的方式有很多種,雲妹,你一定要用這種方式來讓我恨你嗎?」

「你太狡猾了……阿美,我再不會信你了,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聽。今天,我必須要成事的,你乖一點……」

她消失的這三年來,他的心忽上忽下,時而歡喜,時而跌入穀底,她總是給了他希望,又給他重重一擊,就在他以為自己挺不過來了的時候,終於尋到了她的一絲痕跡。

可他不敢大張旗鼓的去尋她,「祁懿美」已經是個死人了,一旦走漏了消息,被旁人發覺她還活著,也許會給在外隱居的她惹來禍患。

想到當年西行途中她遭受深夜行刺,他便覺得後怕。

所以他隻能暗中調查,可偏偏這隻小狐狸狡猾的狠,任是誰也沒有想到,她竟然和一個帶著孩子的女子同行,又一路不停的更換住處,直到最近,才確定她到了雍州。

於是,他便與祁丞相商量了,將祁懿軒的婚事提前,又在萬祥樓提前設好了人手。

三年了,雍州離京城如此之近,又是祁懿軒的大婚,也許這隻小狐狸會一時大意,忍不住進京來看一看。

終於將她重新捉回了懷裡,長久以來的患得患失令他迫切的需要一個能令他獲得真實感的證明。

他要得到她,他已經幻想過幾千次幾萬次,與她在一起的滋味,這一種渴望已經化作一種執念,令他痛苦卻也快樂。

如若讓他抓到她,他一定不會再任由她擺布,為她所欺騙,沒有任何人和事能阻止他得到她。

她說過永遠不會不要他,可她違背了承諾,如今,便是她為之付出代價的時刻。

祁懿美感受到他撫向她的力道,打量著燕辭雲眼中的認真,半點不像是嚇唬她的樣子,心中是真的有些怕了,連忙拿出舊日裡哄他的樣子,溫聲道:「雲妹,我都是有苦衷的……」

燕辭雲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掌已經落在她纖細的月要肢上,纏著那灰色的衣帶,曖昧的挑在指尖,一點點的拉了開來。

祁懿美雙手死死的揪住那被解了一半的衣帶,驚慌的道:「雲妹!你怎麼這樣?你、你多少聽我一句啊!」

燕辭雲自上而下的俯視著她,粉唇開合,忽的停了動作,道:「好,那你說,你那所謂的妻兒是怎麼回事,記住,我隻給你這一次機會解釋。」

祁懿美語塞,她本想說當年她是如何在萬般無奈之下選擇了騙他,又是如何不得不離開皇宮,可是燕辭雲卻是問了一個完全不相乾的問題。

她的妻兒怎麼回事?

她根本就還沒想好要怎麼和他說啊……

不過是一瞬的停滯,燕辭雲已然從她的眼底裡找到了答案,涼涼的笑了,目光中帶了幾許譏誚,自嘲的道:「祁懿美,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竟還妄想你在這三年裡,心裡多少總歸是會有我的……嗬嗬。」

就在他為她的死訊而悲痛欲絕,躺在病榻上生無可戀之時,她卻在外麵的花花世界裡娶了一個妻子,還讓她懷孕了……

燕辭雲月匈腔間原本因著她脆弱而無助的神情而生起的不忍,頃刻間便煙消雲散了。

她就是個招蜂引蝶沒有良心的騙子,他又何需憐惜於她!

燕辭雲的眼中漸漸浮起狠絕,再度低頭強勢的去親口勿她艷紅的嘴唇。

祁懿美慌忙的側過麵頰,燕辭雲亦是不惱,就著她露出的纖長脖頸,報復一般的狠狠的在上麵肆虐著。

祁懿美雙手努力的推拒著他,口中喊道:「燕辭雲!我已經娶妻生子了!你這樣做,將我、我的妻兒、還有你自己置於何地!?」

燕辭雲身形一頓,竟是低沉的笑了兩聲,直笑得祁懿美背脊一片寒意,下一瞬,她的月要帶已經被人大力的扯落了開來。

雖說春季衣裳不似夏季裡薄薄一層,可到底也不算多,灰色的外衫敞了開之後,便露出了內裡白色的裡衣。

祁懿美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這層裡衣下,藏著的是她不為人知的秘密。

硬的不行,隻能來軟的。

她的反抗在他的麵前微不足道,兩人肢體交纏,衣物淩亂著,祁懿美被他口勿得有些上不來氣,眼看就要露餡了,努力逼著自己含了淚光,望著他做了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求道:「雲妹,不要這麼對我,好嗎?我們相伴多年,是過命的交情,那一年,我中了蛇毒躺在床上,你守在榻前為我掉眼淚,這些你都忘了嗎?」

從前替他擋箭一事,一直都是燕辭雲的軟肋。

然而這一次,麵對她的軟聲細語,麵對她的淚水,麵對陳年往事裡他對她抱著的隱隱愧疚,燕辭雲墨一般黑的瞳孔中卻是一片冷然。

祁懿美這才絕望的意識到,經過了她拋下他離去一事,他再不是從前那個總是對她無限容忍,輕易的為她讓步的雲妹了。

她的懇求,再也不會讓他動容,她的解釋,他也不會如從前一般無條件的相信了。

然而就這樣被他發現真相,如他所說的一般,一輩子做他的籠中雀,她又如何甘心!

祁懿美瞧向他的發間,全無征兆的飛快的伸出手去,猛的拔出了冠在他頭上的金簪。

燕辭雲的發質一直是極好的,烏黑如綢緞一般的頭發隨著她的動作而散落開來,一絲絲一縷縷的垂落在她的麵頰旁邊,帶著淡淡的芬芳,縈繞在她的呼吸間。

祁懿美一手執著金簪,抵在了自己的頸間,一雙眼瞪著燕辭雲,沉聲道:「你要強迫我,那我唯有一死了。」

燕辭雲撐在她的上方,極漂亮的含情眸瞄向了那隻精巧的金簪,竟意外的沒有去奪。

他形狀優美的唇邊含了一抹笑意,麵不改色的道:「那好,你死了,我就給你陪葬,我們埋在一起,從此再沒有什麼妻兒,沒有皇權爭奪,隻有你和我,我們同生共死,生生世世,永遠在一起。」

祁懿美眼中一片駭然,腦子有些懵。

她不過是嚇他而已,生活這般美好,她哪裡舍得死,卻不想聽到了這樣一番驚悚的發言,聲音都不自覺的微微顫了。

「你、你是不是以為我隻是說說,嚇你而已?」

燕辭雲凝視著她,那深若寒潭的眼眸裡並不見半分說笑。

「你說說也好,認真也罷,都隨你。我隻是覺得,真的這樣和你死在一處,其實也挺好的,至少……我再不用擔心,你拋下我了。」

祁懿美執著金簪的手微微發抖,燕辭雲顯然已經崩壞的十分徹底了,她竟不知該如何繼續演下去了。好嗎?我們相伴多年,是過命的交情,那一年,我中了蛇毒躺在床上,你守在榻前為我掉眼淚,這些你都忘了嗎?」

從前替他擋箭一事,一直都是燕辭雲的軟肋。

然而這一次,麵對她的軟聲細語,麵對她的淚水,麵對陳年往事裡他對她抱著的隱隱愧疚,燕辭雲墨一般黑的瞳孔中卻是一片冷然。

祁懿美這才絕望的意識到,經過了她拋下他離去一事,他再不是從前那個總是對她無限容忍,輕易的為她讓步的雲妹了。

她的懇求,再也不會讓他動容,她的解釋,他也不會如從前一般無條件的相信了。

然而就這樣被他發現真相,如他所說的一般,一輩子做他的籠中雀,她又如何甘心!

祁懿美瞧向他的發間,全無征兆的飛快的伸出手去,猛的拔出了冠在他頭上的金簪。

燕辭雲的發質一直是極好的,烏黑如綢緞一般的頭發隨著她的動作而散落開來,一絲絲一縷縷的垂落在她的麵頰旁邊,帶著淡淡的芬芳,縈繞在她的呼吸間。

祁懿美一手執著金簪,抵在了自己的頸間,一雙眼瞪著燕辭雲,沉聲道:「你要強迫我,那我唯有一死了。」

燕辭雲撐在她的上方,極漂亮的含情眸瞄向了那隻精巧的金簪,竟意外的沒有去奪。

他形狀優美的唇邊含了一抹笑意,麵不改色的道:「那好,你死了,我就給你陪葬,我們埋在一起,從此再沒有什麼妻兒,沒有皇權爭奪,隻有你和我,我們同生共死,生生世世,永遠在一起。」

祁懿美眼中一片駭然,腦子有些懵。

她不過是嚇他而已,生活這般美好,她哪裡舍得死,卻不想聽到了這樣一番驚悚的發言,聲音都不自覺的微微顫了。

「你、你是不是以為我隻是說說,嚇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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