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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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看到司鯉突然笑起來,倒是陸策反應不過來了。

她答應了什麼?

「我說,好啊!」司鯉笑眯眯地坐在台階上,「我還以為你們不喜歡他,所以遲遲沒有向你們介紹!」

「你在做什麼?」石耀休息片刻之後,臉色好看了一些,但語氣依舊費解,「和『詭異』結婚這種玩笑,以後不要再開了。」

說著,石耀又看向台階下的陸策和胡福賓,臉色凝重:「雖然我一路上說了不少話,也做了不少事,但自認不是什麼大好人,如果他們不願意上樓梯,那就繼續留在那裡,隨便他們。」

坐在台階上的司鯉卻沒有把石耀的後半段話聽進去,依舊滿臉笑容地回頭對石耀說:「我沒有開玩笑啊,之前沒有提是因為大家好像都不太喜歡『詭異』。不過沒想到陸喪先生這麼想見他,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我確實聽說過收服詭異的復蘇者,但那都是些遙不可及的大人物,收服詭異的方法更是可遇不可求,你這樣的新人復蘇者又能做些什麼?」石耀搖了搖頭,「我們走吧。」

「青衣。」司鯉托著下巴笑眯眯地喚了她給青衣神取的昵稱。

也就在下一秒,站在高處的石耀震驚得張大了嘴巴,縮小的瞳孔裡都寫滿了說不出的意外。

因為就在不遠處的台階下,一身青衣袍服的「詭異」之物倏地出現,那瘦高的身形從半透明變得凝實也不過眨眼的功夫,墨色長發白玉簪,再加上青色褒衣廣袖,本是古代劇中能見到的風景,但那「詭異」之物的臉部卻覆蓋著一張硬質的白紙,上麵是墨跡揮就的一個「神」字。

一根從無名指延伸而出,介於虛實之間的長長紅線將坐在台階上的司鯉和台階下的「詭異」之物牽係在一起。

以此為契。

「詭異」之物青衣神,正抬頭與滿臉笑容的司鯉「對視」著。

司鯉知道,青衣神神智尚未復蘇,更不會主動與她對視,他隻是會隨她視線而動罷了。

為了讓她看不見他白紙遮掩下的臉。

想到這一點,托腮坐在那裡的司鯉表情鬱悶。

但司鯉的情緒顯然並沒有辦法感染其他人。青衣神出現的那一刻起,倒在台階下的胡福賓大叔就已經驚叫出聲,明明剛才爬樓梯的時候沒有半點力氣,這會兒大喊大叫起來卻格外有勁。

「鬼啊——!!」

胡福賓旁邊的陸喪,不,陸策顯然要比那大叔有力氣一些,他掙紮著從台階下挺起半身,雖然上下嘴唇都在顫抖打架,卻最終並沒有大喊出聲。

這裡的人都是復蘇者,他們現在甚至將來都必須麵對「詭異」,就像石耀說的那樣,他們總要習慣這些「詭異」帶來的恐怖,隻是有人會早一些,有人則會晚一些。

不過就算是石耀這個引導者,在看到青衣神的瞬間也臉色大變。

「那個詭異是……」

「是我對象!」司鯉高高舉起了右手,驕傲地挺月匈向眾人示意,「要不是突然來到這個鬼地方,我已經帶他回家了。」

「所以呢——」司鯉笑眯眯地看著台階下的陸策和胡福賓,拖長音調說道,「如果不爬上來的話,青衣會怎麼做呢——」

說著,司鯉還好心地用大拇指劃過脖子以作示意。

明明臉上滿是笑意,胡福賓和陸策卻全身發寒。

「還不動起來!」司鯉從台階上起身,俯視著他們的臉上也沒了笑容。

她動了動係著紅線的手指,原本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青衣神也伸出了係著紅線的手。青衣神伸出的右手握拳的瞬間,一根尖銳的木錐出現在他的右手中,木錐的尖端甚至還沾染著黑紅色的不明痕跡。

——黑紅色的痕跡。

木錐出現的一瞬間,陸策和胡福賓連滾帶爬地從地上起來,然後扶著台階就開始快速往上蹭,他們似乎能夠感覺得到,如果司鯉讓那個「詭異」之物動手,那「詭異」就真的會動手!

通往樓上的樓梯台階並非無窮無盡,但每一步都會加速一個人的疲憊、飢餓甚至恐懼,登上台階並不費勁,難的是如何維持自己的意誌不因此而崩潰。

而讓人類意誌變得堅定的因素也有很多,有的來自本身,有的來自外界,有的來自於向上的信念,有的則可能來自不向上就會死的恐懼!

所以當兩個新人復蘇者內心的恐懼蓋過一切的時候,他們反而陷入了一種另類的「意誌堅定」狀態,他們看都不敢看站在身後的青衣神,以雙手雙腳並用的難看動作哭著向上爬!

沒錯,哭著。

兩個早已成年的大男人,哪怕是喜歡暗自抽泣的胡福賓大叔,恐怕也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暢快淋漓」地嚎啕大哭過了,更不用說一邊扯著嗓子哭,一邊還好拚命往上爬。

「你……」石耀是所有人中最有資歷的復蘇者,但看見青衣神真正身形凝實地出現在那裡之後,聲音聽著還是有些慌亂打顫,「我們必須離開這裡,快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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