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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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硯不理中宮奏貼,不去給容太後請安,這事在後宮之中可算是大事情。

那群太妃太嬪還未搬出宮去,平日裡聚在容太後身邊七嘴八舌說個不停。

「您瞧瞧,皇後稱了病,竟然連長春宮都不來了。」

「皇後看著健健康康的,忽然稱病,太醫院都沒見請去診脈,這身子是大事,硬挺可不行。」

容太後聽得額角突突直跳,秦氏說身體抱恙,任誰看不出那哪是身體抱恙,分明就是假裝稱病。

她唯一滿意這個兒媳的一點就是她恭敬孝順,若不是因為她是個好拿捏的早就換了她,讓國公府的人當了那皇後。

這怎麼,還沒怎麼樣就不把她這太後放在眼裡了?

「杏縵,你去差人問問皇後……罷了,午後哀家親自去一趟。」太後早間想起來越想越氣,立刻決定親眼去瞧瞧。

「是。」杏縵應下,但又想起一事立刻稟告,「娘娘,奴婢聽說前幾日陛下同皇後娘娘吵了一架,氣得半夜從鳳儀宮走出去了。」

「有這事?」容太後眼睛一立。

「是,自那以後皇後隻為了長公主的事去過廣華殿,再也沒見過陛下。」

容太後一聽還真就笑出聲了,皇帝和皇後成婚三年,別說是吵架,就是拌嘴都沒拌過,兩人那個性子怎麼可能吵得起來。

所以說這樣的性子一旦吵起來,那想必就是真有了隔閡。

秦氏惹了聖心不悅,現在還目無尊長,還真是不怕廢後。

容太後的算盤立刻打響,「那晌午過後,咱們就看看這皇後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長春宮差人來報,說是晌午過後容太後要來探望,秦硯早就料到,整個一上午都躺在床上裝病。

結果人下午才來,秦硯不由得又將那畫的沒血色的臉又變得慘白了些。

「冬尋,你去換妙晴過來。」她吩咐道。

冬尋看著秦硯抿著嘴唇,猶豫地說:「娘娘,一會容太後就要過來了,妙晴……」

妙晴年歲小藏不住事,那日聽說了以後嚇得半宿睡不著覺,拉著她一個勁哭,早間起來臉色看著都蒼白了不少。

這又是不是爹娘和離,哭個什麼勁呢。

不過也是,娘娘決定讓她留在宮裡,可能覺得有些孤寂吧。

但是留在宮中也是錦衣玉食,到時候跟了陛下身邊也不比在娘娘這差。

「無事,你讓她來吧。」秦硯補好了妝容安然躺下,一切月匈有成竹。

晌午過後,容太後十分守時,用過午膳就來了。

「你說你這孩子,也不仔細點身子。」容太後見皇後這臥床不起,臉色慘白還真有點病了的意思,「現在還未有身孕,一副病懨懨的如何是好?」

秦硯哀嘆一聲,裝著病聲音都柔了幾分,說著頭痛難忍,歇幾天即可。

「你這生著病如何伺候皇帝?」容太後端著茶水漫不經心地抿了一口,「可安排人了?」

秦硯忽然抬手抹淚,「母後有所不知,臣妾此時安排許是……不如此事還是聽從母後安排。」

「你與皇帝……?」

秦硯緩緩點頭。

容太後印證了杏縵聽來的傳聞,心中倒是有些喜悅。

皇帝終是和皇後鬧了不和。

不過看了皇後的侍女在一旁心神不寧的,提起這件事更加慌張。

她不禁皺了皺眉,頗為探究地看了那小侍女幾眼。

「倒也不必憂慮,好生哄哄,皇帝不是記仇的人。」容太後敷衍地安慰兩句。

秦硯苦笑一聲,眼中帶出一些淒慘的絕望。

容太後也不是真的來探病,說了幾句便回了。

儀仗前腳出宮門,秦硯後腳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嘴邊帶了些輕快的笑意。

容太後回到了長春宮,一直皺著眉,杏縵上前問道:「娘娘,趁著陛下同鳳儀宮鬧不悅,不如趁熱打鐵……?」

皇後病成那個樣子,一副皇帝明日就要廢後的樣子,許是矛盾不小。

容太後心中盤桓一陣,皇後這是皇帝發妻,再怎麼也隻能落得個到禁足冷宮的結果。

更何況還有皇太後在那,甚至都不可能讓皇後進冷宮。

再說就是冷宮也有復寵的,想當年皇太後竟然能從冷宮出來,她也就差那一步加封皇後。

所以隻到冷宮,不足以解決問題。

那些能讓人陷害的忌諱,秦氏又有丹書鐵券根本不怕,死不了。

天殺的難辦。

除非秦氏永遠離開皇宮,別無他法。

容太後思來想去,交代了杏縵一件事,「你去找人盯著點那個妙晴,想辦法問問她都知道些什麼。」

*

朝中還是像往日一樣忙碌,萬事順遂。

隻不過工部的增補工事開工即出了事,沈曠為了那事連著忙了幾天,甚至跟著工部看了長安城的大街小巷。

隔了幾日回到宮中見了傅庭安,一看這人好似有些緩過氣,像個正常人了。

沈曠拍了拍前妹夫的肩膀,傅庭安嘆了口氣,想起走這一趟的目的,便道:「陛下,前些日子說的限製流通的書目已經整理好了,原書都在這了。」

沈曠這人太過於正經,也沒人多想他有什麼別的想法。

隻當是皇帝關愛子民身心健康,竟然願意親自過目那種令人麵紅耳熱的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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