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四十七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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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瓷片宛如星芒散落滿地,瓶中解藥已經沿著暖玉石板流入縫隙之中。

"解藥。"

那剩下唯一的解藥,那就是

沈曠鉗著秦硯的手中像是烈火燃燒一般,渴求更多解救他的觸碰。

"你說的…是哪種?"沈曠上下滾動的喉結像是極力隱忍被催生的情意。

勾魂攝魄一般的朱唇在抬眸之後離得極近,仿佛隔空就能感受到彼此的溫熱。開口盡是從不存在過的嬌媚,"您說呢?"

霧時,兩人位置調轉,沈曠將秦硯抵在桌案邊,手掌墊在她的月要後。

呼吸中的情迷意亂艱難地尋出最後一絲清醒,他問∶"現在還有機會推開我。"

緊閉多時的門扉,隻是找到了開啟的機會,借著酒意不在隱瞞自己真正的渴望。忍不住想靠近,忍不住想觸碰,飛蛾撲火般追求著那股在心間升起的炙熱。

她做不到清醒時那般果決,今晚她也不想做到。

秦硯踮腳擎上沈曠的肩膀,抵在他的月匈膛前,"隻此一次。"

天旋地轉,秦硯被托書案之上,封堵住她的唇,也封鎖她的全部退路。

醉夢與清醒,酸楚與快意,沒有什麼涇渭分明,恍然間混沌一片。

輕紗疊幔,糾纏之間散落半臂。

順著落下滾燙的唇齒摩掌激起光潔之上一陣瑟縮,輕而易舉地留下一片紅霞。

半夢半醒之間秦硯分出一分心神,柔軟無力的手推了推沈曠。

"嗯?"

臉上紅暈早已好似飛霞漫天,她轉頭擋了那一側,"遮不住。"

發絲全部挽起,那脖頸直至琵琶骨全然被衣襟襯著,皎皎如月。而現在身前衣衫散亂更是遮不住那殘留的暖昧痕跡。

沈曠低笑,含住赧然的朱唇,"知道了。"

往下三寸,一片隱蔽之地。

"啊

直至月掛枝頭,廣華殿中極力隱秘的嬌纏之聲終於停歇。前殿早已空無一人,秦硯也不知自己是如何跟著沈曠到了後庭。

沈曠的寢殿就在口口,秦硯應該從來沒在這歇下過。此時她綿軟地躺在龍塌之上,眼皮艱難地抬起。

她動了動上身,想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但攬在她月要上的手臂緊了緊,又將她帶回了原處。身後的人緊緊貼著她,在她脖頸上輕輕落下一口勿,"別走。"

"一會宮門就落鎖了。"秦硯推著宛如磐石一樣的手臂,但毫無成效。

沈曠呼了口氣,越過秦硯耳邊,引起一陣酥麻,他道∶"明天一早康平送你出宮。"

秦硯轉了個身,忽然坦誠相見沈曠還有些不習慣,隻是秦硯瞬時攏了被子在身前,丟沈曠一人在冷風中。

"我在這又沒有換洗衣物。"

"已經讓人送來了。"沈曠好似有些失笑。

"那…總得讓我回府沐浴。"秦硯開始隨口編起了理由,總之就是不在宮裡過夜。

像什麼話。

後悔倒是沒有,反正做都做了,不管是酒還是她圖些什麼。是他先說的做一些"純潔的"關係,你情我願的事,她可不虧心。

"廣華殿和你的鳳儀宮引得是同一眼溫泉。"沈曠看著她,就想聽聽還能有什麼理由。

"不行,池水太深。"秦硯悶在被子裡,露出的眼睛晶亮亮的。

廣華殿那溫泉她見過,池子比她都深,還寬闊,掉進去她都怕淹死在那裡。

"一邊高一邊淺,在淺的那邊便是。"沈曠道。

秦硯沒話說了,眼睛眨著還是硬想。

"為何不願留下?"應當好好休息才是。

"事先忘說了。"秦硯抱著棉被,眼神盡量不落在他臉上,"咱這是……純、純潔的……"

"純潔的肌膚之間的往來。"沈曠見她差羞得不像樣,替她說完了,"所以?"跟你一晚都不住有什麼關係?

秦硯瞪他一眼,"同床共枕那就不純潔了。"

但沈曠卻說∶"沒事,可以同床異夢。"

"同床異夢,就算是夢中也堅守原則,絕不會有超出肌膚往來的東西。"

秦硯一口氣沒出來,差點讓沈曠憋死。

"大晚上出宮你不嫌折騰,守衛還嫌折騰。"沈曠封死了她最後的退路。

沈曠起身,秦硯立刻撇過臉。

沈曠倒是方便,畢竟是自己的寢殿,找出了自己的外衣披在了身上,在分辨出哪件是秦硯的以後撿了起來遞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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